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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是啊”很难得张杨也会随声附和:“刚好像也姓殷,我们回来找阿娴商量一下,到时候有她做证,一切都没有问题”

“殷闲同学,拜托你了”丁江珊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拼命的拉住殷闲的胳膊摇晃着喊道:“我的幸福就全靠你了”

“可是我什么都不会啊”殷闲试图在风雨飘摇中挽救最后一丝希望。

“你什么都不用做只要陪着珊珊就行了”司蔚纤笑嘻嘻的判了他的死刑,“别忘了,你可是有把柄落在我手里哦”

殷闲彻底坠入了无底深渊,他无奈的点了点头,“到时候就拜托你们了”他这时候真的特别痛恨自己,出什么主意不好,偏偏出这种烂主意,最后把自己也搭进去了。

“那就这样说定了,我们到时候安排好一切”司蔚纤神采飞扬的拍了拍桌子,“到时候在大家齐心合力,把那个姓许的怪物给忽悠走”

不知道为什么,她就特别喜欢看这个其貌不扬的殷闲出丑,每次看到他无精打采的去做原来不愿意做的事情的时候,司蔚纤就觉的心里特别的开心。

难道,自己跟这家伙八字犯冲

中都大学溜狗社的小屋里,殷闲苦着脸蹲着椅子上,抓着自己有头发痛苦的喊道:“为什么为什么我总要接受这种该死的莫名其妙的事情我只不过是一个想好好读书的好孩子,为什么我老遇上这种乱七八糟的事呢”

“汪汪汪”回答他的是小狗捷轮那毫无新意的叫声。

“你啊你要是会说话就好了”殷闲无奈的握着捷轮的爪子,无聊的念叨道:“这两个该死的家伙去稿什么社团争霸,整天跑的人影都没有一个,有点事情想找他们商量都找不到”

“汪汪”捷轮颇为赞同的叫了两声,很显然它对那两个整天虐待自己的家伙也没有什么好感。

“算了,不去说他们了”殷闲叹了口气,无力的靠边椅背上,“假冒别人男朋友我倒无所谓,可是怎么才能让同一个人以不同的面貌同时出现在一个地方呢我可不会分身术啊这属于高科技术范畴,干这个咱不专业啊”

“汪”捷轮的回答依旧是殷闲听不懂的叫声。

“唉,说了你也不懂,我这是何必呢”殷闲摇了摇头,拍了拍小狗的脑袋说道:“你就老老实实的在这里呆着吧,我出去晃晃,要是再不见郑老虎的面,那婆娘非把我给扒了不成。”

说着,他转身打算离开这空无一人的溜狗社,就在他刚转身的那一刹那,房门打开了。殷闲抬头望去,顿时呆在了当场。

一道清丽的人影矗立在门外,门外那秋后斜阳照在她的身上,在地上拖出一道长长的影子,连接在殷闲的身上。

“嗨好久不见”门口的丽人微笑着打了个招呼。

“啊”殷闲迟钝了一下,也回道:“好久不见”随即他皱起了眉头:“你怎么回来了”

“怎么不愿意看到我吗”那丽人慢慢的走到了殷闲的面前,“一切都结束了,我当然就回来了”

“结束了”殷闲一脸的茫然,“我怎么不知道”

“当然结束了,李天枚的老子已经被双规了,他自然也兴不起多大的风浪了我自然就回来了只怕是你贵人事忙,早就把我这逃亡的人忘到了九霄云外了吧”

“这样啊”殷闲的脸顿时一红:“最近没太在意这方面的消息。不过,还是欢迎你回来,唐老师”

这突然出现的女人不是别人,正是被李天枚祸害的到国外躲避灾难的可怜女教师唐婉清。

“这段日子你过的还好吗”殷闲看着略显清瘦的唐婉清,突然觉的心中生出一种莫名的愧疚。自从把她送到国外以后,他就再也没有想起过这个女人,直到她再一次出现在自己的眼前。甚至连李天枚倒台自己都未曾关注到,这是否说明了自己根本就没有在意过她的生死

“托你的福,还算可以”唐婉清笑了起了起来,她看出了殷闲眼神中的那丝愧意。这让她的心中浮起了一丝温暖。不管怎么说,对方还是记得自己的。

“说说看,都做了些什么”殷闲这会儿也不打算去处理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了。很难得遇到一个故人。尽管这个故人并没有故多久。可是做为一个曾经同生共死并知道自己一些秘密的朋友,殷闲还是满开心了。

唐婉清也不客气,出去了这段时间,她也不再是那个清苦的让人可怜的唐老师了,但是她依旧是那颗最坚强最璀璨的明珠。而且这颗明珠正慢慢的散出发她最耀眼的光彩。

“一个人在外边的感觉真的不好”唐婉清回忆起当实的日子,心中忍不住发苦。一个从未出过远门女孩子不得不逃难似的离开家乡,漂泊在异乡,没有亲人,没有朋友。每天每夜都要提心吊胆的过日子,还要忍受着别人的岐视和不满。那种感觉真的不是简单一个“不好”能说得清道得明的。

“离开华夏之后,我到了意雷在那里,我找到了工作”唐婉清笑了起来:“其实说起来我很早就想到那里留学,没有那个条件罢了结果这一次我倒是满足了这个愿望”

殷闲也笑了起来,他弯弯的眼睛像是月牙一般充满了打趣的笑意:“这么说来,你其实还要是感谢李天枚李大少的”

“只可惜,他不再会有机会接受我的谢意了”唐婉清也笑了起来,“我在意雷找到了一份工作,为一个小姑娘做私人华语教师那是一个很有趣的小姑娘,一来二去的,我们也成为了朋友。李家倒台的消息,还是她告诉我的,所以我才会回到华夏。并且,其实我这次回来,还是有事情想请你帮忙”

说到这里,唐婉清略带歉意的看着殷闲,不安的说道:“没有经过你同意,我就给你带来了麻烦,希望你不要怪我”

“哦”殷闲眉头轻轻一挑,一眨不眨的望着唐婉清,语气平淡的说道:“我能帮你什么”作为一个行家,殷闲对任何人都抱有戒心,虽然他经常忘却自己行家的身份,但是这份本能,却如同烙印一样深深的刻在了心底。

永远不要相信任何人,这是师父用藤条和血汗教会他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