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胯莞尔如蛇,曲线如同美人鱼,好似你把手埋进去,都能被她没过一般,直看得人心生荡漾
何庆那个老滑头,也不知哪儿摸清了这女人的身份。原是那藏花阁主凌风床上逃下来的尤物,难怪玄柯那样的铁疙瘩也对她动了情偌大个京城谁不知藏花阁的女人妖媚入骨,既是阁主最惦记的绝色,风味必然更加消魂吧
“呵呵我的宝贝儿今日吃了饭,可不能再和我说没有力气了你这调皮的孩子,总是喜欢吊朕的胃口”心里头对欲渴望着,连身份都忘了遮掩,指头继续往下滑,忽然地轻轻一挑,女人的身体便赫然暴露于四目之下。
红的床、白而躲藏的双腿这感觉,就好似回到了许多年前,那个喜着一身红衣的少女拼命拽着撕裂的碎衣往床角缩去的一幕,直看得玄天双目一瞬间迷离。锐利的喉结忽然上下哽咽,俯,那唇就要往里寻去
“小妖精,你这样的贱人,最擅长的便是吊男人胃口平日里故意不肯理我,朕送你的你不要,让你进宫你不肯今日,看我如何将你好好惩罚”
都说手指长而白皙的男人最是擅调女色,眼看着那细白的手指就要往自己腿间掰去,青娘胃里忽然一股酸涩翻滚开来。秒秒间心思翻涌,这样不知名的地儿,定然也不是在皇宫,跑是跑不去了,救她的人也不知这世上有没有,与其被他这样玷污,还不如豁出去堵上一把。
青娘干脆俯抓过他的手,强忍着恶心将它往上摁去,眯起眸子勾唇笑:“呵几时同你装了呢人家都说月事间行房,可是要倒大霉的天子丢了江山,将军要打败战,商人破了财运我的老爷呀,你却是哪个呢”
天家可是最为讲究福运之人,她赌眼前的色胚皇帝还在乎不在乎他的江山。
细白指尖下果然一簇微硬之物,不是棉布还能是什么好似遭了侮辱,玄天愤怒收回手指,清瘦容颜上赫然一股森冷杀气:“该死贱人,你可是在耍朕”修长手指狠狠抓着青娘的长发,强逼她与自己对视。
却见青娘兀自嘻嘻媚笑着,没骨头一般,丝毫不见一点儿慌张一双狭长眸子不由往她混沌的双目细细扫去,好一瞬的审视后,薄唇方才勾起来一抹诡秘怪笑:“呵呵阿紫你还是这样调皮罢了,终究还有许多玩法不是麽,走吧,我今日来原就是要送你一件大礼呢”
却也不肯再继续碰她,大掌握住青娘的腰,将她绵软的身子横横揽于胸口之上。指间往墙上一弹,原本玉白的墙面便忽然裂开来一道只余一人进出的小门。
青娘眯起眼,只见得前方一条蜿蜒环绕的灰黑小径还不及走到尽头,便已然一声声女人的袅袅欢笑夹杂着凄厉的痛哭袭进耳中
那样熟悉的声音想到谷里头训女房里的一幕幕,垂下的手心不由暗暗涌起一剖细汗。
嗷嗷嗷,想哭的心都有了
娘子合欢
作者有话要说:本章已被河蟹,需要的亲可以onno哈哈乃们知道滴
窄小漆黑的过道,一路蜿蜒而下,大约设了不少的机关吧,也不知到底绕了几个圈,绕到后来青娘都已记不清来路了,却眼前豁然一亮,又换做了另一片天。
这是个熏香袅袅的白玉大厅,正中一个偌大水池,才进去便是一股扑鼻的浓香酒味。满室红罗帷帐,听在耳里的是女人或欢乐或痛苦的笑语哭吟,模糊看在眼里的都是红男绿女一片。也不知哪儿生出的许多花样,一招一势竟是比花幽谷的还要不忍入。
从前在花幽谷,以为见到的已然是人间极致,此刻到了这,才知什么叫做真正的惊世骇俗。青娘手心不由紧了紧,她方才可是假做了葵水挡去那一劫,如若他不肯动他,却将这些可怖的工具伺候上来,那该要如何是好
“呵不要怕麽此地才是你这样女人的极乐天堂呢我的小贱人”头顶上方男人还在试探,显然并不相信她已全瞎。
“老爷说笑人家”青娘咧嘴笑笑,并不否认自己的紧张。
才要扶着他的肩膀下地,却忽然一个赤条条的女人将将冲上前来,衣裳凌乱,奴隶一般匍在玄天的脚跟前:“主人主人给我口烟,我好、好难受求求你”
也不计较他脚上沾着的雪泥,红唇便往他鞋面上舔去,挂着满脸的鼻涕眼泪,浑身颤利发抖。
“呵呵知道难受了麽这第一次就算了,下次再要逃,等着你的可就是那些了”男人齿间磨出阴笑,狭长眉眼往不远处正被惩罚得凄凄哀叫的少女瞥了一眼。
分明一张清瘦俊美的笑颜,却吓得那女人霎时白了脸,舔着鞋面好似低俗到了地底下:“不敢了不敢了奴婢再也不敢生死都守在这极乐厅求主人开恩,开恩赏一口烟求、求主人啊,好难受”
前一秒还热得满脸发红呢,这会儿却忽然全身发冷,抱着肩膀蜷成了一团,萋萋叫得青娘心都抽搐起来原还以为锁在那个小院里,终究还有一丝儿逃出去的机会,如今到了这莫名其妙的地底下,却是连路都识不得了。
她虽强装得若无其事,却终究手心里的一剖细汗出卖了她。玄天何等角色,早已将她的心思看得分明,一时满意极了,冲着脚跟前的女人勾唇笑起来:“呵呵哈好啊你过去,让他们满足你要的烟,我自然会给你。”
他原也是个俊美的男子,只不过常年纵情于酒色,而显得消瘦而萎靡。口中说着,便朝对面的铁笼子指了指。
“哇嗷”笼中七八个粗矮侏儒因着主人的眷顾顿时兴奋起来,趴着栏杆“西里哇啦”大叫,震得铁栏杆腾腾巨响。
极乐厅谁人不知,这可是一群自小被皇上从外头买来用药物圈养的特殊男仆,身子受了控制长不高,那什么却大得足够吓人,多少女人从笼子里出来后,重者魂飞烟殒,轻者路不能行。
女人脸色越发白了,额头上一颗颗豆大的汗珠滚落下来:“主、主人绕命主人饶命奴婢再也不敢了,真的再也不敢了,求主人开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