糕点,顿时没了食欲。
一向什么都吃的白雪竟然挑食了,沈流苏浅浅一笑,觉得它今天煞是可爱。
因为白雪刚刚站在窗台上望风景,故此窗户一直未关,本是稍有炎热的夏季,不知为何忽然有冷风刮来,凉飕飕的阴冷,让人不寒而栗。
“啊呜。”身后白雪像是被什么东西刺激了一般,浑身的毛都站立了起来,全身散发着属于雪神兽该有的寒气,满是警备,冰蓝色的瞳孔紧紧盯着空旷的窗外。
“白雪,怎么了”沈流苏搓了搓有些发冷的手臂皱眉。
虽然有点热,但是还没有热到要它散发这么强的寒气啊想冻死她啊
“小主人你快后退”白雪大吼道。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但是那么强烈的阴森感和压迫感,显然来者不善
意识到不对劲,沈流苏这才明白过来,眼瞎这是白雪应战时的状态。
窗外晴朗的天空下不时的还飘着几朵白云,外面的一切都显得那么正常,更何况这家客栈里面还有段以宿和九木轻,让沈流苏想不明白为何会有这种突如其来的奇怪的感觉。
正想着,窗外猛然间闪出一个黑色的身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出现在房间里面,沈流苏几乎还来不及看清来者到底是谁,黑色的影子就已经来到她的跟前站在距离她不到半米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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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6-惊现炼妖壶
“啊。”沈流苏吓的尖叫,白雪见势,娇小的身躯变的庞大,身子异常灵活的越到沈流苏面前想要将那个黑色的影子咬住。
这一切都发生的太快,快到脸思考的时间都没有。
“只不过是一个畜生罢了。”黑色的身影一跃,轻松的躲过白雪的攻击,站到房间中央,用阴冷的声音说道。
沈流苏这才看清他的模样。
怎么说呢他的样子很奇怪,明眼一看就知道不是人,模样阴森像只狐狸,可脸上的表情却不是狐狸的奸诈而是可怖,像会动的尸体一般。
“你是谁”沈流苏有些惊恐的往后挪动。
白雪庞大的身躯倏然阻挡在沈流苏的面前,防止对方朝着她下手。
“小主人你快走”白雪对着身后的人说道。
这个客栈里面有段以宿和九木轻,只要出个这个房门就可以呼救了。
“哼,自作聪明”来者冷笑道,然后迅速的从腰间拿出一个壶状的物体,古铜色的,样子有些奇怪,口中念念有词,沈流苏暗道不好,转身就要跑,谁知前脚还未离开房间,就看到他手中拿的那个壶逐渐变大,大到几乎能将整个屋子都笼罩起来,进而就连身边的景物都开始变大了起来,超乎常物的巨大。
不对是他们在变小
沈流苏尖叫一声,想运用法术来与之抗衡,谁知她整个人瞬间就像是被禁锢住了一般,动弹不得,仅眨眼之间,她和白雪就消失在了房间里面。
白雪似是被那奇怪的壶消散了修为,化作小兽形,随着黑乎乎的一个坡像一根白色的雪球一般往下滚。
“白雪。”沈流苏眼疾手快的追上去将它搂在怀里,然后整个人也在坡上滚动,直到滚到底部,撞到一堵黑色的墙。
房间里那个奇怪的人望着手中的壶怪笑一声,放到腰间,瞬间又化作一团黑雾消失在了窗户外。
然而就在那一瞬间,还待在房间里面一无所知的九木轻和段以宿同时感觉到了一丝怪异和不寻常,猛然间脑中像是被一根弦绷住一般,一惊。
“炼妖壶”
虽然只是那么一瞬之间,但是炼妖壶的气息出现的那么明显
急冲冲的破门而出,门外段以宿和九木轻对视一眼。
“好像是沈流苏那边。”水璃也从房间里跑了出来,望着他们说道。
“走。”虽然不知道炼妖壶为何会出现在沈流苏那边,但是这个气息,的确是炼妖壶没错
只是为何窥天镜没有任何反应
等他们赶到沈流苏房间时,房间里面已然没有了任何人的踪影,然而房间里面却留下了久久都未散去的寒气。
这是雪神兽遗留下来的
九木轻蹙眉。
天女身边的那只雪神兽每当发怒之时都会散发这种慑人的寒气,房间里面这种寒气应该是沈流苏身边那只小雪神兽散发出来的。
可是看房间里面的摆设,一丝未乱,丝毫看不出来打斗的痕迹,难道沈流苏还未还手就被捉了
“会不会是那个人”段以宿疑惑的猜测道。
九木轻不明,“谁”
“那个与东陌动过手的人。”听闻还与东陌长的十分相似,他手中有轩辕剑,会不会也有炼妖壶
“何以见得”
“你想,炼妖壶能突然之间出现在客栈里面,而我的窥天境却丝毫没有反应,此人修为绝对不浅,否则的话怎么可能掩盖法器的气息只是我不明白,为何独独带走了沈流苏。”
沈流苏手中既没有神器身上也没有任何过人之处,为何要如此冒险的跑到客栈里面捉走了她
段以宿走到窗户边探视了一下,眉目紧锁。
若不是那个人使用了炼妖壶,他们可能连一丝炼妖壶的气息都感受不到。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水璃站在九木轻的身后担心的问道,“我们要不要去找流苏”
她好不容易才从魔君手里逃脱,如今还未待上多久便又遇上这种事情。
“我想,找是找不到了。”段以宿仰着头叹息道。
被炼妖壶收进去的,无论是人是妖,亦或者是仙,气息都会消散,然而再过不久,便会融化在里面。
他想,这个人应该不是想要沈流苏死,毕竟凭借沈流苏的修为来说,根本不需要用到炼妖壶便可以将她置于死地,能拿出炼妖壶来,说明是想要无声无息的掳走她,却又不给他们机会去追。
沈流苏抱着昏迷了的白雪在黑暗却又没有边际的地方呆了许久。
这里似是一个封闭的地方,没有光线,而且黑暗一片,伸手不见五指,根本分不清方向,除去刚刚进来的时候知道这里应该有个坡之外,其它的一切都不知晓。
沈流苏尝试着用手探索周边的一切,却发现除了身后靠着的墙壁之外,摸不到其它东西。
而这堵唯一的墙却又冷又硬,就像是千年玄铁一般。
敛了敛眸,将怀中的白雪抱的更紧一些,蜷缩在墙壁前。
也不知道到底是得罪谁了,或许说黄历上真的写过她就是不宜出门一会儿在御琉岛上被海浪冲走,一会儿又差点被人杀死,现在又无缘无故的被人掳走,流年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