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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石可欣和白俊闲聊几句后就回自己的树屋去了,米宏介也早睡着了,白俊本来该利用夜晚的时间打坐练功的,但他在看见银星熠又在搭建茑萝花架以后,心里就一直不平静,忍不住偷偷利用天眼通去察看石可欣的树屋,发现她并没有睡觉,而是在打坐练功,一脸的平静。白俊觉得自己很卑鄙,又是惭愧又是失望又是伤心,感觉很是浮躁,再试两次也没有静下心来,便决定再去沙漠中看看。

今夜没有风,月色下的沙漠显得十分平静,起伏的沙丘在月光下也泛着微光,像大海一样,一直绵延到远处,非常静,静得像是不可能发生任何事情似的。

想到此次jia之旅不仅是一事无成,还连连受挫,白俊在半空中怎么有无法平静,越看越是觉得火大,难道不会土行术就永远也找不出来那些大贝壳么忽然间冲动起来,不管不顾地发出一道黄芒没头没脑地打在沙漠的空地上。

掌力一接触到沙子,便在沙漠中击出一个直径足足有十几公里的大坑来,周围的沙子倾泻下来,迅速落进大坑中,漫天的黄沙飞扬起来又落下去,大坑迅速地消失,只留下一点淡淡的痕迹。

白俊看得火大,干脆跟沙子呕上了,又发出几道不同的黄芒来,弄得原本平静的沙漠中狂风大作,只见滚滚的黄沙激荡在天地之间,整个沙漠变成一片浑浊。白俊莫名地觉得有些痛快,忍不住哈哈地大笑起来,加重掌力一道接一道地朝沙漠中轰击下去。

忽然,白俊觉得沙漠中似乎有了动静,迅速冷静下来,用隐身术把自己隐藏起来,同时利用天眼通察看整片沙漠的情况。愕然看见西北方的沙丘也在翻滚。那里是他的掌力没有波及的地区,在没有风的夜晚,应该是很平静才对。

白俊迅速朝那里飞过去,多少感觉有些好笑,难道晚上出来撒气,误打误撞下竟然找到贝壳蜃人却见沙子翻滚一阵以后,真的出现一个大贝壳。

白俊大喜过望,深深西一口气以后,情绪完全平复下来。他知道贝壳蜃人不是靠眼睛来感受世界,而是直接截取脑电波,任何情绪的波动都会让对方察觉到自己。

白俊耐心地等到贝壳蜃人完全钻出沙子后,才小心翼翼地靠过去。贝壳蜃人的贝壳十分坚固,要从贝壳外面攻击他们几乎是不可能的,所以白俊把希望寄托在贝壳上的“耳朵洞”口,准备等他们的触手伸出来以后攻击触手。

这个贝壳蜃人的性子似乎很慢,

半个小时很快过去,白俊制造的风沙早就停止,可这个蜃人的触手还是没有伸出来。白俊又等一会儿,大贝壳中还是没有任何动静。白俊实在是有些不耐烦,收了隐身术,直接现身出来落在贝壳上面,将折扇取出来,拿在手中,朝身边的“耳朵洞”靠过去。蜃人不出来,他便打算要进去了。

贝壳蜃人的体量十分巨大,虽然只是伸出触手的“耳朵洞”,直径也有一米,人类要进出一点也不困难,但白俊刚刚靠近“耳朵洞”,就遇见一股巨大的阻力。这本在白俊的预料之中,银星熠也给他说过,当初他在在天龙四号行星的时候,就曾经察觉出贝壳蜃人能发出脑电波能量,阻止他人进入贝壳之中,保护他们自己。

不过这却难不住白俊,白俊用一道黄芒裹住自己,将扇子当成匕首,用力一刺,便将那能量刺出一个小洞,再用扇子用力一搅,已经将那个小洞扩大很多,身子立刻从这个洞口硬挤进去。终于进入大贝壳之中。

银星熠和罗妙莹一下水,罗妙莹便道:“我以前没有来过这里,你带路,我们直接去养殖场的控制室,但一定要贴着海底走才行。这里的秘密全部隐藏在控制室的地下,暴露在外面的没有看头。”

银星熠带着罗妙莹贴着海底朝养殖场前进,疑惑地问:“为什么要贴着海底走”

罗妙莹下海之后就有点紧张,口风也不像平时那样紧,道:“他们每隔十五分钟,就会发出超声波扫描周围的海水,海底算是盲区,可以避开他们的扫描。”

银星熠料想他们上次一定就是这样被发现的,很是担心温敏,但现在已经无法通知温敏了,只得由她去了。他本来是有意等着温敏的,下水后一直前进得不快,此刻却加快了速度,好早点了结今夜的行动。淡然道:“罗医生虽然没有来过这里,却似乎很熟悉这里”

罗妙莹道:“是我朋友告诉我的。”

银星熠道:“就是你治疗过的那个被病菌感染的病人他当初为什么来拾贝院”

罗妙莹沉默片刻,忽然单刀直入地问:“银星熠,你几乎一直在探听我的秘密,为什么”

银星熠这时候已经有点了解罗妙莹的性格了,知道她不喜欢转弯抹角的,笑笑道:“像我这样处境的人,总是觉得不安全,于是好奇心就大了一些。罗医生,你为什么要帮我像我这样的人,和一般人始终有隔阂。”

罗妙莹冷哼道:“隔阂你未免说得太轻松了你们从前做出那样的事情来,大家要是知道你的身份,不把你千刀万剐才怪呢。”

银星熠听得一愣,他一直猜想羊崴等人和他们仙界中的修道人一样,也是不愿意打扰普通人的平静秩序才那么神秘的,却原来是另有原因,但他却不能再向罗妙莹打听,淡淡道:“所以我不得不小心。”

罗妙莹轻轻地叹一口气道:“我知道你和他们不一样,所以要帮你。你完全可以放心,我还嘱咐过王帆,让他找箬竹种子的时候小心一些,不要让人发现了。”

银星熠又不大能听得懂,苦笑道:“其实也差不多。”

罗妙莹道:“要真是差不多,你就不会离开凤凰城了。我虽然没有听刘仪彪提起过你,但我猜想你应该是和他看法一致的。”

银星熠心中一动,难道这个刘仪彪也是从凤凰城出来的人不知道他是不是就是罗妙莹一直提到的病人银星熠决定冒险试一试,问:“那你知不知道羊崴”

罗妙莹道:“当然知道了。你果然是和刘仪彪观点相同的。刘仪彪就是受羊崴的影响才开始觉醒的,但羊崴的顾虑实在太多,始终放不开手脚,不肯出来轰轰烈烈地大干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