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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站在上边。粉白相映之下,显得格外的引人注目。最要命的是承着司蔚纤转身的动作,那有若新剥鸡头肉一般的高耸椒乳还剧烈的颤动着,让人不由为之神魂颠倒。

殷闲只觉的大脑轰的一声,就完全变成了一片空白,整个世界都在他的眼前消失了,只有这两只完美的乳峰在他眼前不停的颤抖着,跳动着,将他的魂魄,他的心神全部吸收的无影无踪。紧接着,那股热流又出现了。不过这一次,不是向下涌去,而是直接上行,向他的鼻腔冲去。然后鼻头一热,那热流就要喷涌而出。

完蛋了殷闲的脑海中突然闪过这个念头,他猛的一抬头,强行将这股热流抑止在鼻腔之中,然后飞快的把袋子递给司蔚纤,马上转身再次蹲到那几十个手提袋中。

司蔚纤看着殷闲那通红的面孔,觉的十分有趣。这个阿娴姐姐的脸皮可真薄,居然看别人换衣服也会脸色。她无奈的摇了摇头,继续自己的换衣大计。

而殷闲刚转过身去,那被他强行抑止的鼻腔的热流再也不受控制,就像决堤的洪水一样泛滥而出。

殷闲慌忙拿手捂着鼻子,他可不敢让司蔚纤看到自己流鼻血,不然的话,一切都彻底玩完了。怎么办怎么办

殷闲捂着鼻子拼命的找地方想把血擦掉。可是眼睛四下巡视,整个试衣间里空荡荡的,除了刚买的那些衣服之外,再也找不到别的东西了。那些手提袋一个比一个显眼,要是敢擦在上边,那跟找死也没有什么区别了。

情急之下,或者说是急中生智,殷闲突然想到了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他背对着司蔚纤,一把拉开了自己的裤子,把手上的鼻血全部涂在了内裤之上。他的动作够快,也够隐蔽,等他把血痕擦干净之后,司蔚纤才刚刚换好衣服。

总算躲过了一劫殷闲的心中长出了一口气,把衣服拉好,遮住内裤上的那片血痕。

司蔚纤这时候刚刚换好衣服,她转过身来,摆了一个美姿笑嘻嘻的问道“阿娴,你觉的这套衣服怎么样”

“呃好看非常好看”殷闲做贼心虚,哪里敢正眼去看司蔚纤,他心慌意乱的抬头瞄了一眼,又赶快避开了对方的眼睛。

“你又没有仔细看,分明是在敷衍我”司蔚纤不满的拽着殷闲的胳膊撒娇似的嗲声叫道:“娴姐姐,你仔细看看嘛”

看着那如丝的媚眼,听着那荡人心肺的温香软语,殷闲心中最敏感的那根弦被拔动了。全身的热血在瞬间被点燃,刹那之间就达到史无前例的沸点,欢呼着奔腾着涌向了下半身。

“真的真的很好看”殷闲拼命的夹紧双腿,抑制住那无法控制的冲动,一边如同小鸡吃啄米一般拼命的点着头。

“你到底怎么了”司蔚纤奇怪的看着脸色发白的殷闲,担心的问道:“阿娴你到哪里不舒服啊”

“肚肚子痛”殷闲一伸手按着自己的小腹,顺势蹲了下去,把下体的突起掩盖在自己的身体之下。

“啊”司蔚纤大吃一惊,慌忙过来拉着殷闲的胳膊说道:“该不会是来那个了吧让我来看看”

那个是哪个殷闲脑海里一片迷茫。不过,看到司蔚纤居然伸手来拉自己的裤腰,他顿时吓得魂飞魄散。殷闲慌忙拉着裤子一边往墙角缩去,一边说道:“不不用了我蹲一会就好”

“来嘛不要害羞嘛大家都是女孩子,有什么好害羞的”司蔚纤的表情和笑容就像是一个调戏良家妇女的恶少一样,她一把抓住殷闲的裤子用力的往下拽。

殷闲吓的面无人色,他又怎么敢让她把自己的裤子拉下来呢那样的结果,他不用想就知道五分分尸恐怕就是是轻的处决了

他拼命的攥着自己的腰带,用力的往上边提,一边焦急的叫道:“纤纤,别这样子我没事”

司蔚纤哪里肯听他的话,只是用力的往下拉扯。在两人力道交加之下,那原来不算很结实的腰带现再也经受不起这股力道。只听到“啪”的一声,腰带顿时断作两截。

第八章 美丽的误会中

司蔚纤没有防备,整个人顿时失去了重心。拽着殷闲的裤子,她一屁股坐倒在了地上。

殷闲只觉的下体一凉,裤子完全被扯到了脚下。他痛苦的闭上了眼睛,让自己摔倒在身后的衣服堆上。不过本能的,他还是用双手按住了依旧怒起的下体。

“哈哈我看到了”

司蔚纤带着笑意的一句话落在殷闲的耳朵里边却无异于晴天霹雳。看到了真的看到了那自己不是死定了

一瞬间,殷闲万念俱灰。完蛋了全完蛋了。自己不但要被当作色狼变态死人妖,还在对方的尖叫怒吼和拳打脚踢之中丢尽脸面。被人当作过街老鼠,从街头追打到街尾。最可怕的,自己的房租全泡汤了啊

钱啊

殷闲倒在地上,双眼无神的望着试衣间天花板的格子,在恍惚之中,他好像看到了口袋里的钞票都长出了翅膀,一张张的飞向天空,消失在那些纵横交错的方格之中

“娴姐姐你也是真是的来月事了也不说一声害得我以为你怎么了呢”司蔚纤抛掉手中的裤子,笑盈盈的说道:“难怪你脸色苍白肚子又痛,今天一定是第二天吧你看血都染到内裤上了”

姐姐月事血

万念俱灰的殷闲听到这几个词,整个人顿时又焕发了无限的活力虽然不明白对方在说什么,但是很明显,对方并没有识破自己的男儿之身。这是怎么回事

对了血

殷闲猛然想起自己涂在内裤上的鼻血,慌忙低头去看。果然,虽然自己双手按住了雄起的地方,却并没有完全遮住自己涂上去的血痕因为流出的鼻血,实在是太多了点。

“那个那个我”殷闲吱吱唔唔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对于女人的生理构造实在是不了解。可是他又不能什么都不说,半天之后只能干巴巴的挤出一句:“我我也不知道”

司蔚纤显然误解了殷闲的意思,她捂着嘴巴笑了起来:“姐姐你的个性可真是迷糊啊自己的月事都没有记准是哪一天不过没有关系,这对女孩子来说是经常的事情你以后一定要小心了要不然,一定又要像今天一样即尴尬又难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