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颊绯红,颦眉咬唇,羞态可爱,便拿起她的手,轻吻她的指节,下身又缓缓而动。
他一动,寄眉只觉得身体内一凛,才到巅峰的身体根本受不住,仿佛要哭出来似的求饶:“不行快停下”砚泽便抱住她的娇躯,吻住她的唇,将她的呻吟堵了回去,直吻的唇都麻了,她也不那么挣扎了,才放开她,喘着粗气道:“眉儿,乖,给我好不好”
寄眉咬着指节,凤目迷离,啜泣着点头,伸手环他的脖颈。砚泽喜不自胜,与她激吻,次次抵她深处,寄眉抬起双腿,盘住他的腰,迎合他,使得砚泽情欲大动,不舍得就这么要了她,尽可能的拉长欢愉的时间,最后她那里再度收紧,听着她痛苦又舒慰的吟哦,他大送了几次,才松弛下来。
寄眉被他折腾的筋疲力尽,眼角带着泪,鼻尖微微发红,不住的倒气。等他从她身上离开,怕他再来,紧紧的合拢腿,侧身背着他躺到一边去了。
砚泽见她这个样子,从心底发笑,将她抱过来,吻着她的耳垂笑道:“你要躲到哪里去分明喜欢的紧。”抓过她的手,让她去摸身下的褥子:“这么大一块都被你淋湿了。”
寄眉一副犯了错的模样道:“不怪我我控制不了,你一动,我就就”萧砚泽本是戏弄她,却被她不知事的辩解弄的春心又动,搂过人狠嘬了几回嘴:“你是要引诱我在死在你身上。”
她不敢再说什么了,这一遭已经累的喘气力气都没有了。砚泽揉着她的软雪,低语调笑:“我看你虽然不知道咱们在做什么,却很喜欢。”
寄眉道:“有疼的时候,也有舒服的时候我喜欢舒服的那会”
她懵懂无知,不懂羞怯,一番话挑逗的砚泽丢盔卸甲,又来吻她,气喘吁吁的哑声道:“那我再让你好好欢喜欢喜”
寄眉推他,告饶了:“别来了,我已经疼的,恐怕今日下不了床了。”
砚泽念在她是自己妻子,又是初试云雨的情况下,不得已打消了念头,略显扫兴的捋着她的发丝道:“好吧”
她感谢他放过她一马:“你真好。”
砚泽十分受用,真以为她在感谢自己,当即笑道:“只要你以后都这么听话,我会对你更好的。”
寄眉一身香汗,不想跟他缠抱在一起,偏萧砚泽摁住她的手不放,她只得伏在他胸口,一时亲密无间。
“我觉得累,今天想好好休息”寄眉说到这里,话锋一转:“可我怕茗儿再来找我”
砚泽哼笑道:“借她一百个胆子,也不敢登门撒野。你只管休息,任谁来了,就说你不舒服,统统打发回去。”
寄眉昨天被舒茗刁难,此时只担心她一个:“我只是怕今日舒茗来找我下棋,见我白日高卧,更不尊重我这个嫂子了。”最后一句才是她想说的,小姑子舒茗不尊重她这个长辈。她语气弱弱的道:“唉,若我能在女红针线裹脚缠足上指点她一下就好了”
萧砚泽听到裹脚缠足几个字,脑海里立即浮现婳儿的三寸金莲,不由得大倒胃口,连连道:“别再说裹脚了,我还想寻个合适的机会,让娘把舒茗的脚也放开了。”
她一愣,心道丈夫是中邪,怀疑自己听错了:“把舒茗的脚放开”
砚泽心虚,猛亲了她几下:“我已经答应你不再提缠足的事了,你自己也不能再提了,以后咱们之间不许谈这些了。”
怪哉怪哉,如果不是昨晚上他跟自己在一起,非得怀疑他被雷击中变了性子不可。通过两次对话,已经摸清丈夫对妹妹也是想管教的,确定这点,事情好办多了:“我没有兄弟姐妹,本想和茗儿像亲姐妹一般的相处,可惜就算现在相处好了,她过段日子要进小姐楼,一切事务全由丫鬟负责,我想见她,也见不到了。”说罢,长长叹息一声。
砚泽正轻轻柔抚她的小腹处,听这话,不禁一头雾水,抬眸瞅她:“什么小姐楼舒茗要去哪里”
寄眉装出疑惑的样子道:“富户人家,等女儿十岁左右,都要单独造一座小楼,让她住进去,自此后再不见任何人了,一切生活起居全由丫鬟代理。据说这样长大的姑娘最贞洁无暇。”
连萧砚泽这种人也觉得这规矩恐怖:“你打哪儿听的”
“我听我娘说的呀。”她微微噘嘴,想了想道:“她说我爹审了个案子就是借债为女儿造楼,闹出官司的。不过,那个借债的好像不是本地人咦,难道咱们这儿没有这规矩”
砚泽咧嘴:“没有这种规矩。蹲监牢也不过如此吧,一个小姑娘怎么受得了。”
寄眉做出松了一口气的模样:“原来没有,太好了,我之前还为自己没住过小姐楼感到惋惜呢。”
砚泽笑着安抚:“惋惜什么,这种闷死人的规矩,好人都憋傻了。你还好,若是放到舒茗身上,她就得发疯”说到这里,猛地醒起,不由得翘起嘴角。
她叹道:“是呀,幸亏咱们这里好。”
她呼出的气触到他脖颈处,让砚泽又蠢蠢欲动,哄着她道:“对了,你还疼不疼了我给你看看吧。”
寄眉赶紧摇头:“不疼了,不用看。”
他马上大喜道:“原来不疼了,咱们再”不等他说完,她忙改口道:“其实还是有点疼的。”砚泽便道:“疼那我更得给你看看了,你将腿分开。”
左右都是分她的腿,欲行不轨。寄眉不依,往一边挪身子:“我不想给你看,你别逼我了。”
他压住她笑道:“呦,你听听你的语气,哪里是抗拒,分明是勾引我,娇滴滴的比唱的都好听。”见她颦蹙眉头,似乎真的不愿意,他不由得扫兴的叹道:“罢了,我现在不强迫你了,晚上再说。”见天色不早,艳阳照进窗子,亲了下她,坐起身穿衣:“今天要忙的事挺多,不能陪你了,晚上记得给我留门。”
寄眉很客气的道:“你注意别淋雨着凉。”
外面分明艳阳高照,根本不会下雨。砚泽知她是眼盲看不见天气,还以为外面下着雨,不由一阵心酸,没有纠正她:“嗯,我注意着,你也是。”捧住她的脸,又是一番吞津深吻才放开她走了。
寄眉抱着被子,心里连连叹息,唉,居然晚上还要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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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昨夜一场豪雨洗净了大地的尘垢,天空万里无云,蓝湛湛的叫人看了从心底敞亮。萧砚泽在去上房的路上,回忆方才的缠绵,不由得翘起嘴角,步履轻盈,一身清爽。
进了屋,见父亲捧着一卷书坐在榻上闲读。萧赋林秀才出身,虽然没有继续功名,但年轻时养成的晨读习惯一直在,这点上萧砚泽没得父亲半点传授,见到书本就头疼。所以这会瞧见父亲这架势,暗叫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