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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安。可她有什么法子,劝又不听,吵嚷出来,估记还得被病养。她做女儿,怎么能不护着娘亲。

说实话她也不理解,为什么哥哥就能拒了爵位呢,嫂嫂又不是真病了,也没人老要她下跪磕头地虐待。不过她一向佩服这位哥哥,他这么做,肯定是有道理。她只能多多开导,盼着娘早点儿消气儿。

秦氏也心里不安,见终于有人提起这话头,就忙接道:“妹妹,添箱那天我可是要躲起来。二嫂子我没那么腰粗,给你添不起那么些精贵东西。”这话得先说前头,不然到时候一堆亲戚前面,将两妯娌互相一比较,她那一点寒酸,肯定得落笑柄。

并且不只一个妹妹,有了霍辰灵,自然短不了另外两个。加起来老大一笔银子了。她也想攀比,可让她怎么比。

再说霍侯夫人那吃相实是难看,丢不起那个人哪,她得乘机撇清自己与此无关。

霍侯爷一听就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儿,生气道:“两万两银子也不够用不成夫人若施展不开就全交给管事儿去办好了。烨哥儿媳妇儿也是,以后再不可这般惯着妹妹。”

后来霍侯夫人倒没有那么明日张胆地算计她银子了,这不又有了招:办年货。

交待任务是这样式儿:我这里排布不开,让人支二十两银,着你那边人去采买一百斤啥啥

价格封顶,花费多了自负。几乎笔笔采买都是赔钱货。

府里内宅儿每个月花费多少基本有定数,腊月间办年货,和往年也有旧例可遁,这一项上花费少了,别项就多多虚虚报,总帐不会超支太多。

总之吧,明玫觉得这婆婆,真是没意思透了。这次康复出来之后,很有点儿泼脸不要感觉。

她也知道这老婆婆手上没银子难受劲,不好算计自己闺女,就算计她这便宜儿媳。

她那娘家,亲一窝老小也二十多口人呢,时不时上门来打秋风。霍侯夫人病养时候,明玫是安排了这一笔银子支出,每个月发生活费似,有定例银子给出去,想多就一个子儿没有。对方也不敢胡要海要,大家相安太平。这笔帐,侯爷都认可。反正他亲亲岳家,也不好让他们过不下去日子。

但是霍侯夫人走马上任就不一样了,她这边有心多帮衬娘家,那边也是要求不断,谁病了,谁生辰了,谁下崽了,谁死了,反正什么都找这个有本事姑奶奶。

有句话说:谁让咱摊上了呢还好左右不过是银子上算计,别对她倒也还客气,她就能过就过了,不多说她什么。霍辰烨说,银子男人给你挣,你管花用无须抠索。至于她,霍侯爷不过是看着三个待出阁女儿面上,等过完这几桩事儿,病养与否且说着,但肯定是不会让她再掌家了。

明玫就表示:嗯,到时候再惹我,就喂她馊饭吃。

倒是扇儿,明玫找了个时间,好声好气儿问她自己有没有合意人,男人让发嫁她呢。

结果扇儿不信,红着一双眼睛说:“扇儿从来不招惹奶奶,奶奶何苦逼人太甚,竟连这般都容不下么”总之她不信是霍辰烨让她走人。就算是霍辰烨让她走人,也是明玫容不下她挑唆。

其实这种说法,也不算错,归根到底,是女人容不下女人。男人有没有感情都好,反正他不会介意多一个或少一个。

明玫觉得反正是这么回事儿,只管问她:“你看是你选还是我替你选,反正横竖是这么回事儿,你自己选可意儿人好些。你若觉得没关系,我就替你作主。”

结果扇儿还是那句话:“让我走可以,我要听爷亲自说。”

明玫听了,冷着脸道;“当真把你惯得不轻你以为你是谁谁告诉你打发一个小妾,还得爷们儿出面就凭你这般目中无人不懂规矩劲儿,就可以把你卖到乌糟地界儿去。”

明玫是故意撂狠话绝她念头,得让她明白,就算男人和她有情分,主子奶奶打定了主意要处理她,她也没有后路可退。发嫁这个话题已经第二次提了,这次就得有个结果。

说实话男人对她有多放不下,还真看不出来。明玫只是没给姨娘定侍寝日子催着男人去找她而已,难道这样就能挡住男人摸上她床不成男人自己不爱去,空有念想有什么用。

就算曾经有情分又怎么样,黄莺情份怎么也比她深吧,现咧,人江湖漂,等着挨一刀罢了。

霍辰烨留峰寺对黄莺那一脚,是一种态度。

黄莺体会得到,董家也看得懂。

虽然霍辰烨还是做不到真不管她,偷摸让人假借董家老二董建斌之名,委托顺风镖行把黄莺强行送往她原藉。

谁知道江湖女子能耐大呀,就途中,这妞就灌醉了一个镖师,干掉了另一个镖师,跑了。

原本入董家时所说废了一身功夫是假,可能服用什么洗筋经之类江湖药物不太靠谱,功夫或许有折损,但肯定不是全废了呀。这女子竟然能董家为了试她身手各种突然袭击中,坚持被揍愣没露出点应激反应啥破绽,成功瞒过董家人,真,就是那俩字儿:能耐。

惹得顺丰镖行找上董家好一番纠缠,后发现此董建斌非彼董建斌才作罢。现吧,顺丰镖行上下都找董家小姐要报仇呢。

当然了,董家发现霍辰烨对黄莺毫无意思,也断不会坐视她外逍遥,继续做出什么有累董家声誉事儿。

另外外面早有有心人传开,说霍辰烨早已厌弃了黄莺,如今黄莺人虽然还京城混,但早已重入江湖了。于是西北据说是黄莺她嫡母那边有一拨人正卷土重来寻她。

这阵势,若霍辰烨不全力护着,她自己肯躲着还好说,要再出头露面地玩,就真要被菜了

扇儿被明玫狠劲吓住了,眼泪汪汪起来。好像这才想起对面这位是有生杀大权主母奶奶似,开始连声告饶。

话里话外也不外乎以后都听她,不敢逾矩一步什么。

明玫不为所动:“你既然愿意这府里混,我话不想听也得听,这是份内事儿,别好像你听话了老实了就多了不起似。”

扇儿咬着唇不吱声。

其实扇儿挺委屈,可是这都旷了多久了,这般坚持觉得有意义么

“我只问你,男人不往你屋里去,你当真愿意就这么府里过一辈子后院儿里放一个有名无实妾室我也愿意,说出去我名声也好听,你也知道,这些年我并不曾为难你。可你年纪轻轻,就愿意这般老死府中吗爷肯放你出去是为你好,笑着走还是哭着走,自己想想清楚。”

扇儿哭着走了,那一脸悲愤让明玫觉得只怕这丫头想不清楚。隔了两天,扇儿告了假说想去看看她娘,出府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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