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不轨,意欲祸乱朝纲,左右圣听,其心可诛,不严惩不足以平民愤、慑朝堂、肃纲纪,即刻打入天牢,诛全族,三日后午门问斩。”
话音一落,满座皆惊
被点名的几名大臣吓得几乎晕过去,涕泪横流,叩头如捣蒜:“王爷,微臣冤枉啊,微臣一片忠心,实在是不敢怀有二意,还请王爷明察皇上,微臣冤枉,微臣冤枉啊”
黄埔晨鸣也被慕容懿这样冷酷狠厉的手段吓得呆住,手脚发凉,不敢接话,见陆种几人竟然将话语又引到他的头上,生怕慕容懿因此而注意到他,色厉内荏的吼道:“没听到摄政王发话么,还不赶紧将他们拉下去”
早有殿前侍卫上来捂了几人的嘴,一路将他们拖了下去。
黄埔晨鸣脸色发白,勉强扯出笑容看向慕容懿:“这人也惩治了,王爷开宴吧”只要一开宴,他就有理由离开,凭摄政王如何折腾,也折腾不到他身上。
“不急。”慕容懿自是不会如黄埔晨鸣的意,冷魅的眸子看过去,直盯的黄埔晨鸣头皮发麻,脸上的笑几乎挂不住了,这才继续道,“既然那些大臣是无辜受冤之人,皇上是不是该赦免了他们的罪名,为他们平反呢”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黄埔晨鸣连忙应口,心底松口气,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原来是这事,反正那几名大臣已经死了,为他们平反过后,不过赏赐他们家人一些金银财宝作为安抚,也实在没什么。
生怕慕容懿再揪着此事不放,不等慕容懿说话,黄埔晨鸣就叫过贴身的大太监李总管吩咐:“传旨,刑部尚书田大人等人因冤入狱,现朕已经查明真相,实乃为奸臣构陷所致,朕心甚痛,着,每人家人各赏白银万两以做抚慰。人死不能”
“既然他们是冤枉的,那他们的职位是否也要恢复”慕容懿打断他的话,问道。
黄埔晨鸣一愣:“那是自然,既然他们是因冤入狱,自然是无罪的,理应恢复职位,但是”
“如此,本王就替田大人等人谢过皇上。开宴吧。”不等黄埔晨鸣说完,慕容懿直接道。
黄埔晨鸣心头一突,不知道慕容懿这是什么意思,但是能将此事揭过去不提,他是最为高兴,忙着点头:“开宴,即刻开宴”
、第二十一章 朝堂夺权
慈宁宫
布置的华贵稳重的宫殿内,四周悬挂着秋香色纱幔,袅袅檀香升起,安抚人心,硕大的两个冰盆摆放在内殿两边,旁边有宫女打扇,凉气袭来,外面热浪炎炎,屋里却温凉如春。
张太后歪在美人靠上,手中一串佛珠慢慢转动,静静的听着内侍的禀告,眉眼不动,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小太监跪在地上,口齿清晰的回禀完宴会上的一切,跪在地上一动不敢动,心里紧张,镇国公被摄政王打罚了,太后怎么一丝反应都没有难不成,太后也不在乎镇国公了
良久,太后手一挥:“下去吧。”
“是,奴才告退。”小太监松口气,忙着退下。
太后微微起身,一旁的慈宁宫太监总管赵怀忙着上来扶住:“太后不必动怒,皇上未保镇国公,想必是另有安排。”虽然太后未曾说话,但跟在太后身边多年,他早就明白,太后越是生气,表面越是沉静。
况且,太后一向敬重自己的嫡兄镇国公,现在国公爷被圈禁,太后不可能不生气。
“他”听了赵怀的劝解,太后不但没有开怀,反而冷哼一声,她自己养的儿子自己清楚,皇帝除了好大喜功,自以为是,色厉内荏,外强中干、性子凉薄之外,还真没有什么能拿得出手的优点
忍不住扶扶额头,真不明白她和先帝都不是愚笨之人,怎么就生出这样一个不成才的儿子,还是后面的教育出了问题
这些年要不是她和镇国公在一旁扶持着,皇帝早被摄政王吃的连渣子都不剩,现在镇国公被摄政王责难,他竟然作壁上观如果他出面硬保,摄政王还真的敢当众忤逆不成他就不想想,镇国公被圈禁,就等于断了他一条最有力的臂膀。
少了这条臂膀,这一个月会发生多少事情,若是摄政王真有二心,他们这边连个可以抗衡的人都没有,便是朝堂上,从此也更无人能牵制摄政王
越想越头疼,太后索性不再去想,无论皇帝再怎么扶不起来,也是她儿子,是她未来的倚靠,她不能不管。
挥挥手,赵怀退到一边,躬身等着太后吩咐。
“给真郡主传诏,让她明日与摄政王妃亲近亲近,探一下摄政王府的口风。”
“是,奴才这就去传旨。”赵怀忙低头应声,略犹豫一下,试探道,“太后,镇国公那边”
太后眉头微蹙:“无妨,摄政王赈灾有功,哀家享富贵尊荣多年,也该为国家出力。通知护国寺,哀家后天前去进香,酬谢神明护宸国百姓安康,到时候,就让镇国公护送吧。”
“是。”赵怀应一声,退下去安排。
太后的懿旨,摄政王总不好违背,否则,不但有以下犯上,还有阻挠太后为民祈福的嫌疑,而镇国公一旦出来,要想再圈禁,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了
翌日一早,寒寒收到黄埔真命人递过来的赏花宴请帖。
黄埔真于去年年末出嫁,嫁给了武陵候世子淳于熙,因此,这赴宴的地方选在了武陵候府。
看着手中精致的梅花金封请帖,寒寒有些无语,虽说这最热的时候过去了,但现在外面也没有多凉爽,竟然选在这样的时候去赏花,她确定那些花没有被晒蔫吧了
“你家郡主近来可好”寒寒将帖子放到一边,没说去与不去,先问底下站着的丫鬟春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