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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的眉心中箭,抽搐一阵,再无动静。

“这秦人是怎么做到的”赵人懵了,一脸的不解。

匈奴首领眼睛瞪得滚圆,跟见了鬼似的,一副打死也不信的样儿。

“连珠箭法是虚,最后一箭才是实。”鲁句践点评一句,异样兴奋。

孟昭三人是铁鹰剑士,身经百战,生死相搏的经验是何等的老到,岂能连射雕者能对付三箭都不清楚他们早有预料,连珠箭是虚,吸引射雕者的注意,再暗中放箭,这才是杀招。

果然,射雕者中计,被射杀当场。

孟昭三人这所以选择射眉心,那是在告诫匈奴:我们的箭术比你们高明,就是要堂堂正正射杀你,你能奈何

“好采”

“秦人胜了秦人胜了”

赵人再也抑止不住激动之情,挥着拳头,大声欢呼。

匈奴踢场子这事太可恨了,让赵人丢尽了脸面,如今,总算是讨回来了,谁能不欢喜呢

匈奴首领一见情形不妙,就想溜走,却给鲁句践看得死死的。

“公子,要如何处置他呢”鲁句践朝匈奴首领一指,冲秦异人问道。

赵人很是关心这事,强忍着欢喜,不再欢呼,睁大眼睛,盯着秦异人。

“你的财货是本公子的了,在这之外,你还得做一件事。”秦异人坏坏的笑道:“你们谁愿贡献口水,我要他吃下去。”

吃口水,这绝对是侮辱,是奇耻大辱,匈奴首领一张脸都成苦瓜了。

“我愿意”一片轰鸣声响起,赵人人人愿做一回“善人”。

“你这些天很威风,口水没少费吧本公子这是为你好,让你补充些口水。”秦异人眼中精光一闪。

“就是要如此”匈奴首领这些天很得意,把赵国骂了个遍,把赵国骂得体无完肤,把华夏的尊严赤裸裸的踩在脚下。秦异人这理由正大光明,赵人齐声叫好。

一人一口口水,地上一大摊。匈奴首领一阵恶心,紧抿着嘴唇,不愿吃下去。赵人不管三七二十一,把他摁在地上,逼着匈奴首领把口水吃下去,这才饶过他。

望着灰溜溜而去的匈奴首领,赵人欢喜难言,冲秦异人道:“公子,你说几句吧。”

这场子是秦异人讨回的,让他说几句话是正理,赵人无不是睁大眼睛盯着秦异人,耳朵竖得老高。

“好吧”秦异人爽快的同意,道:“我只有一句话:不管你是秦国人,还是赵国人、魏国人、燕国人、齐国人、楚国人、韩国人,凡我华夏,皆兄弟”

“凡我华夏,皆兄弟”一片欢呼声响彻天地。

第三十二章不愧吾孙

第三十二章不愧吾孙

咸阳,丞相府。

范睢正在公干,极为专注,脸色肃然,整个屋里只有他翻动简的声音,再无别的声响。

一个身材瘦长,脸色有些阴鸷的中年人快步进来,冲范睢见礼道:“安平见过丞相。”

“原来是郑兄弟快坐,快请坐。”范睢一见这个中年人,脸上立时泛起亲切的笑容,为他斟上一盅茶,递了过去,道:“润润喉。”

“谢丞相。”此人叫郑安平,接过茶盅,在矮几上坐了下来。

郑安平,魏国人,是范睢的救命恩人,若没有郑安平的话,范睢早就被魏国丞相魏齐害死了。

魏齐误听须贾之言,命宾客用竹蔑抽打范睢,范睢被打得晕死过去,魏齐仍不罢休,命人把范睢扔到茅厕,再要宾客去淋尿。也是范睢命大,受了如此折磨,竟然没有死,醒过来了。当时,有两个小吏奉命看守范睢,范睢说他家里有金,若小吏送他回去,这金就送给小吏。小吏贪财,就把范睢送到指定的住处。

这指定住处就是郑安平的住处。郑安平付了金,封住小吏的嘴,请人为范睢治病。

魏齐是魏国丞相,位高权重,爪牙遍天下,范睢随时有可能被人发现,郑安平收留郑安平,这是冒了天大的风险。要是没有郑安平的掩护,范睢很可能被魏齐发现了,就不会有现在的秦国丞相,更不会有“远交近攻”这一条名动千古的奇计。

郑安平不仅救了范睢的命,更是为他入秦而奔走。当时的范睢不能露面,郑安平就按照范睢的谋划,与秦使王稽接洽,最后才有范睢入秦,路上算计穰侯一事,让王稽心服口服,向秦昭王再三推荐,范睢由是才被重用,被拜为丞相。

范睢被拜为秦相后,郑安平从魏国为到秦国,范睢一直视他为手足,待他如同兄弟一般。

郑安平对范睢很是崇拜,他对范睢的智计佩服得五体投地,坚信范睢是世间大才,要不然的话,他也不会救范睢的命,更不会为范睢入秦而奔走。

当然,郑安平此人也不是无能之辈,此人极善秘事。

众所周知,长平大战秦国之所以胜,是因为赵国中了秦国的计,用赵括换掉老成持重的廉颇。而秦国这一计,是由范睢出的。

谁去执行的呢谁去邯郸造的谣

就是这个郑安平。

把谣言说得跟真的似的,还让赵孝成王信了,罢了廉颇的兵权。这是军国大事,不是儿戏,赵孝成王身边更不乏蔺相如这些明智之士,其中的难度很大,而郑安平却是做成了,其人在秘事方面的才干不容小觑。

“郑兄弟,你来有何事”范睢一心为公,虽是与郑安平是过命的交情,仍是没有闲谈的意思,单刀直入,问询来意。

“丞相,你要我所查之事已经查明了。”郑安平从怀里掏出一卷羊皮纸,递给范睢,笑道:“我没想到,这个质子如此了得呀。当年在邯郸行秘事,我都没注意到他,有些后悔了。”

“如何了得”范睢颇有些好奇,接过羊皮纸,展开一瞧,大为诧异。

“郑兄弟,这上面所说果真”范睢把手中的羊皮纸晃晃,脸色严肃,提醒一句,道:“这是秦王要的,若有半字虚言,就是大罪。”

“丞相,全是真的。”郑安平笑容不变,道:“我与秦异人素不相识,犯不着为他说话,是怎么回事就是怎么回事,绝无半字相欺。”

“那就好。”范睢重重点头,脸上泛起笑容,道:“真是怪了,这个秦异人以前不为人知,眼下却是如此了得。郑兄弟,范睢公务在身,这就要进宫见秦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