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那些事情就在昨天发生了一般。
“麒烁,他似乎一直都惹他妈咪生气。”南宫默然说道,淡淡的扬起了嘴角。
一想到那个在京城的时候,司徒蕴瑈跟司徒麒烁吵架的画面,他就感觉好笑。都孩子的母亲了,却还比孩子还孩子。
“嗯。”
苗芽也想起了那张牙舞爪的司徒蕴瑈每一次跟司徒麒烁吵架的脸红脖子粗的模样,一点都没有大人的样子。
一直以来,都是麒烁在照顾她。
“他们经常吵架,每一次都是弄的脸红脖子粗的。不过,他们却很团结。每一次都是先对外,然后再内战,这在棺升山庄是隔三岔五就发生的事情。”
想起每一次,司徒蕴瑈跟司徒麒烁为了一点点的鸡毛蒜皮的小事情吵架的时候。
他跟一群纸人还有冥鸢都只是抱着看戏的态度看这两人抽风,一被他们发现立马装成若无其事的模样离开。
“蕴瑈一点都没有大人的样子。”南宫默然也有些无奈的说道,在这京城的肃王府他看到的可就是儿子一直在伺候她这个妈咪。
“从我认识蕴瑈开始,就一直都是麒烁在照顾她。四年来,一直如此。”
四年,儿子如今才五岁,四年前才多大。
这司徒蕴瑈,还真忍心做的出来。
有的时候,还真是搞不懂这对母子相处的方式。
儿子每一次好像都是被虐的鬼叫的那个,可是她却用生命在爱儿子。
“你想知道蕴瑈什么,我都可以告诉你。”苗芽侧目,对着身边的南宫默然说道。
他是喜欢司徒蕴瑈,可是那也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
他也早就明白了司徒蕴瑈跟自己说的意思,他们只是家人。
是家人,她就不可能如喜欢一个男子一般的喜欢自己。
这么几年,是自己多想了。
“不用了,我想知道的蕴瑈都会告诉我的。”
南宫默然回绝了苗芽的好意,他不想在别的男人口中听到自己女人的事情。
哪怕,这个男人是好心好意的,他也不需要。
他女人的事情,他可以去问自己的女人,用不着从别的男人口中知道。
苗芽也不勉强,毕竟有些事情不是自己能说的。
“你的身份”
眼前的人身份肯定特殊,至于是什么,他没有去查。
牵扯到司徒麒烁的东西,他都没有去查过。
谁都没有那个胆量去查司徒麒烁的事情,他的手段太过残忍的血腥。
除了他的妈咪是他的底线之外,所有人对他来说都不算什么。
那怕他站在你面前,彬彬有礼的叫着你苗芽叔叔,也不是善良的。
司徒麒烁的血腥,他见过。一次,就够终生难忘了。
“南宫默然。”
南宫默然报出自己的名字,他想,这个叫苗芽的应该不会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人。
苗芽一愣,“你跟那一次看到的不一样。”
那一次,来的人就是叫默然的人。
他隐藏了自己的姓氏,只告诉了别人的名字。
南宫,这圣印王朝里,除了王公贵族中的皇室,还有谁敢叫这个姓氏。
想来应该是因为身份特殊的原因,他们来的时候易容了。
倒是没有听上官箬箬说过,看来自己疏忽了。
“肃王爷。”苗芽淡声。
南宫默然没有出声,只是感受着这里的灵气被自己的身体吸收。
“肃王爷,我希望你接近蕴瑈,不是因为她身后的棺升商行。如果是这些的话,有些代价你付不起。”
如果只是因为一个棺升商行,就下了这么大的一个局的话,这个代价他付不起。
他如果把麒烁想的太简单了,他会死的很惨。
他不知道麒烁把他这个父亲当成什么,他知道的是,麒烁除了自己的妈咪,对谁都下得了狠手。
“你想多了。”
他一开始接近棺升商行他是有目的的,只是知道了麒烁的身份之后,他的心就有变化了。
如今的一切,他只希望能给麒烁一个好的天下。
“你知道麒烁在玩什么”
南宫默然问苗芽,司徒蕴瑈的一切他无权过问,麒烁的多多少少他还是想知道一点点的。
麒烁所作所为,都不为人知,就连蕴瑈都不知道麒烁到底背地里做了些什么。
玩
苗芽淡淡的扯动了一下嘴角,麒烁的那些能叫玩吗
也许,对麒烁来说,那些就是玩。
“麒烁的事情,向来都是他自己做主,就连蕴瑈都不过问的。麒烁的所有一切,我也不太清楚。如果真的要问谁知道的话,也许冥鸢清楚。”
冥鸢是麒烁养的,一直当成他们传话来用的,麒烁是所作所为也许冥鸢还能知道些许。
冥鸢好像这个东西一直在他的身边出现。
既然连蕴瑈都不知道的事情,按照麒烁的做事风格,应该不会让别人知道了。
他问苗芽也是多问了,倒是不尊重了麒烁了。
那黄色的水珠透着淡淡的光芒,笼罩在南宫默然的身边,包裹着他。
苗芽淡淡的扯动了一下自己,也没有再说什么。这样的男人,说不出色是假的。只要是麒烁决定了,谁也无法左右。
司徒蕴瑈吃完早饭之后,见南宫默然还没有出现,就去了灵气横生的地方去了。
这里,是她为苗芽设的,把山间所有的灵气全都用阵法给聚到了此处。
这样的话,就可以供苗芽养身用。
不过,苗芽用的怎么样,她也不太清楚。
她一年到头的带着麒烁在外奔波,能来这里的时间就那么点。真正的跟苗芽在一起的时间,加起来顶多两个月的时间。
还没有走入那里,就看到一头红发的身影。
不管是墨发还是红发的南宫默然,都是那般的冷邪。红发的他,更多了一份嗜血。
那烟雾环绕中的身影
司徒蕴瑈突然眼色一边,感觉头有些眩晕,只是一秒钟的速度,随即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