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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17(1 / 2)

辰烨切了一声,唐玉琦一径沉默着不出声。

简夫子笑道:“遇到你,他们哪笑得出来。”明玫刚想瞪他,便听他接着道:“还记得以前吗是谁站起来背书,你在下面悄悄对着他做鬼脸引人家笑场,最后被我打了手板。”

“有吗”明玫表示不记得了。

“有。”唐玉琦终于说话了,还举着手道:“是我。”

明玫道:“可是夫子,你明明知道你还打人,最不厚道的是你对吧。”

夫子不理他,继续道:“还有谁站起来背昨天学过的书,结果你把书翻到前一页让他偷看着照背,结果背错页也被我打了手板。”

呃,那是唐玉琦。“这个,我也不知道他要背哪一页啊。”本来吗,各人进度不一样啊。

唐玉瑭笑道:“可是被打了手板我就叫手痛,七妹妹只好自己给我剥桔子吃,还帮我抄书。”

明玫叫道:“所以么,你才是占便宜那一个啊。”

霍辰烨主动道:“还有我,夫子让我交诗作,谁自告奋勇替我誊抄,结果却胡乱空格断句让诗意变得面目全非。害我最后被夫子喷口水。”

明玫道:“夫子你太偏心了,为什么只是喷他却没有打手板儿”

简夫子道:“因为他最惨,我不忍心。”

霍辰烨向来作案手法单一,但拍背揪头发却总是让人很痛,太气人了,于是明玫也没少使坏。在他脚下丢瓜皮让他摔跤;在他桌沿上抹石蜜粘他一身;在他背上画乌龟;在他吃中饭时偷偷放进半条虫子视他惹她的程度轻重,各施手段大惩小戒。

实际上,那时还是少年的他,玩不过她这只挂着嫩花的老瓜。可后来,自从他和女人玩得越发风声水起,她已经越来越不敢招惹他了。就这样,还是忘了形,被削,被骂。于是终于,他们再也不联系。所以小时候,到底是哪卦套牢了他

“什么,那半条虫是你放的我还以为真吃下去了。丫头你知道吗,我恶心得直想吐”霍辰烨横眉竖目叫道,“怎么一个小姑娘家,连虫子都不怕,还撕一半”一脸的嫌弃样子。

大家都笑起来。

明玫松口气,气氛终于活过来了。她摸着鼻子往夫子身后躲半个身位:“夫子呀,这么大年纪的人了,不带污赖好人的噢。”

103

连日来,朝廷对一干有功之士大加封赏。

贺正宏布防给力,虽然没有跟敌方正面接触,但积极主动,让民众心里踏实,让京城没有哄变没有惶恐,也有功,也得了赏。当然他的功劳,还主要在于他上缴了产陶家巨额财产,以及与圣上配合,拉拢了部分西南大将等。

霍辰烨大功,官升为西北军程将军帐下三城都统,正三品,依旧驻守西北焦岳城,三月后上任。

与论功行赏对应的,是对五皇子党和裴家旧势的一顿痛打落水狗。

皇上继续下狠手,裴贵妃自缢,五皇子圈禁。邢家男丁流刑,女眷没入教坊司。

趁着这股严打风,明玫给人明璐捎了信儿去

焦家,明璐和再次来对她提什么收益问题的焦恩赞正说着话。

“对了,上次和嫂子们去童家吃酒,听到一件事儿,总忘了提起。那天有人问起承哥儿名字,知道是个承字吓了一大跳,急忙就避开我们去了。后来打听才知道,承字是当今太子名讳”

“那又如何,不是改为诚字了吗”焦恩赞皱眉道。

大汤惯例,皇子并不取生僻字,也不介意与百姓同名。但皇上和太子的名字,一定是要忌讳的。所以立了太子之后,讳了名的就改为别的名或用别的字就好了,也不算什么大事。

“可问题是承哥儿不到四岁。三四年前,还是太子未立,各党纷争时候。于是就有人悄悄来问我们家原来支持的是哪一党。”明璐道。

焦恩赞吓了一跳,骂道:“混说什么,我们家哪一党也不参与,只听皇令。”

明璐点头,却道:“可别人说,这至少说明焦家是不支持当年的太子爷的,不然也不会那时候还讳承郡王的名了。”

“你到底,哪儿听来的胡说八道”

“我胡说八道不要紧,只要太子爷也相信这是胡说八道就行了。听说太子如今正忙着清算之前的党派纷争的,也不知道焦家会不会被牵连其中噢。”

也就是说,这件事儿可大可小。

闹过焦家之后,明玫让人查了查焦家几房。集中追溯到党争那几年,竟真的发现,很早以前,那五皇子还送过这焦老二一个歌舞美姬。

所以说怨家结不得,只要认真查了,有几个人屁股干净。名士风流是吧,风流也得适时付出风流的代价。

明璐道:“我娘家着人来问我,那女人如今如何了,如果留下首尾,只怕御史们不会放过。”至于焦家有没有给五皇子通个风报个信出点力什么的,也端看当今太子信不信了。

问题严重了。既然贺老爷听说了此事,万一捅出来,那些御史言官们现在正各种想法巴结太子爷呢

焦恩赞看一眼明璐,怪不得到女人现在十分难搞,原来是有把柄在手啊。

他迅速上报焦国公爷。

焦国公听得耳朵一抖,迅速召集众儿子开会。

先骂焦老大:“我老了,懒散些,才交给你管家,你这管的好家啊,这么严重的事儿竟然要靠媳妇儿娘家传信儿来才知”

焦老大一声不敢出。他真一点信儿没得到啊。当然,他怎么得信儿啊,没影的事儿。只不过他也不敢真的出去打听就是了。

再骂焦老二:“也是几十岁的人了,很快也做得公公做得爷爷的人了,玩啊玩啊,先是把媳妇儿玩死了,如今更好了,快给合家玩来灾祸了。是我作孽,养了你这么个空有一身皮囊的孽障。”

焦老二跪地叩头,不敢有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