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难道你认识我么”
亚斯及笑道:“本来也是不知的,经这位昭珍珍姑娘一说,才知萨尔兄弟不但是神族后裔,而且还是兽人子弟。今日土魔城十多万军民被你的神迹禁咒一弄,全都好了,连垂死的病人都变得生龙活虎的,简直是太神奇了。能结识到你这般英雄的人物,真是三生有幸”
萨尔憨笑道:“其实这也是误打误着,我刚刚被珍珍的禁咒弄的身体虚弱,一运劲调息就不能控制自己了。那时施展禁咒,不知怎么的就知道了咒语,还不得不念,否则会被强大的能量冲破经脉的。”
逖丧那哦的一声,道:“原来如此,不知小兄弟当时情况如何,能否详细的告知一二,我们都是仰慕的紧。”
萨尔便一五一十的将刚刚的情形说了一遍,未了又道:“其实这股能量早就在幼年之时,我便已发觉,只是浑不知如何的用法。”
昭珍珍道:“你那股能量其实是你祖传血脉,就如我们光明教廷的光明血脉一样,一旦逼出来,就会有好几倍的增幅力量。力量有多大,就要看你的血脉有多纯净。如果我猜得没错,你那股应该是兽人战神和神族中人的混合血脉。”
亚斯及惊讶道:“哎呀,原来兄弟你拥有神的力量,真是可喜可贺。来,我敬你一杯”
逖丧那暗骂道:“好你当官的家伙,看见人家有本事了就拼命的称兄道弟,刚刚也没见你那么热情”面上却笑道:“如今大陆上,也只有小兄弟有如此的造化,来,我也敬你一杯”
萨尔忙道:“我不大会喝酒的,你们千万不要见怪”
亚斯及干笑道:“仅此一杯而已,兄弟不会不给面子吧”
昭珍珍一把抢过他手中杯,一口喝了道:“我代他喝了就是,他不会喝酒的,你们别难为他了。”
席上诸人都是愕然,怎么男的不喝,反倒让女的喝了。逖丧那道:“如今前线正是用人之际,小兄弟何不去从军,也好搏个功业。”
萨尔摇头道:“我不稀罕什么功业,我只希望能找到一样重要的东西。”
亚斯及道:“小兄弟如此神功,有何须去居于人下呢,它日开疆拓土,必为一方霸主。”
逖丧那哼哼冷笑道:“子爵大人身为落日官员,不懂得报效国家便罢了,却为何要劝小兄弟去与国家为敌什么开疆拓土,开谁的疆拓谁的土啊”
亚斯及叫屈道:“大人这说的哪话啊,我也是一番好意。所谓开疆拓土自然是抢夺魔人的土地,天下之大又不只落日帝国一家。”
逖丧那道:“你也不想想,魔人两百年前只不过一番邦小国,如今的土地大多都是我们人族的领地,往后等我人族势大还是得归还的。”
亚斯及道:“大人此话差的很,土地本归自然,有能者得之。若是我们人族力量薄弱,再多土地也是保不住的。”
逖丧那拍案怒道:“你竟然如此卑劣,忘了自己也是人族中人么就凭你刚刚那番话,我告到元帅面前,就可以让你人头落地。”
亚斯及惊道:“就凭你一面之辞,如何将能将我定罪,恐怕你见了元帅也是枉然。”
逖丧那冷然道:“不信你尽管试试看,如今元帅身系落日一国的安危,只怕他宁可杀错好人也不放过一个歹人。”
亚斯及用手指着道:“你这厮究竟想怎样难道真要置我于死地吗我跟你一无怨二无仇。”
逖丧那哼的一声道:“你胆敢对我无礼不成本法师也是忧国忧民,如今魔人对我人族虎视眈眈,多一个人帮忙也多一分力量。你竟然劝这位小兄弟不为军队效劳,反而自立门户,我倒要闻你究竟是何居心才对”
亚斯及高叫道:“什么是何居心,我瞧你是为了一己之私,见这位小兄弟武技盖世,好拉拢了来当你帮手,日后飞黄腾达,更不在话下。
好啊,我还纳闷你怎么就跟我作对,原来是怕我坏了你的好事。”
逖丧那怒道:“你这是小人之心度人之腹,本法师若是有个人私心,叫天诛地来灭。我看你也是什么好人,人家刚刚帮了你解决了瘟疫灾难,你却在盘算着如何利用人家。如此卑鄙,那才叫人心寒。”
亚斯及倏的站起,左手紧窝佩剑,右手直指,气极败坏道:“你、你含血喷人,我也是一番好意。本子爵身为一城之主,还用得着利用人家做什么”
萨尔见越闹越僵,忙插口道:“你们别再吵了,刚刚不是还和和气气的吗大家握个手,全当没事发生好了。”
亚斯及急道:“小兄弟,他要害我,我跟他生平素无仇怨,却没想到因为你的原故,大家撕破了脸。你大仁大义,一定要帮帮我”
逖丧那道:“你这会儿搬救兵也是没用了,除非你斟酒认个错,我或许还能当没听见过,饶了你这回。”
亚斯及惨笑道:“好啊,你竟如此逼我,大丈夫宁可亡身也不可受辱。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生,来人呐传令军营将士入府捉拿贼人。”那华丽装束仆人领命去办,一轮脚步声响,几十个士兵冲进大堂,将那几个魔法师团团围住。
逖丧那冷笑三声道:“我有元帅亲发令牌,你敢动我就是大逆不道之罪,十个人头都可以砍了。”
亚斯及拔出佩剑,道:“我城内一万多军队,军团高手众多,任你插翅也难飞”
萨尔站在中间劝解道:“你们这是何苦呢,这般的争斗实在是没趣的很。大丈夫要打也要保家卫国时才动手,却如此的好勇斗狠,让魔人看了笑话。”
昭珍珍却含笑道:“两位大人真是好兴致,这么多人的斗起来还真热闹的很。不过我倒是想瞧瞧你们单打独斗,亚斯及城主身为一城之主定然有家传的功夫,逖丧那法师大人一定也是魔力不弱,不如交手分个胜负,也好过口舌之争。”
萨尔苦着脸道:“他们都闹成这样了,你不劝劝,反添一把火,这该如何是好”
昭珍珍微笑道:“我哪有添什么火,只是看着两位大人舌战个不休,却不知手底下功夫怎生的了得,倒叫人气闷的很。”
萨尔真的想不明白她怎么如此加油添醋,自己又笨嘴拙舌的,一时想不出什么好话来相劝,只能干瞪眼。
亚斯及叫道:“好,叫这厮看看本爵的真功夫刚刚在河岸上咄咄逼人,我已经忍他很久了。”再不迟疑,一剑刺将过来,隐隐有火焰燃烧在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