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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4(1 / 2)

色却很是难看,黑着脸一副要杀人的样子,张口就是一句训斥“你这个男生怎么这么不负责任”。

“我擦我又把她怎么了。”文棠已经懒得跟他计较什么。

“女生来例假淋雨你知道危害多大吗况且这是冬天,冬天知道吗淋雨着凉在这个特殊时期都是很危险的。”

“什么危险咯。”文棠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

“寒气入体,严重点可能会留下隐患。”校医继续怒斥他。

“啧啧,寒气入体,说的这么玄幻。而且你一大男人怎么懂这么多。”文棠啃着面包,讥讽地笑了笑。

“”校医愣住了,气得差点儿没把文棠丢出去,淋雨淋个三天三夜还不给饭吃。“老子是医生。”

“噗。”文棠一咳嗽,噎住了。他转过头去,看着嘴唇几乎没有血色的朱悦,她虽然昏迷不醒,但是还是轻微地皱起了眉头,淋湿的头发粘在她脸上。文棠心中一跳,感觉她就像

投井自杀后被人捞出来的女尸。

朱悦的意识渐渐恢复,眉头皱的更大了些,她尽量蜷缩着身子,痛苦而艰难地呼吸着。

校医指了指她身上滑下来的毯子,“给她盖好。”

“嘿我擦”文棠目瞪口呆,直接站了起来,“我警告你啊,别得寸进尺,我可是有”咦,怎么说,直接说有女朋友吗,他万一告诉班主任怎么办。想到这儿,文棠闭嘴了。

“有什么”校医饶有兴致地望着他,“人家小姑娘是因为你才变成这副德行,快给人家盖上,我跟你说,落下病根你可是要对人家负责的。”

“成成成,我怕你了,我盖,我盖。”文棠举手做投降状,走上前,扯住毯子随意往朱悦头上一蒙

、曲折

“负责”朱悦缓缓将毯子扯下一些,好让自己方便呼吸,“你对我负责”

文棠一听,顿时气得咬牙切齿七窍生烟,眼睛一眯,拒绝道:“你想得美。”结果他话没说完,朱悦又晕了过去。

校医连忙上前摸了摸她的额头,“这下好了,发高烧,你等着吧。”他说着,收拾收拾东西,准备送她去医院打点滴。

妈的,什么东西。文棠郁闷地朝校医离开的背影翻了个白眼,她体质差怪我咯擦。他憋屈地揉着自己的肚子,怨恨地瞪了一眼沙发上的毯子。

明明大冬天的吃暖和的食物才好啊,害得老子晚上就啃俩面包,又得胃痛了。

“我喜欢你。”

晚上,文棠窝在床铺上玩儿神庙逃亡玩的正嗨,朱悦的帐号突然蹦出这么一句,吓得他手一滑歪,游戏人物掉到万丈悬崖下,紧接着传出“啊”的惨叫声。

“妈的你够了没。”

他不耐烦地回着,心中却涌起一种奇怪的感觉。

“我会等你,一直等。”

那奇怪的感觉愈来愈多了,像拥挤的地下河终于找到一个地面的出口,接着便飞速却温柔地接二连三涌了出来。

“丫等你病好再说。”文棠的层层防线终于被她的毅力给击出一丝裂缝,现在,只需要等待着,等待防御全数破碎就好了。

“你同意了”

朱悦坚持不懈地继续把地面的出口越砸越大,异样的感觉开始喷涌而出,不再像之前那般柔和,而是夹杂着些许霸道,侵略着文棠内心的感觉。

“”

文棠愣了一会儿。

“嗯。”

他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除非。他懂得反抗。

很快地,又到了一月二十八,吕洺安的生日,为避免重蹈覆辙上演去年的悲剧,他把三贱客的另外两人约了出来。他可不想蛋糕吃着吃着就被打翻,尾随而至的是火冒三丈的争吵,因为这不仅仅是扫兴而已。

屋顶上还覆盖着皑皑白雪,树叶上的厚冰小心翼翼地拿下来大概可以当做冰雕,路面上的大部分积雪已经被环卫工人给铲开,堆积在一旁染了土,浅褐色浅灰色的很不好看。

有些地方曾经下雪,可今年没有。

充满暖气的卡拉多被一些长短不一的装饰物给分隔,摇身一变成了三三两两的空间,三贱客懒散地窝在靠墙的那边,吃着蛋糕,满是欢乐的气氛。

吕洺安脸上洋溢着幸福,这样的生日才是他想要的。

“尘缘浅,舞休歌罢,一世风流为谁演,回眸看,相逢一笑就此别”

这时,文棠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哟,这歌什么名儿啊挺好听的。”吕洺安坏笑着,实际上他觉得这首歌更适合女孩子听。

“戏语花。”文棠说着,眼神往手机屏幕瞟了过去。他脸色突然一沉:朱悦。

“你好娘。”听罢文棠的回答,吕洺安哈哈大笑起来,然而当他看到来电显示,便笑不出来了。

“你好儿子。”文棠机智应对,然后在另外两人诧异的目光下拿起了手机,他淡淡地扫了他俩一眼,跟电话里的人说道:“喂。”

“嗯,我和吕洺安、苏晟东在一块儿卡拉多,吃蛋糕行行行,给你买什么不好吧行,我说我说”文棠的表情忽然变得怪异起来,看上去带着些许尴尬和羞涩,就像请客的人突然发现自己身无分文一样。

他别扭地转过身子背对着他俩,尽可能地把身子压低,接着缓缓说出了三个字:“我爱你”嗓音降低到近乎沙哑的地步,文棠心想着,这样旁边那两个家伙就听不见了。他想要瞒天过海。

可是当他重新坐好,却发现胖子看他的眼神十分恐惧,满满的难以置信。而吕洺安面如冰霜,前所未有的严肃。他们俩就这么盯着他,停止了一切动作。

气氛顿时诡异起来。

“干干嘛”文棠瞬间感觉自己心底一空,一时间不知该怎么面对他俩了。

“你在开玩笑。”吕洺安冷冰冰的语气给文棠一种陌生和疏远的感觉,让他很不好受。

“我不知道”文棠默默低下头吃了一小口蛋糕。这个动作让不知情的人以为,这儿坐着个慢条斯理家教甚严的绅士。然而此刻,他在吕洺安的心里,禽兽不如。

“王思云知道么”他还是冷着脸。

“不知道”高冷的吕洺安吓得文棠的声音愈来愈小,像无处逃窜的罪人。然而,他本来就是罪人。

“你打算告诉她么”

“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