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摇头道:“之后的情况你们也知道了,雍正皇帝怀念他的功劳,破格追封他为和硕亲王。世袭罔替,成为了清初八大铁帽子王之后的第九个。”
之所以说是破格,因为清初的八大铁帽子王,那是在开国之初,立下了汗马功劳的宗室。那是打江山的军功,与坐江山的功劳含金量截然不同,也没法相提并论。
或许这样说,大家可以更加理解透彻。众所周知,建国初期中国有十大元帅,那是凭借赫战功,大家心悦诚服认可的。可是在现代的和平时期,有人没打什么仗,就是这样一步步的升上去,再出于某种原因,要给他元帅的荣誉称号。
听到这样的消息,估计要引发一场轩然大波,肯定有许多人不同意。
当时的情况也差不多,很多人反对。好在雍正是皇帝,九五之尊,更是者,他铁了心一意孤行,早被他整怕了的文武百官哪个敢胡乱开口,事情就顺理成章定下来了。
从此以后清朝就多出了一个铁帽子王,自然也开了一个先河。之后的皇帝也有借口了,才有另外三个铁帽子的出现。
与此同时,沙庆丰兴奋道:“不管怎么说,这也算是雍正的遗宝,又与一个铁帽子王有关系,说不定还是传家宝之类的物件。只要运作一番,肯定会轰动全国,那个时候”
那个时候怎么样,也是不言而喻了。
“这是国宝,可不能胡乱拍卖。”
适时,王馆长连忙说道:“你们看牌面上的人物画像,不要以为只是简单的色彩勾勒,其实那是以院画为底稿,再经过了勾、画、皱、染等工序,这才最终成型。所以人物图案风格非常妍丽,每一张牌面就相当于一小幅精美的艺术珍品之作,极具研究观赏价值。”
这话倒是不假,每张麻将牌单独拿出来,就是一件难得的东西了,更加不用说整整一副麻将一百三十六张牌了,无论是质还是量,都不是单件东西可以衡量的。
“王观,一亿”
就在这时,王馆长眼中充满了期盼之色:“我可以做主,只要你点头,我马上叫人把钱打到你银行账号上。我的权限就是这么多,如果你不满意,还可以商量”
“呵呵,以后再说,以后再说。”王观含糊应对道:“东西才到手,我也要观赏一段时间。等我玩腻味了,肯定考虑王馆长的提议。”
“又在敷衍我,这样的东西怎么可能腻味。”王馆长十分不满。
这样的场面应付多了,王观已经游刃有余,只是笑着不说话,王馆长也无可奈何,忍不住摇头叹气:“就知道你是属貔貅的,什么宝贝到了你的手里,绝对不会往外吐。”
“过奖过奖,受之有愧啊。”
“那不是夸你”王馆长直接无语,不过也没关系,反正知道东西在王观手里就行,他离退休时间还有几年,可以慢慢的磨,就不信用水磨的工夫,不能磨出一两件东西来。
王馆长的想法,王观不打算理会,现在也没空理会,在发现麻将牌的奥妙之后,他干脆把一百多张牌全部拿出来了,一张张的观赏把玩研究。
其他人自然也不例外,一直到很晚了,才恋恋不舍的离开。不过让他们感到失望的是,第二天他们还想过来观赏宝贝,却看见王观已经收拾好行李,整装待发。
看见众人不约而同过来,王观立即笑了,一脸感激涕零的模样:“太谢谢诸位了,我就是返回京城而已,又不是什么生离死别,不用刻意来送我的。”
众人又是一阵无语,谁来送你呀,分明是你想偷偷溜走好不好。
本来被逮住应该感到尴尬的,王观却能说出冠冕堂皇的一番话来,可见真是历练出来了,至少脸皮厚了许多,值得肯定,需要再接再厉。
“王兄弟,怎么这样快就走了”老孟十分不舍肯定不舍,无论是工布剑,还是国宝珐琅彩麻将,都是他不想错过的目标。他昨天晚上还在考虑怎么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让王观回心转意把东西交给他来运作呢。
然而,没有想到王观直接来个釜底抽薪,马上就要离开香港返回京城,那么老孟的打算就全盘落空了,叫他怎么舍得。
“我来香港的目的,就是为了唐后行从图,现在拍卖会已经结束,东西又被别人拍走了,我还留下来做什么”王观叹气道:“心情低落,还是尽早离开这个令人黯然神伤的地方吧。”
听到这话,众人在心里一致表示鄙视。
第六百七十三章 巅峰代表之作
心情低落,黯然神伤此时此刻,不要说老孟等人了,就是皮求是也忍不住摇头晃脑,心里不知道怎么暗骂呢。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贱人就是矫情,用来形容眼下的情况十分贴切。
王观才来香港几天,就接二连三的淘到了几样稀世奇珍,居然还说这里是他的伤心之地,难道不怕引起公愤
当然,众人也是在心里腹诽一阵,看见王观心意已决,自然不好多劝,就干脆送他来到了机场,与之拜别一番,再眼睁睁的看着他登机而去。
与王观一同返京的肯定还有贝叶和皮求是,不过乔玉倒是留了下来,好像是在处理一些家族生意什么的,反正一时半会的也忙不完。
对此王观倒是挺喜闻乐见的,约好以后有空再聚之后,就直接拉着贝叶走了。
飞机很快,十分顺利抵达了首都机场,之后就是驾轻就熟的来到了钱老的大宅门。由于提前打了电话,钱老算准了时间,早在门口迎候了。
看见王观的一瞬间,钱老随口问候两句,就直接伸手索要:“工布剑呢。”
“在这。”
王观明白钱老的急切心理,直接把剑匣拿了出来。
看见剑匣,钱老轻笑点头,也不再着急了,反而招呼道:“很好,大家也别站着,进去说话。喝杯茶之后,再具体说说在香港的经历。”
王观等人自然没有意见,来到客厅之后,也不需要钱老动手,王观就反客为主烧水沏茶,动作如行云流水般没有丝毫烟火的气息,茶艺也算是登堂入室了。
此时,钱老却轻手开启剑匣,小心翼翼把工布剑拿了出来,一边欣赏剑身上细密的纹理,一边伸手轻轻触摸,脸上露出了赞赏之色。
“釽从文起,至脊而止,如珠不可衽,文若流水不绝。”钱老轻诵起来,然后笑叹道:“果然和记载中的一模一样。”
“更为难得的是两千多年过去了,剑刃依然十分锋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