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大家皆有好处,特别是这些穷哈哈的游牧民族,为什么不同意
有难处,可从源头梳理,宋朝若有意配合,商人反正要运货回去的,逼一逼,为了早点回去,不得不走青海这条南丝绸之道。那么这条计策就成功了。
可以说是眼下宋朝这群求和派最佳的选择。
如果李元昊得知后,仅凭借这条似而非的理由,向宋朝兴师问罪,宋朝派使者赔礼道歉。不用战了,割地赔款,然后赵祯率领群臣向李元昊投降吧。
李迪迟疑地道:“似乎很好,然今年春天府州求援,其实是一场误会。”
“李相公,非是误会,以后必战,这仅是狡猾的李元昊一次试探,府州战意激烈他反而不打了,毕竟他创制度,立文字,易风俗,内部多有不服的声音,府州折家战斗力强悍”郑朗突然停下来,不想再说下去了。无益
自己将嘴皮子磨破了,都说不服这群大佬。
反正自己尽了力的。
这个国家弊端太多,自己没有力量,至少眼下没有任何力量做改变,还是将自己未来的地头,太平州管管好吧。不说了,说自己的事,道:“陛下,仅是臣一议,若听就听,不听臣年幼,各位相公也请包涵。”
“你也是好意”赵祯道,虽不想激怒李元昊,可赵祯经多次提醒后,也隐隐的感到这小子图谋不诡。
“陛下,臣还有一个请求。”
“你说。”
“臣幼年时与上蔡县高政略有过节,当时臣小,不知事理。后来多次请求他的小妾原谅,并且泰山也邀请他过来做和事佬。后来臣来京省试,泰山做法略过,让臣作伪与他一道对他指拨,以扬臣宽宏声名,然他又将那名行首带来,臣不屑为之,于是居住于寺院之中。但当时他将那名行首带来,很是古怪,他非是不懂情理之人,昔日在郑州时,臣略扬名,伙同数位衙内,对臣多次污之,手段也有的。不过臣也没有计较,更没有考虑。然在不久前,数位世子前往蔡州游玩,偏偏居于他家中。这让臣很担心。故臣向陛下请求,此人任了很长时间主薄,臣想将他带到身边。若臣杯弓蛇影,当尽力互相帮助,互相学习,以成君子容人之美也。若其心不诡,臣对他约束,使其成孤狈之势也。”
狈是传说中的一种动物,因为前腿特别短,寸步难行。可因为它天性狡猾聪明,于是与狼经常结为一体,让狼驼着它,一起做坏事。所以成语中有狼狈为奸,狼狈不堪,狼狈逃窜等等。
高衙内再聪明,再阴险,仅是一个小举子,一个小官宦子弟,若没有诸位世子为他撑腰,他只能成为一只单独短腿的无能小狈
可是王安石与司马光傻眼了,心里想到,老师,你真是一个实诚人哪,居然就这样直接说了出来。
第二百一十九章 处女地一
赵祯脸上多云转阴,但没有说。
他的性格比郑朗还要软,若论肚量,有可能还比郑朗更大。比如他对二小,王安石与司马光两月多前复提郭氏,让他很恼火,现在看着他们,却是一脸的笑容。其实过去几天,他那一点怒气早到了九霄云外。
但不意味着他不聪明。
若不聪明,再以他的性格,宋朝非得出事不可。
不用说,有可能八王叔家的那个堂兄卷入其中。不大好说出口,道:“郑卿,朕心中清楚了。你们去吧。”
没有提同意,也没有提不同意。
但回到宫中后,立即派人去上蔡县查了一下,这还能查不出来的
于是下旨将这五位世子全部强行拉回京城
外面的天色很阴沉,司马光不解地问:“状元,为什么直接说出来”
“为什么不能直接说出来”
司马光仔细的默想,过好一会儿道:“我知道了,这样做是对的。”
高衙内不足惜,几位世子却让人头痛。他们是没有实权,可身份很尊贵,做为臣子,应当表示礼貌上的尊重。就是几人裹在一起,对郑朗不利,郑朗能奈他们如何说出来,反而显得胸怀坦荡,不管这几位世子有没有与高衙内图谋什么,反正作为世子,住在一个大臣家中,就是不对的。换谁也心戚戚啊,况且郑朗现在除了虚名,还有什么
说出后交给小皇帝处理,就象一个孩子被哥哥揍了,能不能从外面请几个人将哥哥反揍一顿,或者用小刀子在背后向哥哥来上一刀。最理智的做法,还是告诉父母,请父母做主。
“所以我说,我们还小,学会观察,是培养阶段,成长阶段,这一阶段主动避开祸事”有的郑朗没有说,说老实话,他也不想招惹这个赵允让。何苦来哉,未来那个赵曙不能算是一个真正的坏皇帝,可脑袋瓜子很不正常
“是。”
开始让二小买书,太平州不是大州,物产不是很多,书籍同样很少。想修书,必须将充足的书籍带过去,以便查找。还有几小也要学习,更需要书籍。笔墨纸砚倒不用急,可以将就一下。
然后对吕公著说:“陛下,已经召见,很有可能这两天除书就会下达,你对你父亲说一声,我给他两件礼物,但也替我带一句话,他是宰相,要有宰相的肚量,功利心不能太重,不能为争权,开党争之河。”
吕公著脸一红。
事情一分为二说的,朝争肯定有,那个时代都避免不了,但没有党争严重。例如眼下吕李之争,就是一种朝争,大家较了一些劲,可不为因此而贻误国家大事。
党争的结果,那就是你赞成的,我必然反对,你反对的我必然赞成,危害会有多大
后来不能全怪范仲淹,吕夷简先是七伤拳,后是嫁衣神功,于是结臣自保,范仲淹再逼之,越逼越结臣自保,范仲淹越逼之。党争开始了。这个结果,范仲淹肯定不想要。
他的心胸,谁都不敢怀疑他的品德,谁都不敢怀疑
吕夷简同样也不想要,他就是贪权,恋权,还是一个做实事的宰相,也不会想将宋朝带到不好的道路上。但正是范吕之争,宋朝文臣渐渐产生分裂。
郑朗只能说这一句,然后从行李里面拿出两张纸。
一张是黑火药的配方,宋朝的黑火药配方比唐朝稍好一些,可那个配方还是乱七八糟的,威力不大。就是黑火药配方准确无误,配料精纯,威力还是不大。但至少能用于采石、伐木与矿山的爆破。
这是最正确的配方。
有可能因为原料提炼的不纯,威力下降,甚至原料不纯,也影响着配料的比例。但绝对比现在的黑火药威力大上好几倍。
不知道会带来什么影响,似乎后面明清时配方渐渐准确起来,不大好比较,因为满清也用了黑火药制的武器在与明军作战,但冷兵器还是占着主流。大约会起作用,可不会起绝对性的作用。
这是郑朗给它的定位。
于配方后刻意写出此事,然后又说道,勿得泄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