经将四名sè目人身上穴道封住,掌力又如青龙吸水,倒卷而回,砰砰砰将四名sè目人带倒,任由汉人百姓对其殴打不停。
史应龙快步走到那蒙古妇人身边,伸手在那小孩人中上一掐,迅速将人救醒,又拿出两颗药丸递给对方,说道:“你的孩子伤势并不严重,这两颗药丸一颗给他吃下,另一颗捣碎了敷在伤口,很快就能治好她的伤。”蒙古妇人和汉人百姓打了十几年交道,也会说汉语,忙接过药丸,连声道谢。史应龙摇摇手,转身对一旁的汉人百姓道:“这些sè目人抢掠百姓,放了大华律令,应当由官府处死震慑不肖,你们若将他送到金州官府报官,就能拿到一笔赏钱,可千万别打死了。”那些汉人百姓连忙应是,手上力道虽然减轻了些,却并不停手。
史应龙也不管他们,脚掌用力一蹬,身如聚合冲天而起,飕一声越过高墙,落在黛绮丝身旁。黛绮丝问道:“应龙,里面什么事情了”史应龙把情况略略说完,感叹道:“汉人中有道德败坏的恶人,蒙人中也有心怀慈悲的好人,真是一样米养百样人啊。”黛绮丝笑道:“在武林中,名门正派里也不尽是正人君子,歪门邪道中也不全是恶毒小人,这不都是一样的吗”史应龙点头道:“师嫂你说的对,就像武当派的宋青书、张无忌之流,和明教里的五散人一样,都是这个样子。”他略停一停,又厌恶道:“不过这些sè目人大多是轻软怕硬、思想龌龊之辈,真是社稷毒瘤,这次会成都后,要让内阁制定政策,好好整治一番才对。”
两人边说边走,很快便进了金州城,找到蔡迁,将出兵救援天完军之事告知,令他做好准备,要了四匹快马疾驰出城,一路向北,到了第二天中午,已经到了终南山脚下,离奉元城不过五十余里的距离。
史应龙内功深厚无比,体制又异于常人,接连数ri不休不眠地赶路之后,依然是jg神奕奕,恍若无事一般,黛绮丝却有撑不住。史应龙见她眼里露出疲惫之sè,心下痛惜,歉声道:“师嫂,累着你啦。如今已经离奉元不远。我们先找个地方好好休息一下,养好jg神,等晚上再在赶路,到时候乘夜潜到奉元城附近查看一下情况。”黛绮丝微微一笑,说道:“你是一家之主,我听你的。”史应龙策马靠近黛绮丝,轻轻握住她的手,两人拉着手顺山路而走。
不久后,两人在半山腰找到一座凉亭,便跃下马,走进亭内。这亭荒置破旧,里内石桌石凳上蒙了一层厚厚的灰尘。史应龙左掌一扬,一道掌风疾shè而出,“呼”一下将石凳上的灰尘扫干净。黛绮丝正要盘膝坐下,史应龙却将她拦腰抱起,盘膝坐上石凳后,再将她横放在腿上,搂在怀里,笑道:“师嫂,限制啊天气寒冷,石板也比较冻人,还是这样舒服一点。”黛绮丝心下甜蜜不已,嫣然一笑,百媚顿生,便把螓首埋入他胸膛,美美地合上眼睛休息起来。
上次史应龙和王难姑程、映秀路过终南山时,来去匆匆,并未得空观赏终南山美景,如今难得有空便细细观赏着。这亭子伫立在山腰中,视野开阔,史应龙凭栏远眺,低头望去处处斑斑点点,黄的是枯草,绿的是树丛,白的是前些时候下的雪。如今虽然已是隆冬时节,但地面热气不散,薄雪落下之后,大部分都被溶掉,只有些许遗留在地面,灰白相间,一股萧瑟之意陡然而生。仰头望去,却见山高入云,白玉盖顶,在阳光下放shè出银sè光芒,秀美瑰丽,却又是另一番景sè。
良久之后,山林里陡然传来一声女子惨叫声,史应龙心下一凛,忙凝神细听望。黛绮丝也被惊醒过来,低声问道:“应龙,什么情况”史应龙摇头道:“还不知道,我们过去看看。”黛绮丝点点头,从史应龙怀里站了起来,两人展开身法,悄无声息向林中飘去。
第二五四章 古墓之危
树林深处,一名侍女打扮的白衣女子瘫倒在地,秀眉俏脸,竟是杨映雪那八名侍女之一,只见她腹部上面露着五个黑sè的指洞,流出来的鲜血却是黑sè的,身前站着一名英俊青年,满脸y鹫,却正是卫壁。白衣侍女颤声道:“壁少爷,我奉姑娘之命护送你离开,为何你要对我下此毒手”
“护送我离开”卫壁赫赫狂笑了几声,又咬牙切齿道:“是杨映雪怕我逃跑,特地派你来监视我的吧”白衣侍女“哇”一下咳出一口黑血,挣扎着退到一棵树下,倚着树干,弱声道:“壁少爷,古墓遭到敌人袭击,掌门正在和对方周旋,为了保护你,这才让我护送你离开,为何你会有这般想”
“笑话,那道人是我引来对付杨映雪那贱人的,我用得着担心自己安全”卫壁先前两步,一脚将白衣侍女从树干上踢倒,狞笑道:“当初我好不容易从奉元城逃出来,千辛万苦避开天完军那帮贼子的搜捕,回到古墓安身,杨映雪那贱人却以堂姐的身份来压人。我呸想我身为古墓杨家唯一男丁,那贱人不将古墓派掌门之位传给我就算了,竟然还不许我修炼杨家祖传的各种神功绝艺。若不是我武功不如她,我早就把她扔上床,狠狠柔躏一番了。”说着说着忽然弯下腰,双手在白衣侍女身上一扯,嘶啦一下将其上杉撕裂,露出一对盈盈可握的玉笋。白衣侍女惊呼一声,勉强举起双手覆住胸口,掩起乍泄chun光,骇然道:“壁少爷,你想干什么”
“我身为杨家唯一的男丁,肩负杨家继嗣大任,杨映雪不亲自上床伺候我就算了,竟连你们这些奴婢也不让我碰,还说我心思过杂,关了我十天禁闭。我好不容易挨过来后,那贱人又突然发疯,再关了我整整两个月的禁闭,差点逼疯我。放我出来后,又把握当成犯人,让你们这些奴婢寸步不离的监视。我呸,那贱人自己未婚先孕,却还有脸对我说教,真是反了。”卫壁说起当初被禁闭的ri子,一张俊脸扭曲得不成样子,猛地俯身拨开白衣侍女双手,y笑道:“现在好不容易有机会,你说我想干什么”
“混账东西,畜生快放开我”白衣侍女惊怒交加,奋力挣扎起来。她武功本在卫壁之上,但她突遭卫壁偷袭,身受重伤,一身内力无法运转,仅凭本力哪敌得过卫壁。这一番挣扎在卫壁眼里,倒激起了他的兴趣,一双sè眼随着白衣侍女胸前那两座秀峰不断起伏,桀桀笑道:“用力,用力啊像你这样的野马驯服起来最有成就了。哈哈哈,就让我大发慈悲,让你了解什么叫男女极乐之道,送你最后一程吧。”边说着边低下头,伸出长长的舌头,缓缓向那宛如白玉一般的嫩笋甜去。
白衣侍女见自己再如何挣扎也逃不开卫壁的毒手,不由心如死灰,明眸中垂下两行泪花,绝望想道:“姑娘,恕小梅不能继续伺候您了,您的大恩大德,唯有来生在报答了。”她如今无法运转内力,想要自断心脉也办不到,只能把舌头伸到两排贝齿之间,只等卫壁的舌头一落在自己身上,就咬舌自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