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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着走出来,她行的小心翼翼,虽然没有裹脚但也有金莲碎步婀娜的姿态,她小声道:“砚泽,你怎么才来,老太太都歇息了,你不用进去问安了。”

砚泽瞅见茯苓在一旁,不好说什么,道:“我明天过来赔不是,咱们先回去罢。”说着,像模像样的扶着妻子,往院外走。

一回到自己院子,进屋坐定,他就决定跟她算账,至少叫她明白,他不是糊涂虫,今日她告状的事,他全都洞悉了。砚泽冷笑道:“寄眉,老太太对你可真好,派了探子跟着你回娘家,咱们说的私房话,她竟全知道了。”

寄眉装傻:“什么私房话”

他哼笑道:“你自己知道。”

“我给你揉肩捶腿了,是这件吗这是我告诉老太太的,不是她派探子探知的啊。”她面带愁容的道:“有什么不妥么,我就是想让老太太知道我懂事,想让她夸夸我,你不高兴,我以后不说了。”

萧砚泽气的瞪眼:“想让老太太夸你,还是你找老太太撑腰诚心跟着我对着干”

金翠见两人争吵,怕寄眉吃亏,在一旁担心的看着。

寄眉不解的反问:“跟你对着干砚泽,你只是想讨你和老太太欢心,想让你们觉得我是好媳妇。”

萧砚泽压低火气:“你怎么会这样想把你侍候我的事告诉老太太,她会高兴她分明在生我的气。”

寄眉眨眨眼:“是你说的,你是低娶,我是高嫁,我嫁妆少配不上你,自然要从别的地方弥补,所以给你揉肩捶腿就是我的侍夫之道。老太太现在很疼我,我想让她更喜欢我一点,就把我做贤妇的事,告诉她了。”调皮的伸出一截舌头,略显害羞的道:“我是不是太爱显摆了。”

“”金翠不言语,紧张的等待大少爷的反应。

萧砚泽气的眼前黑一阵白一阵,哑声道:“你真这么觉得的”

她面带微笑的点头:“老太太觉得我做的好,说以后用她的梯己补我的嫁妆,这是夸奖赏赐我,对吧。”

他终于怒了,一拍桌:“对什么对她是觉得我对你不好,把梯己给你,是说给我听的,叫我以后别小看你”

寄眉佯装吓了一跳:“不是吧,她老人家分明是怕婶子们和以后的妯娌挤兑我不关你的事”

“你不仅眼睛不好,耳朵也不好吗”他道:“她说你有嫁妆,妇德也好,让我明白你能配的上我言下之意是叫我少使唤你,这还不够清楚吗”

寄眉道:“我觉得这是老太太在安慰你啊,叫你不要急,我会慢慢变好的。今日补了嫁妆,明天或许眼睛就好了,后天把脚裹了,我会一点点变好让你满意的。”说着,委屈的不停咬唇,低眉顺眼,像只面对豺狼虎豹的小兔子。

“”他扶额道:“你真这样想的”

“嗯砚泽,我想错了吗”

“不要在乎对错了,你愿意怎么想就怎么想罢”根据她一向懵懂无知的模样,今日的事,或许真是她无心所为。最重要的是,没想到妻子这么得老太太喜欢,得好好加以利用:“老太太今天肯为你出头,想必很喜欢你,你以后在她面前能不能说点我的好话,少说我的不是。”

她道:“我说你陪我爹出城又为我家干活的这些算好话吧。”

萧砚泽这时瞧见金翠一双鱼泡眼咕噜咕噜的盯着他,不悦的道:“我有跟少奶奶说,你出去。”把金翠打发后,他与妻子并坐在床上,他搂着她的肩膀,温和的道:“什么出城干活这些鸡毛蒜皮的事,就不用说了,你只需跟老太太说我对你好,”

亏他好意思说,他何时对她好过:“我不知该说哪件不该说哪件,你告诉我,我全按你说的说。”

他一愣,脑海里过了一遍,似乎还真没发现自己哪里对她好了,刻薄的话倒是没少说。

寄眉故意追问:“砚泽,你怎么不说话。”心虚了吧。

“”他道:“别管以前了,我以后对你好些。”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九章

这几日相处下来,寄眉对丈夫的性子多少有几分了解,他这么轻易的就许诺对她好,她是不会相信的。但她配合他,笑的甜蜜:“砚泽,其实你一直对我很好,你的意思是以后会更好么”说的萧砚泽不好意思的抓抓脸颊:“嗯,对你也不算很好,毕竟有的时候会数落你。”

原来你也知道她仍旧笑意盈盈:“不怪你的,归根究底是我不好,是我没有裹脚。”她这么一说,越发说的萧砚泽尴尬了,纵然脸皮再厚,也抗不住。

他道:“我以后不拿你的脚说事了,没裹就没裹吧,这辈子也改不了了。”这句话更像是在劝说自己接受一个娶天足妻子的事实,掩盖不住的失落,但偏要装出不在乎的样子:“我不提了,你也不再有心结了。”

她温婉一笑:“相公,你真体贴。”

萧砚泽受之有愧,不过谁人都愿意听好话,妻子这样说,他听的顺耳愉快,对她的态度更好了些:“今天实在累了,咱们早些休息罢。”把金翠叫进来侍候寄眉漱洗。

他今日拿婳儿出了火,这会并不是很强烈的想对妻子做什么,不过还是装作不经意的问了一句:“那个,你月信还没走吧。”

她纳闷,怎么他这么关心自己的月信:“没有。”

“哦那你可要注意身子,不要着凉了。”说着,略带扫兴的拉过被子,躺下闭眼歇息了。一想到明天里外有许多事要忙,他这双眼睛仿佛就被浆糊粘住了,困的根本睁不开。正昏沉着,隐隐感到妻子的小手在他身上摸来摸去。

他不耐烦的道:“你摸什么还不睡。”就听妻子很无辜的道:“我分不清方向了,摸摸你的头朝哪一边,我好寻到枕头。”

“”他睁眼果然看到一个黑影呆坐在那儿,一把拽过她,拉进怀里,带着几分被搅扰睡意的暴躁:“这回分清了罢,给我睡”

“砚泽,你又要抱着我睡呀。”

一个又字,叫他想起了前几晚的挣扎,此时她身子绵软温暖,抱在怀里,总觉得的从身体内渐渐向外涌燥热的悸动。萧砚泽便推开她,让她睡到一旁去:“不抱了,你自己睡吧。”

“好吧。”她轻声道。

妻子的声音似乎有几分失落,难不成她挺期待的萧砚泽本性难移,慵懒的调笑道:“我要教你的事,还没告诉你呢,你别急,等你方便了,我就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