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许有什麽收获也不一定。
我点点头道∶“也好。”
那小二一躬身,顿时做了个请的手势∶“是公子您请”
随著小二,我从容地登上二楼。
“就这间吧”我指著一个房门道。
那小二看了那房间一眼,道∶“对不起,客官,这个雅间好像也客满,我看┅┅”
感受到我一双忽然间变得森寒的目光,那小二不禁呆了一呆,顿时噤若寒蝉,不自主地掀开用名贵翠玉做的帘子,我便进入了二楼的这间说是客满的雅间。
在一个靠窗的位置,我坐了下来。随便要了二个素菜,我便开始打量这“安平轩”雅间的客人。这二楼雅间的格调倒是明显比楼下大厅要高雅得多,一些名家所作之画被人有序地散挂在四周,也算是为这儿添了不少的书香之气,看上去倒也算是名副其实的雅间。
其实这“安平轩”的各种摆设布局在这世间来说也算是非常地独特和富有品味了,只是由於我的精神境界早已经超出这个世间所能理解的范畴丨丨因为我更倾向於自然的东西;所以在我看来,这“安平轩”的一切和一般的酒楼一样,难免都有雕琢的痕迹。
目光轻扫之下,这雅间中的一切已跃然於我的眼下,在我左方的那一桌坐了四个人;一个只有一苹眼睛的老头,看他独眼不时有精芒闪烁,可能修练了一种独门的武功,不过看上去武功倒是挺高的;另外还有三个男子,年龄大概都在三十岁左右,看上去可能是那老头的弟子。
而另外一桌则刚好相反,坐了两个女客,一个还蒙了面纱,年龄也都不大,看上去像是主仆二人;而那蒙面的分明就是个小姐,另外一个则梳了个丫头髻,想来一定是丫环了。不过看那丫环都如此水灵,想来那蒙面小姐也不会差到哪儿去吧。
在我的右後方还有一桌,不过这桌却只坐了一个人,一个年约四五十岁商人模样的人,看他一身的赘肉,一脸虚伪的笑容,肥头大耳,还身著一身光鲜的衣服,怎麽看都是个十足的奸商;对著一桌的酒菜,正一个人旁若无人的自饮自斟,在我看来这个人也不是个普通人吧
除了那商人模样的人以外,其他的那两桌食客对於桌上的酒和菜连动也没有动一下,一股凝重的气氛顿时弥漫在这雅间之中,只是不时听见那商人吃喝时传来的“啧啧”声。
“妈的,我忍不住了,小二,你们的主事怎麽还不来”在我左方那桌的一个年轻人忍不住吼道。
一个护卫模样的人走了过来,冷冷地道∶“你吼什麽吼,等著,主事一会儿就到。”
我心中微微一怔,还有人对食客这般无礼的这样的情形倒是少见。
那年轻人忍不住站起来就要发作,旁边一个人眼明手快,一把抓紧那人的手,向他摆了摆头;在那人示意下,那年轻人终究还是心不甘情不愿地乖乖坐回原位没有吭声。
而一旁那独眼老头却没有任何的反应,仍然静静地坐在那里。
一会儿,小二便将我要的素菜给端了上来,轻轻地尝了一口,嗯,感觉还不错又尝了几口,便见一个中年人面带微笑地走了进来,先是环顾了一下这雅间的客人,然後问道∶“我就是这里的主事,你们之中有谁要找我”
这时那独眼老人站起来道∶“听说半个月前神医门的圣药九转玉露被盗,我想知道神医门的九转玉露到底为何人所盗,而现今又在何处,我要买这条消息。”
“好。”随即那主事便又对另一桌的两个女客道∶“你们找我也是来买消息的吗”
两个女客之一的那个丫环装扮的年轻女子站起来道∶“我们只是想知道前段时间在京城卢太师门前被人救走的那个女孩的下落,听说她是风云门的弟子,而且还身中万毒门的噬骨之毒,不知买这个消息要多少银子”
我的心中“登”地一下,果然有人在查婉儿的下落,只是不知她们到底是什麽人,有什麽用意,看来我得想个办法查一查这两个人的底细。
那主事怔了一怔道∶“对不起,我们主上有吩咐,凡是有关风云门的任何消息都不在我们的处理范围,所以奶这个问题恕我无能为力。”
那丫环虽然吃了一个闭门羹,却丝毫没有动气,只是徐徐地道∶“难道说你们安平轩根本就不知道这事我还听说这天下间没有安平轩不知道的事,如今看来也不过尔尔,真的是太令小女子失望了。”
那主事丝毫不为所动,只是满脸堆笑地道∶“真是抱歉抱歉”
那丫环见激将法没有成功,正要说话,却见那蒙面女子轻轻地一挥手道∶“既然如此,那就当我们没有问过这问题。”
随即向那丫环道∶“小凝,把饭菜钱结了,我们走。”
“小姐,这┅┅”
正在这时,那主事道∶“两位的事敝轩非常抱歉,这顿饭菜就算在敝人的身上,就当是敝人的赔礼吧”
“既然如此,那就多谢了小凝,我们走。”
见那两人要走,我心中一急,看来要跟著她们,得想个好办法。我灵机一动,计上心头。看看四周,装著心虚的样子,不动声色,跟著那两位姑娘便向外走去。
“喂,那位公子,你好像还没付钱呐丨丨”
一个小二眼尖,见我要溜便吼了起来。我神色呆板傻傻地道∶“啊,对不起,对不起,可是我没钱怎麽办”对於现在的我来说,装傻可算是我的拿手戏。
“没有钱你到我们安平轩的雅间来叫什麽菜,吃什麽饭”
“不是你叫我上来的吗,又不是我硬要上来吃饭的。”我故意嘀咕道。
“你┅┅”
那主事一见竟然有人要耍赖皮,一张笑脸顿时结满寒霜,冷冷地道∶“朋友,你是真的不付帐,要存心在这安平轩闹事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