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大餐,而最没资格参与的,可能就是我吧
想着想着,又悲哀起来了。
小雅嘻嘻笑着,喜悦时候的她很粗神经,不住问寒问暖的。我看着她,再次流出泪来。
“啊小纱怎么啦”
“没、没事太高兴看见小雅了”
可是表现出来的也许不是很高兴的表情吧。
“唔,是不是,那件事”小雅忽然问道,“你知道啦”
“咦”我一下子睁大了眼睛,“哪件事啊”
“那件事”小雅脸红红的,低着头,没什么底气。
“啊”我笑起来了,“小雅你放心吧,我和天坊永远不会离开你的哦”
嗯,小雅一定是还没从失恋的阴影中走出来吧我一定要好好安慰她。
“呼”小雅脸更红了,“这就是说小纱你知道了”
“嗯知道了”
不管是什么,说知道就行了
小雅的脸却一下子红成紫色了。
小纱知道了,果然还是知道了
昨天晚上,我吻了天坊,
她果然能感受到外面的事情
她全都看见了。
怎么办
她似乎原谅我了,但是,
我不能原谅自己啊
可雅的会错意
我抓着小雅的手:“小雅最近很忙,一直替我们宣传,真是太谢谢啦”
“哈”小雅挠着头,“不用谢啦你们能早点回学校,才是最好的呀”
“嗯”我开心笑着。
“那我先回趟家”小雅笑着站起来了,“我要把书包送回去,马上就回来”
“嗯”
结果小雅刚迈出门去,就和一个人撞了个满怀。
“唐泽小妹,干嘛着急忙慌的呀”
“我要送书包回家”
“心情不错嘛”
“当然呀小纱回来啦”
“嘿嘿那我得好好看一看”
“嗯”小雅说着再次进到屋里来,喊道,“白痴天坊,江户川大姐来了,还不给大家介绍一下”
“好”
天坊乐坏了,放下正在干的活,乐呵呵奔过去了。
“我先走啦马上回来哦”小雅喊着,快步跑掉了。
被天坊迎进来的姐姐,的确是那个在火车站的时候很关心我的开朗的大姐。因为我就坐在门边,所以她一眼就看见我了,满脸堆笑:“哈智纱好漂亮啊”
我赶忙站起来:“您好”然后鞠躬九十度,这是我的恩人啊
没有她,天坊当初恐怕是永远也不会知道我被比嘉青川带回冲绳了。那样的话,就没有今天这样的团聚了
“不用这么客气啦”大姐笑着。
天坊咳嗽道:“多谢赈早见大姐捧场”
“哪里话嘛”赈早见姐姐笑着,“有人请吃饭,我赴汤蹈火也要来的呀只有一个要求哦就是酒一定要好,要多”
“放心吧”天坊笑着,“酒全是陈年佳酿,而且管够”
“那就妥妥的啦”大姐笑着。
这时候小猫托托一下子跳出来:“谁喊我”
“唔”大姐呆住了,直直瞅着托托。
“人家没喊你哦,你听差啦”师傅在屋里说道。
“哦那么,你好”小猫笑着。
“这”大姐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天坊忙道:“大姐请跟我和小纱来,我要介绍一下客人们”
“嗯”赈早见大姐跟着我们,同时眼睛丝毫不敢离开那会说话的小猫儿。
厨房和天坊的卧室是连着的,因为房子没有客厅,所以现在师傅他们全都坐在天坊卧室里面,听见有人来了,也全都站起身来。
“好多人呢”赈早见大姐笑着。
“我介绍哦”天坊道,“这位是我的唔,我和小纱的恩人,赈早见江户川大姐。”
“把大字去掉不是更好吗”大姐,啊不,赈早见姐姐笑着。
“对对”天坊笑着,“赈早见姐”
赈早见姐姐道:“其实,也不是什么恩人啦,就是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帮助少年少女”
大家全都笑了。
天坊首先毕恭毕敬地用双手导向师傅:“这位,是我的师傅,非常伟大的脏桐。”
“啥”张柃姐倒是叫起来了。
“非常伟大的脏桐啊。”天坊再次说道。
“不是脏,是张”张柃姐非常生气的样子。
天坊一下子呆住了,不明白怎么回事。
布冯哥在一旁笑道:“没什么区别吧。”
“区别大了”张柃姐鼓着腮帮,“天坊,跟我念,zhang张,不是脏,读音不一样的”
“zhang脏”
张柃姐眼睛都快瞪出来了。
“zang张zhang张”天坊终于说对了
“呼记住了哦我们姓张,不是姓脏”
脏到底是什么意思呢有时间我一定要查一查中文的字典。
“嗯,嗯”天坊非常认真的再次介绍道,“这位,是我的师傅,非常伟大的张桐。”
“不伟大”师傅嘻嘻笑着。
“你好”赈早见大姐礼貌地伸出手去,却才发现师傅的眼睛原来看不见。
布冯哥在一旁道:“雪儿啊,人家向你握手哪”
“啊”师傅赶忙伸出手去,“抱歉,我的眼睛失明了,真是失礼”
“没、没关系”赈早见大姐相当礼貌的主动将手握在师傅的手上,两个人全都笑了。
“这位,”天坊又导向张柃姐了,“是我的师叔,同时也是师傅的亲妹妹,张柃。”
“这次算你读对了”张柃姐笑着,然后十分开朗的向赈早见姐姐伸出手去,“你好哦”
“你好”两只手握在了一起。
“这位”天坊道,“布冯哥,是师傅他们的队友。”
布冯哥嘿嘿笑着:“和美女握手,很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