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雷德进呆呆地坐在椅子上,苦思良策。
“我说哥哥,有什么难的。让雷大哥给我写张条子,送我到澎湖不就行了吗”
“你走了,日山首领向楚王一报告,我怎么办”
原来,不是没有办法,是在担心自己的事情啊现在,罗亚多的脑子特好使,就像刚才喝酒的时候一样,灵思泉涌:“这有何难,附耳过来”
雷德进凑上前,听罗亚多的锦囊妙计。
听罢,狐疑道:“这行吗”
“你有更好的办法”
“没有”
“那不就得了”
雷德进临走又上来踢了一脚,趁着月娃不注意,踢一脚是一脚。不踢一脚,怎解心头的恶气啊
很快,雷德进带人回来了,扛来了一个大木箱子,真结实,一个厚厚的大木箱子。罗亚多、月娃,被装进箱子,“嘎崩”一声,那个混帐玩意居然把箱子锁上了,这不是要活活憋死人吗罗亚多怒甚,不停地砸着箱子,只听雷德进道:“行啦省点力气吧到了船上,自有人帮你开锁。东西都在他身上,到了澎湖,雷豹一定会照顾你的”
啊,这样啊这样还凑合
外面看着挺大的箱子,里面甚是狭窄,觉得很闷啊他和月娃对面坐着,很挤,箱子动了起来,不知要走多久呢
过了大概两刻钟,只听外面有人说道:“唉呦,雷大哥,这是什么东西要四个人来抬”
“这是枢密使送给雷将军的礼物,不得私自打开,我派一个人跟过去,不是不相信你们,委实是这东西太贵重,出了闪失,有人要没命的”
“好说好说您怎么说,咱们就怎么做船上还有一坛子好酒,您喝两口”
“算了你小子机灵,回头我跟大哥说一声,让他提拔提拔你”
“唉呦,那敢情好我谢您了,雷大哥慢走,谢谢啊”
箱子在晃,罗亚多和月娃也在晃
终于,落了地。护送他们的小兵被邀去喝酒了,临走,竟然忘了开锁这个混帐东西,脑子象牛一样不转弯,走之前你倒是把锁打开呀,老子也好出去透透气
听听没了动静,里面越来越闷,罗亚多向前凑了凑,道:“月娃,你转一下身子,让我抱着你,咱俩就都松快了”
月娃轻轻哼了一声,还是转了过来,温顺得象一头小猫。
“月娃,真要多谢你呢”
“我救自己的男人,还要你来谢”
“我一定会对你好的”
“哼,你要敢乱来,我就杀了你”
“谋杀亲夫,斩立决不用动手,你杀我之前,告诉我一声,我自己动手就好了呵呵,好不好”
“嗯,这样还差不多”
罗亚多的心在迅速升温,手很热,似乎放的不是地方被月娃的小手不停地扒拉来扒拉去,到底放在哪里才行啊
“月娃,你身上好香嗯,你的嘴里好像更香呢”
“真的吗人家都不知道”
“我有个法子,试过之后,你就知道自己的小嘴有多香了”
“快,快告诉人家”
话音刚落,月娃的小嘴被一张臭呼呼的大嘴封住了。这是做什么不是要告诉我方法吗咦,他的舌头怎么伸过来了象蚯蚓一样,好恶心啊呀,他的嘴真臭他的嘴臭,我的嘴就是香的,难道,这就是他的方法
罗亚多骗取了泰雅族公主的初吻,正在陶醉,船身一动,他的身子跟着向后仰,“当”地磕在箱子上
“真疼啊”说完这一句,酒劲又上来了,头一昏就那边去了。
罗亚多睡得正香,还顺带着做了一个好梦:与六名美女大被同眠,六名啊嘿嘿,雷德进知道了,肯定会说上一句,兄弟了不起,哥哥真是服了
罗亚多正在美着,忽然就醒了,很不情愿地醒了。脑袋又被撞了一下,娘的,这才多长的时间,脑袋上都是包,正所谓旧包未消,新包又起,此起彼伏,缠绵不绝
周围一片黑暗,怀里还抱着一个暖融融、软绵绵的身体。月娃这丫头,睡得忒死,这样子怎么行,如何能把她安心地放在家中
大箱子在船舱里乱出溜,晃得人头晕啊
怎么啦,这是怎么啦遇到台风了,暴风雨不会吧,阿妈,保佑孩儿,一定要保佑孩儿
罗亚多猛力将月娃摇醒,道:“你的刀子呢”
“要来作甚”月娃的声音粘粘的,还没完全醒呢
“快点,我们必须出去,出事了”
月娃醒了,将刀子交到罗亚多的手里,罗亚多摸索着,找到箱子上的缝隙,用力将刀子伸了进去嘎吱一声,遇到了荷叶,再难移动分毫罗亚多握住刀子,向下用力,第一层最是艰难,只要削掉第一层,刀子就有了用武之地,就容易多了。
“呼呼,哐当”,箱子重重地撞在船板上,疼,忍着
月娃的短刀非常锋利,大约半刻钟的时间,左边的荷叶连带着箱板被削掉,已经成功了一半。
一声巨响过后,船舱里的空气突然变得清新起来,其中还夹杂着海水特有的腥味。船舱进水了
外面的声音很响,雷声,雨声,水声还有人的喊叫声,看来,今天不是好日子,要倒大霉啊
罗亚多还要再将另外一面的荷叶削掉,月娃大声喊道:“向上面”
“什么”
“把箱盖顶掉”
“好”
“一二三”
罗亚多一声大叫,运全身功力于头顶,“啊”地顶了下去
“卡嚓”一声,箱子盖掉了,成功了
头好沉,好晕,唉呦,又多了一个大包
“哈哈,”月娃和情郎站起来,伸伸胳膊,腿麻了一时又动弹不得
罗亚多叫道:“死丫头,你为什么不用力”
一道闪电将船舱照亮,月娃偷笑着道:“人家个子矮,顶上来的时候,盖子已经掉了”
现在没功夫计较她是有心还是无意,逃命要紧
恢复了自由,罗亚多在船舱里不停摸啊船舱真的进水了,也不知这艘船还能航行多远。倒霉,真他娘的倒霉透了
绳子,找到了绳子;还有就是一些箩筐,除了那个大木箱子,也找不到其它的东西。两寸厚的箱板,一分为二,总共五块箱板,破成十小块,用绳子牢牢地系好,长出一口气,道:“你抱着这些板子,快向上走,我们得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