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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306(1 / 2)

需要用双眼,便能看出不会给自己造成威胁;就算现在这列导力列车发生大爆炸,她也有足够的能力毫发无伤的从爆炸中硬生生的冲出去

这疾走的牢笼,对于夏多姆来说,也许是上天无路下地无门的绝境,对于铳后来说,却只是一个单纯的行驶中的交通工具而已。

然而,对于夏多姆来说一切就完全不一样了

说到底了不管是夏多姆还是雅丽耶,有一件事,是他们也许能唯一达成共识之处

那就是他就是那个逃走的刺客她知道我就是那个逃走的人。

而且雅丽耶找到自己的方法在她出现在自己面前时,答案就已经血淋淋的出现在夏多姆的脑海里了。

纳诺哈女士费特先生还有九耀真的对不起

车窗太小没有办法第一时间跳出去门被反锁,打开至少需要1秒钟的时间制服对方下辈子也许可以

在理解到“对方已经识破自己”“无法强行逃跑”两点之后夏多姆也发现了自己唯一的幸运

那就是对方看起来并不想直接杀了自己,或者带自己回去拷问而是有一种慢慢将自己玩弄后再处置的感觉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还有机会

所以夏多姆才会在明知道对方已然识破自己的基础上,还装作一副不知情的样子,甚至和对方交谈目的

就是赌博赌自己能够引起对方的兴趣赌自己的运气,能够在对方玩腻之前找到一条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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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rai resistsend chater 第119话 一步后逍遥七:小丑的面具

更新时间:20101018 13:52:17 本章字数:4247

嗯板板,想了想这一话你要不要跳过

顺便一提杀九耀真的是剧情需要嘛,其实换个人也可以,但是如果对象不是九耀的话,我觉得你是不大可能感同身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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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渐渐恢复之际,首先感受到的,并非疼痛,而是寒冷。

深埋于地下的密室即使现在的时节仅仅位于初秋,也冷的如同深冬一般而几乎全部裸露在外的肌肤,正被这残酷又冰冷的空气,毫不留情的尽情侵犯着。

侵犯着少年,那浑身除了束缚着他的手臂和双腿并拉紧,将他的整个身体呈大字型挂在空中的金属镣铐外,再无寸缕的身躯。

“咕”

一声在狭小的密室里,竟然产生回声的闷哼后,少年整个躯体因为痉挛而颤抖着

没错寒冷过后,痛苦终于伴随着神经元之间的波动,进入了少年的大脑。

肿胀的疼痛,针刺的疼痛,撕裂的疼痛,断碎的疼痛已经无法分辨,究竟是什么样的疼痛;

皮肤的剥去,韧带的拉开,身体的贯穿,头骨的裂开已经难以感觉,究竟是哪里在痛

忘记了自己被带到这里有多久挨了多少鞭子,被割去多少血肉的少年

即使是这样的温度,这样的痛苦,也能够忍受。

虽然那绝对不是因为自己曾经经受过忍耐力训练所以忍耐力很强

只是因为失去了太多太多鲜血的少年已然失去了灵敏的神经,和正常人的温度

抬起头总算从苦难中获得一丝喘息或者说总算暂时习惯了那无法停止的痛苦的少年,又一次凝视起了自己所在的这个空间

布满了各种各样少年能叫上名字的,或者闻所未闻的刑具的房间里新鲜血肉的气味,和陈旧的,因为血液而锈蚀的金属气味混为一体,让人几欲作呕

然而少年的腹中,早就没有除了内脏之外,其余任何能够吐出来的东西了。

是因为被打扫过了吗除了墙壁,天井,地面上那些已经变成了黑色,无法清除的,过去在这里被拷问的人所留下的血迹之外少年没有在房间里,看到曾经属于自己身体上的东西。

可是那些刑具上依然鲜艳的红色却提醒着他那不久前才发生的,悲惨的现实

张开不知道为什么没有被堵住的嘴,用牙齿向着口中的柔软扎去

没办法咬断自己的舌头果然一直有给我注射肌肉松弛剂

虽然尝试过无数次了却只能证明一件事:那就是对于任何一个拷问的专家来说被拷问者只需要留下说话的力气就够了。

嗯视野有些奇怪

接着,少年总算察觉到了自己的视线,似乎有一些奇怪的偏差

原来如此左眼被挖去了吗

醒来后,过了几乎数分钟才回忆起了自己之所以失去意识的理由少年的感觉竟然已然迟钝到了这样的地步。

而这份冷静的观察这份冷静到违和的,对现状的审视更是只有一个理由

那就是九耀特斯泰罗萨的人格在惨无人道的摧残下,事实上早就分崩离析了

现在存在于此的只是一个还有着一丝魂魄的破烂人偶

“嗨结果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吗”

若隐若现的正前方的铁门外,似乎传来了似曾相识的女性嗓音。

当然那绝对不是什么让人怀念的音色

紧跟着女性声音响起的,则是一个有些唯唯诺诺的男子的话语

“是的中将阁下我们已经尝试过所有可能的刑罚了,从一开始尽可能让他不至于真正受伤只会痛苦的程度,到渐渐加大拷问的力度但是都已经三天了他还是一个字也没吐露”

“呵看不出来,这么一个长相娘气的小鬼还真是出乎意料的硬气啊肌肉松弛剂的给量呢”

“一直在加大剂量很显然这个人接受过抗药性的训练,就算加大剂量每一次能限制他的时间已经越来越短了这样下去的话,我们可能很难阻止他自尽而且”

“而且”

“长时间的给药,他的身体反应已经过了临界点了之前更是出现了心脏短时间麻痹的情况虽然我们总算是抢了回来但恐怕他撑不过今天晚上”

死期是今晚吗可惜不知道今晚究竟是什么时候

即使是这样的话传入耳中就好像说的不是自己一样少年脑海里,闪过如此冰冷的自言。

“哐当”

金属门被粗暴地推开身着中将军服的“铳后”雅丽耶费瑞,毫不在意自己的披风抚过地上陈旧的血污,走入房内说道:

“很好,那么也就不用顾忌什么了用那个方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