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蠢蠢欲动的家伙想要借着这舞会的机会对他们下手。只可惜冷羽飞的事情来的实在是太强大了,所以那些家伙也没抓住机会上来勾搭,也没给她们一个立威的机会,所以只能现在口头上警告一下,然后就后面处理吧。
“真是一场不消停的舞会。”伊莱斯走近似乎在强忍痛苦的薇安,然后说道:“能给薇安他们找一个休息的地方吗这样的恢复需要的时间并不会短”
结束了坑爹的舞会星村家的日常依旧在继续,但是作为大都有着一段的人,每到一些特定的日子他们都是要出去祭奠的。
而这个即将进入秋天的季节就是月族祭奠的日子。
月隐在房间里换上了用银线绣着华丽花纹的繁复衣裙,披散在身后的长发盘起插上几支点缀的首饰,一向不施脂粉的脸上画上了古艳庄重的妆容,将那浅浅的几分极少表现在她身上的妩媚完美的放大。重剑晓月化为一把细长飘逸的长剑挂在腰间,为她曾经的身份作出了完美的诠释。
“月隐,今天要去神界吗”冷羽飞坐在院子里晒着太阳问道。
“嗯,今天是祭奠的时间了。”月隐微笑着说,其实在今天她的心情是很不好的,因为正是在这一天月族被毁,她曾经幸福的家庭化为乌有,彻底的消失在了历史的尘埃之中。
“自己路上小心,现在神界并不安全。”冷羽飞看出她的情绪不好却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温柔的叮嘱她小心。
“我会的。祭奠结束之后我会尽快回来的。”月隐知道这是冷羽飞对自己的关心笑着点了点头之后便消失在了原地。
“今天又去祭奠了啊。”穆雪贞从旁边走过,手上还拿着刚从屋子里拿出来需要在太阳下翻晒的书籍。
“对啊,每到这个时候她的情绪都不是很好。”冷羽飞的目光若有若无的从某一个地方扫过,然后直接说道:“司寒,你跟去看看吧,月隐一个人去神界我不放心。”
呆在某个地方正在考虑要不要跟去的司寒无奈的走出来,然后照旧的抱怨:“为什么要叫我去她一个人在神界似乎也出不了事。就算神帝亲自出手也不可能对她做得了什么。”
“但是我就是不太放心,而且现在有能力跟在她附近而不被发现的人里就你一个人没事情。”冷羽飞给了一个很霸权的解释,然后直接招呼走了司寒,“去吧,记得一定要保护好月隐,如果遇上很严重的事情就立刻求援,否则小心我直接削死你。”
“好。”司寒故作无奈的应声,然后便火急火燎的跟着月隐的脚步前往神界。
“真是不知道他们究竟在纠结什么啊。”穆雪贞无奈的耸了耸肩就继续开始晒自己的书。
神界。
月隐怀抱着一束艳丽至极的曼珠沙华行走在神界的街道之上,丝丝缕缕的花瓣飞扬,像是一场美丽的死亡祭奠一般,将繁华与腐朽并存的地方所存在的界限生生打破。
因为死亡在任何人的身上都是没有区别的。
她要去的地方是只有月族皇室能够开启的月族圣陵,其实实际上往年的祭奠都是在冰梨苑进行的,但是今年因为冰梨苑的整个空间都塌掉了所以修复起来需要很长时间,所以她只能来神界进行祭奠。
“令人深感腐朽和堕落的地方。”
这是很久以前冷羽飞说过的话,当时他们都还在神界,那些无谓的战争也还没有发展。那个时候她还不知道冷羽飞这话是什么意思,但是到现在她终于发现了这是什么意思。在撕去虚伪的表面之后这里就只剩下了腐朽堕落。
月隐的身份在神界并不是什么秘密,所以她突然间抱着这么一束曼珠沙华出现在神界之中实在是引起了不小的骚动,有几个巡逻的士兵想上去抓捕她,但是月隐自觉自己现在和神族已经没有任何关系,所以她轻描淡写的直接用与她属性不符但是却用得最顺手的风直接在众目睽睽之下制造了一场血腥惨案。
“滚。”月隐没有任何避让的直接从碎尸与血泊之中走过,只用自己冷淡的声音说出了来神界的第一个字。
被这一手吓得有些肝颤的士兵们也知道自己是不自量力,这位可是当年的月族战神啊,这哪是他们这些普通士兵能够匹敌的啊,要在当年他们甚至连见这位一面的资格都没有啊。
但是踩着鲜血离开的月隐所不知道的是,那些原本想要包围她的士兵被突如其来的寒气所冰封,渐渐地彻底封冻。
“咔咔咔”
破碎的冰晶散漫于天地,折射出美丽的七彩光华
月族的圣陵自然是在月族曾经的领地之中,因为还未消去的契约阵法那里根本就没人能够靠近,加上之前的震慑月隐一路畅通无阻的走进了领地。
手中的曼珠沙华暂时放下,月隐用尖利的指甲划开自己的手腕,鲜血汩汩的往外流出,以她的鲜血再度开启早已经隐藏起来,传说藏有秘宝的英雄碑。
月族的每一位战死者都会记录在上面,高耸入云的石碑上满是黯淡的名字。其中最下面的地方用娟秀的字迹镌刻的黯淡名字。
“哥哥,你现在究竟在哪”月隐把怀中美丽的曼珠沙华放到碑前,苍白的手抚过那个依然黯淡的名字,“队长说你没有死,可是为什么你的名字依然这么的黯淡。”
英雄碑没有任何的回应,更没有出现月隐一直所期待的场景,反倒是一股极其诡异的血腥气味袭击了站在英雄碑前的月隐,那种浓郁到让人几近窒息的味道险些让月隐直接失去意识。
“面瘫隐,你在搞什么”一直跟在后面的司寒只看见月隐突然间身体剧烈摇晃,意识似乎都已经开始混乱,所以就在她几近倒下去时他终于走了出去把月隐扶住,以免她真的倒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