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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并非规则的一部分你们有什么资格打着规则的名号来制裁我,况且就算是有这一条规则你们也没有资格阻止我们在一起。想知道你姐姐那是究竟看见了什么才会那么急于杀了我吗”

龙休的眉皱得越来越紧,他隐隐感觉接下来的事会是决定性的证据,“究竟是什么”

上邪嘲讽一笑,抬起手臂直接用力的撕下了右臂部分的衣袖,布条飘落,纤细苍白的手臂所有的伤痕印记一一展现。

荆棘束缚出的红痕缠绕在手臂上,延伸进肩膀,看延伸趋势便知她的身上究竟有多少这样可怕的伤痕。淡淡的白色的图痕交织在荆棘血印之下将整个手臂缠绕得几乎变成了另一个样子,别样的圣洁几乎令人不敢直视于她。

“怎怎么可能”龙休后退了一步,那个印记存在的意义几乎当年每个神族的人都知道。

“神祗并不都是出自于神族,南华帝国是现在的虚无精灵一族的前身,他们与自然有着极其密切的关系,守护着这个帝国的圣女有着传承的神祗之位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冷羽飞也是缓缓开口,淡淡的声音却仿若重锤般狠狠的砸在了龙休的心上,“神族因为能够动用一定的规则力量所以便越发的自视甚高,仿佛他们便是主宰一般,可是神祗并不一定要出在神族,魔族、妖族等族同样有神祗守护。”

“我就是魔族的两大神祗之一,另一个是你们都知道的战神她因为身上煞气过重,所以也没有什么隐瞒的可能。但是我不同,我是帝国的守护者,根本不会有人知道我究竟是什么人。”上邪将撕下来的袖子带回去,反正这也是两截式的袖子,没什么大的影响。

“话说,你的衣服会这样真的不是袖子被撕烂太多次吗”上邪作嫌弃状说。

“只是为了方便行动而已,况且当审判的时候兼任舞姬也习惯了这么宽松的衣服。”上邪挥动了一下手臂,表情淡定地说,“虽然不清楚每代审判之中都会有舞姬的存在,但为什么舞姬在虚无的地位还是这么低。”

“因为有那个实力的强者根本就不会选择舞姬这个职业,毕竟舞姬在他们的眼中只是相当卑微,估计仅次于卖身给他人取乐的红倌差不多了吧。”残姬眨眨眼,她也是舞姬,所以对这些事也算了解。

“现在可以让我们看看你究竟受了什么伤了吗,毕竟眼见才能为实。”融代替表情僵硬且有变黑趋势的龙休开口问。

“你们真的想看吗,那个可是惨不忍睹到比我这个还夸张。”苏澜依有些坏心的再次询问。

“死者可以重现死前最后的样子,我虽然有了身体但还是可以做到。”上邪耸耸肩,不等他们反应她便将手覆上了自己的右脸,双眼闭上,竟然直接将右脸的脸皮撕了下来,随即几乎令人窒息的浓郁血腥味扩散开来将一切都变得诡异无比,就仿佛有一个人直接被分尸了一般的残忍味道令人作呕。

上邪的手缓缓放下,惨不忍睹的景象展现开来。

龙休的眼睛骤然睁大。

“嘶”在看见上邪右脸的时候不少人都倒吸一口凉气,不为别的,就这恐怖程度绝对吓得死人了。

她的右脸已经是一片的血肉模糊,恐怖至极的血痕密布在那半张脸上。鲜血顺着她的脸庞不停地向下蔓延、滴落着,在竞技台上晕染出一朵又一朵残忍的鲜血之花。右眼的地方是一个鲜血模糊的血洞,里面的眼球并不是不翼而飞,而是被什么利器用力刺入导致了破碎。这几乎破碎得像是地狱归来者的脸庞与完好无损的左脸几乎是天壤之别,若只是分开看并不会有多么的骇人,顶多是让人有些惊讶罢了,但是如果放在一起,这样鲜明的对比简直是会让人被吓得半死。

“知道你姐姐对我做了什么吧,为了让我痛苦一辈子她甚至只毁了我一半的脸。”上邪任凭流血的脸继续恐吓着无辜的其他人,面无表情的问,可是恐怕也是因为伤口的原因她说话根本就没有太张开嘴,只是浅浅的翁动了一下嘴唇而已。

“好重的血腥味,上邪你也不用连这个都复原吧。”苏澜依也是倒吸一口凉气,就她这种在战场上纵横多年的人也受不了这样浓重的血腥味。

“不是为了求真吗。”上邪似笑非笑的看着龙休惊讶的表情,她连这个样子都恢复了,恐怕也该想起来了。

龙休不敢相信的盯着上邪几乎称得上能吓死人的右脸,脑海深处的记忆翻腾不止,究竟为什么为什么我会觉得似曾相识

“该想起来了,你姐姐留下的恶毒禁制并不该再影响你了。”冷羽飞的声音淡淡的响起,毫无保留的几乎传进了每个人的耳中,“你其实早在很久以前就已经见过上邪了,只是因为你姐姐为了防止你坏事阻止她给你下了禁制,所以把没办法尽快的想起她。”

脑海深处仿佛有什么东西破碎了开来,龙休的身体骤然失去支撑跪倒在地,翻腾的记忆痛苦的再现。

充斥着血腥味的教堂之内,年纪尚小的小男孩好奇地走进了这个被大姐列为禁止进入的地方,孩子总有这样的好奇心,越是被禁止的地方对他们越有吸引力。

这个教堂内并没有其他的人,鲜血凝成的花朵洒满了地面,蜿蜒出一道又一道残忍的分离。

“呵,竟然还会有孩子踏入这里啊。”

轻笑声传来,小男孩身子骤然一僵,怎么会有人在这呢,要是被打劫知道了一定会罚我吧。

“我不是什么坏人,如果不害怕就抬头吧,我在上面。”

小男孩闻声有些好奇的抬起头,但是看见的场景却让他大吃一惊。

巨大的十字架之上,一个右脸血肉模糊的女人被钉在上面,血荆棘缠绕在她的身上,鲜血浸染着她的身体,凄惨无比。

“你是什么人怎么会在这”小男孩看着这个女人问,他并没有害怕,但是却有些同情她。

“我叫西冷一个被龙浅那女人关进这里的被爱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