沮授,而非郭图逢纪这些人。
虽然平时袁绍偏袒郭图、逢纪等人。那是因为除了这些人会拍马屁之外,还因为他们身后庞大的世家势力,袁绍不得不倚重。但袁绍还是清楚的知道,田丰和沮授。才是最有才能的人。
“主公”田丰看着袁绍惊慌的样子。心里失望之余,却也无计可施,涩声道:“属下,属下别无他法。”
沮授也低下了头。
袁绍见状,一瞬间,整个人都瘫软了下来。
“难道要投降”袁绍喃喃自语:“不,我袁氏四世三公,怎能向凉州土著投降”
“不”
袁绍猛然站了起来。喝道:“来人,立刻召集郭图等人商议大事”
言罢。袁绍冷哼一声,理也不理田丰沮授二人,信步走了出去。
“唉”
看着袁绍的背影,田丰叹了口气,对沮授道:“这事如果瞒住,情势还会好一些。主公这样做,恐怕”
沮授也无可奈何的点了点头。
依着这二人对袁绍帐下诸位的了解,尤其是郭图这些世家之人,绝对会在权衡利弊之后,弃袁绍而去。恐怕还没等到西凉大军过来,这些人就已经开始暗中与西凉联络了。
虽然这是世家的生存之道,但与田丰、沮授二人的理念,却完全相悖。
半月后,九月初。
八路人马,在马腾、张绣、阎行、孙坚、吕布、马超、潘凤、徐荣八人的带领下,直接驭使战车,往八大诸侯的势力地盘而去。
首站,三辅。
三辅被李郭二人占据,为方便收服,于是就由徐荣负责。
徐荣率领三百辆战车铺天盖地飞到长安上空的时候,李傕郭汜二人,早就做好了一切准备。
规规矩矩将徐荣迎进府中,献上降表,归附了凉州。
次站,益州。
益州由马腾负责。
当马腾的三百辆战车飞到成都之时,刘焉已经在麾下张任、严颜、法正、黄权、刘巴、吴懿、张肃等人的簇拥下,站在城头,准备迎接。
面对三百辆黑压压的战车,许多益州将官,都忍不住两股战战。
连严颜这些强人,都暗暗捏了把汗。
刘焉更是心惊胆战,暗自庆幸不已。
益州拿下之后,马腾亲自坐镇成都,又遣一员将领,率战车百辆,去收服了汉中张鲁。
张鲁这人出身道教,虽然为一方诸侯,但并不愿意挑起战争,使得自己的信徒受累。更何况面对飞在天上的战车,便是想反抗,也无能为力,所以便乖乖的投降了。
负责荆州的是张绣。
荆州刘表要誓死抵抗,纠集十万大军,云集襄阳,准备负隅顽抗。
张绣也不多言,只对着襄阳城外的平地开了一炮。
无声无息中,那一束耀眼的光柱过后,方圆数百米的地面,完全变成了一个深不见底的深渊
刹那间,叮叮当当的声音响彻襄阳。
士兵们都扔了兵器,束手待擒。
刘表一下子就瘫软了,而左右,连一个扶持的人都没有。
负责接收曹操地盘的,是潘凤。
毕竟嘛,潘凤跟曹操麾下许多人还是认识的。
接收曹操的地盘,还是十分简单的。荀彧等人早就做好了一切准备。
负责淮南的,是吕布。
吕布早先还曾投过袁术。王石这次让他负责淮南之事,也存了一些恶心吕布和袁术的想法。
吕布率军到寿春的时候,袁术竟然正在登基。
吕布从战车上的视屏中。清清楚楚的看着袁术身穿龙袍,手捧玉玺,登上了皇位。
吕布目瞪口呆。麾下的兵卒,同样目瞪口呆。
这袁术还真是奇葩,这样的关头了,还想着过一把皇帝瘾,简直是丧心病狂。
见此,吕布不由分说,降下自己这辆战车。信步走上前,一把从袁术手中抢过玉玺,鄙夷了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左右惊讶中完全不敢动弹的袁术将官,嘿嘿一笑,道:“怎么,都以为我吕奉先死了”
负责江东孙策的。是孙坚。
让老子去收服儿子。却不正好
反正孙坚也是这么认为的。
孙策站在建邺城头,目瞪口呆的看着孙坚从战车上下来,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黄盖这些孙坚旧部,激动万分,一个个连忙拜倒,老泪纵横。
“父亲”
孙策猛然拜倒。
“我儿长大啦。”孙坚欣慰万分,将孙策和黄盖等人一一扶起来,笑道:“让为父仔细看看。”
“主公。你怎么”
黄盖还是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这问题,不该由孙策来问。
“呵呵。”孙坚笑呵呵的道:“早年被黄祖暗箭射中,本以为就赴黄泉,却被主公所救。这些年一直呆在凉州,学习新的东西,带领新的兵种。对了,伯符,你母亲和弟妹,也都在凉州。”
“啊”
孙策一下子高兴万分。
家眷的失踪,是他心里永远的痛。这时候竟然得知母亲弟妹都好好的,孙策的心头,一下子轻松了好多。
“好了,让士兵们都把兵器收起来吧,待会儿跟我去凉州见主公。”
周瑜黄盖等人相视一眼,立刻下去安排去了。
孙坚则与孙策说了许多,同时还派遣出了两路人马,一路去收服会稽王朗,一路去交州收服士燮。
负责幽州的,是马超。
公孙瓒在马超眼中,是功大于过的。
早年公孙瓒致力于打击胡虏,保幽州百姓平安。真真是功劳不小。而且公孙瓒极擅骑战,马超自己也擅长骑战,虽然两人没见面,但马超却觉得神交已久。
但见过公孙瓒之后,马超失望了。
那个满脸颓废,须发斑白,背脊佝偻的躲在道道城墙之后的人,已经不再是当那个初意气风发,锐意进取的白马将军了。一股英雄迟暮的感觉,忽然涌上马超的心头。
长叹一声,马超将完全不抵抗的公孙瓒请上了飞车,转而便去收服鲜于辅。
最后,阎行负责的,就是冀州。
不过几天时间,袁绍的头发,白了许多。原本红润饱满的脸,竟生出了些许沟壑。
但他的眼神,还是那样的高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