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动,急忙提醒:「庄主,有人要来了」
「我自然知道有人要来。」商弈庭慢条斯理地擦着他身上的水,低下头吻了吻他的嘴唇,将他的手拉到头顶上,忽然极为迅速地用腰带绑在床头。
「庄主」岑渊有些焦急,这都什么时候了,商弈庭还想着要玩这种情色游戏,若是被人撞见,他以后在兄弟们面前还有何威信
商弈庭原本不是这么分不清轻重的人,怎地忽然变得这么无聊
他努力挣扎着,却发现商弈庭打的是个死结,脸色更是惨白。
「庄主,我们回庄里再做,好么现在兄弟们就在外面,给他们看到不好」
难得见到他惊慌失措的样子,商弈庭心情大好。以他的喜好,自然不愿意被人看到岑渊难得一见的媚色,恨不得藏在房中,永远不被人知道。不过现在逗逗他,也甚是有趣。
「有什么不好我们偷情久了,早晚会被发现的。」商弈庭愉快地道。
「不、不行」
岑渊几乎能想像兄弟们看到现在的自己是什么样的表情被商弈庭压着绑在床上,全身赤裸也就罢了,几乎每一寸肌肤都是又青又紫的吻痕,教他以后如何见人
能够在这一点上和岑渊看法相同,商弈庭更是愉悦,慢慢靠近他的耳朵,轻轻吹了吹他厚实的耳垂,微笑道:「要我放了你也容易」他的手掌覆上了他胸前的乳首,昨天被咬了一夜的乳首颤巍巍地立着,胀得鲜艳夺目地红,让人忍不住再咬到嘴里,慢慢舔舐着。
听到有人在楼下询问掌柜二人的消息,岑渊浑身都在微微颤抖,商弈庭向来说一不二,这次却不知要如何折磨他。
「恳请庄主明示」
「其实也很简单,只要你说其实你爱着我的,我即刻便放了你,怎样」
岑渊怔怔地看着商弈庭镇定自若的笑容,心中却是一阵的疼痛只维持着表面的风光,身体淫荡而下贱,即使被商弈庭粗暴地对待,仍然无怨无悔,他这样的人,他这样的人,难道也有说爱的权力
商弈庭的手掌抚摸着他的身体,即使昨夜已欢爱过数次,他仍觉得商弈庭所过之处,自己的身体都在发热,有股说不出的欲火无从发泄,只能自己靠近商弈庭的手,享受更多的爱抚。
「庄、庄主」他小声哀求着,担心唇间逸出的呻吟会被门外的人听到。
「你要快些,若是来不及,可怪不得我。」看着他紧张局促的样子,俊容尽是酡红之色,便连耳朵也微泛红,下腹便不由得一紧。他见过无数的男女,可是没有一个人在床上时会像他这样妖艳,让他的内心起了一种莫名的爱欲,想要拥他到怀里,嵌入自己的身体。
或许之前错认了内心的征服欲,所以才会粗暴地对待。这个男子仿佛一口利刃,锋锐,迷人,他以前却只想着为己所用,却忘了除了驾驭外,还需要袒护爱惜的心,否则便会因为使用得过于暴力而从中折断。
「庄主你饶了我吧」
他小声哀求着,只觉得商弈庭握住了自己的中心,在他掌心中不停地套弄着,自己仿佛一个娈童被他恣意玩弄。
「你若不说,我自然不能放过你。」商弈庭笑着凝视他,「你应当知道,我说出的话从不收回」
岑渊犹豫着不语,却见商弈庭忽然低下头,含住他的欲望。
虽然那里是不能了,但并非毫无所觉。
商弈庭的凤目微垂,聚精会神地取悦着他那本来已毫无反应的部位,这样的神态妖艳得不可思议。被水浸湿的发丝垂在他的小腹上,岑渊只觉得极度的痛苦和愉悦让他喘不过气来,他低低呻吟着,却是无意识地轻喊:「救命救救我」
此时此刻,却又有谁来救他
想到门外还有兄弟在寻人,便又是一阵的紧张。焦灼和恐惧几乎是同时涌入他的内心,下体极度的刺激,却是让他毫无反应。
听到门外已有人在敲隔壁的门,他浑身都在颤栗着,几乎不可遏止。
「庄主别别这样」
外面传来急促的敲门声:「里面有人吗,快开门」
商弈庭慢慢将口中脆弱东西吐出,嘴角还带着一抹笑意,轻轻柔柔地道:「很快他们就要进来了,要是被发现」
岑渊急促喘息着,嘴唇微张,嘶哑的嗓音从唇齿之间逸出:「我我不」
就在门被踢开的一瞬间,他只觉得脑子一片空白,极度的刺激和诡异的兴奋感涌遍全身,却因无法泄身,身体一抽一抽地痉挛了起来。
就在这一瞬间,商弈庭忽然将被子一掀,盖住他的全身,被子边缘只露出几缕干枯的玄黑长发。
几个下属敲门时没听到有人答话,但经掌柜确认,这间房的确是住了人的,于是倪坛主一脚踢开了大门,只见床上发出的动静极大,转过头去看时,却见他们家的庄主浑身赤裸地正坐在床上,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
倪坛主不由咽了一口口水,早知道庄主美绝人寰,谁知身材竟会这么健硕修长,也难怪这么多男女会为他前仆后继。但打扰了庄主好事,的确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几滴冷汗登时从他的额角冒出来。
被子下盖着的显然是一个人,露出青丝和被绑在床头的手。
十指修长干净,被腰带缚住的手腕勒出了红痕,指尖微微无力地蜷缩着,不知是不是情欲过后的疲惫。
这分明是一双男子的手,但这双手却宛如剑客般保养得极好。
他却不由咽了咽口水,想看一下被子下面的男子是何等容貌。
庄主纵情声色,非美人不喜,此人却是不知如何的绝色了。
也许是他凝视得太久,庄主大人眼帘微微抬了抬,哼了一声。
「属下该死属下这就离开」
他回头骂了几个跟在他后面的下属,「还不出去,杵在这干什么」一群人急急忙忙退了出去,顺手关上房门,
被子被掀开,手掌扣住身下之人的腰间,慢慢地摩挲着,却是不经意的轻柔:「拗得很啊,宁可为我死了,也不肯说喜欢我。难道说一句话,就有这么难么」
他掌心摸过的地方,让岑渊感到十分不适。
他一直小心地没透露自己的心意,免得连自尊也丝毫不剩,不知怎地庄主竟会知道他内心的想法。
「身为下属,为庄主赴汤蹈火,自然在所不辞。但所谓喜欢云云,怕是庄主有所误会。」他小心翼翼地措辞,又怕得罪了商弈庭,不敢将他摸在自己身上的手移开。
「如果是误会的话,你的身体为何会颤抖面颊为何会泛红」商弈庭有些微的不悦,「除了这里还是软的,你身上哪一点的反应不像是动了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