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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真迷人。”

封昊来得快去得也快,可凌琅的情欲就没那么容易消退,他不得不在里面多待了一会儿,直到被对方撩拨起的冲动淡化下来才敢出去。

凌琅原本不明白对方为何莫名其妙来这么一出,不过他很快就懂了,接下来的时间,他过得比之前还难熬,封昊的话就像催眠的咒语,让他时刻有种下半身完全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的错觉。

他不得不紧紧夹住双腿,试图缓解这种尴尬,臀肌不由自主紧绷着,斜后方无时不在的视奸感让他如坐针毡。

恍惚中听到自己的名字出现在主持人口中,凌琅心跳都骤然停了半拍,他以最快的速度收拾好情绪,迈着稳健的步伐走到台上。

为基金会的捐款每年经纪人都会帮他打理妥当,礼仪小姐将支票拿上来,凌琅与她各持一边,对着前方镜头露出无懈可击的完美表情。

他在人群中一眼便看到了封昊,封昊笑着冲他比了个口型,以这样的距离和光线,凌琅根本不可能看清,可他偏偏就知道对方说得是什么。

真、迷、人。

凌琅将一只手背过身后,狠狠地将指甲掐入肉里,试图让疼痛转移一些注意力,他用尽浑身力气对抗身体的本能,长久以来打造的伪装面具将他的表情掩饰得天衣无缝。

他在台上的每一秒都过得如此漫长,面前频频做闪的镁光灯和啪啪作响的快门声原本是如此熟悉,此刻却化作揭露他内心真实想法的利器,仿佛透过它们,每个人都可以透视到他体面西装下的模样。

凌琅凭借着一股未知的力量走下台,脚步都像是踩在飘渺的云端。他拼命想忽略股间的摩擦,可偏偏那感觉却事与愿违变得愈发强烈,他坚持不往封昊所在的方向看一眼,却清晰地知道对方的视线由始至终不曾离开过自己身上。

入座后,他努力平定了很久,才回头瞪了封昊一眼,眼神中不自觉就带上了嗔怒和责怪,封昊差点一个没忍住笑了出来。

晚会临近尾声时,有工作人员悄悄请凌琅从通道离开,不用再一次面对死缠烂打的记者,这让他大大松了一口气。

公司的车早已候在出口外,凌琅在车内等了一会儿不见封昊来,反倒是经纪人的电话响了。

“麻烦把电话转交学长。”

“什么你干嘛不直接打给他”

“我没有学长的电话,”封昊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笑意。

经纪人彻底无语,转头把手机递给凌琅,凌琅这才想起来之前封昊问自己要过两次电话,他都拒绝了,后来这事便再没有被提起。

“我有点事耽误一下,你先回去等我,左边床头柜的抽屉里有我留给你的字条,”封昊在电话中交待道。

凌琅把手机还回去,经纪人没好气地接过来,“不交换号码也算欲盖弥彰的一种”

“忘记了,”凌琅淡淡道。

凌琅回到家,果然如封昊所说在抽屉里找到张字条,旁边还放着一样让他面红耳赤的东西。

他打开纸条,上面言简意赅地写着四个字戴上等我。

凌琅红着脸把纸条揉了,不情不愿地嘀咕了一句,“狗又怎么看得懂小纸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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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第二十一幕 时光修

封昊的浴室里什么都有,凌琅来的第一天便发现这一点,但封昊没有要求他用,他也只能装作没看见。

凌琅把自己里外清洗干净,拿起封昊留给他的尾巴,犹豫了半天,才慢慢送到身后。

或许是因为第一次,封昊为他准备的尺寸并不大,轻轻松松就可以进入,不过也正因为这一点,凌琅总是很多余地担心它会掉出去,不得不时刻收紧括约肌。

凌琅在镜子里照了一下,留在体外的部分呈现弯钩状的弧形,就像是高高翘起的尾巴。

戴上它之后,凌琅既不能坐,也不能躺,只能站、卧,或者趴着,即便跪的时候也要微微翘起臀部,才不会让硬质的尾巴杵到地板。

纸条上的命令凌琅完成了一半,剩下的便只有等,他在卧室里不自在地转了两圈,最后还是决定去门口等封昊回家。

封昊家正门口摆放着一个圆形的软垫,凌琅起先并不清楚它的用途,不过现在他知道了,他乖乖地跪到软垫上,跪了一会儿觉得有点累,又蜷成一团躺下了。

封昊没有回来,他就窝在那里胡思乱想,什么都想,但想得最多的还是封昊何时回来。

他突然发现自从他来到这里,做得最多的一件事就是等待等待封昊准备晚餐,等待封昊打扫房间,等待封昊为他洗澡以及等待封昊回家,似乎进了这扇门,他绝大部分的时光,都是用于等一个人。

他的身体不隶属于自己,他的思想与另一个人分享,现在就连他的时间也不知不觉地交付给了对方,无形的项圈上衍生出无形的缰绳,缰绳的另一端被那个人牵在手里,那双手温润如玉,十指修长,让他忍不住想跪下来虔诚地亲吻他的指尖。

半梦半醒之间,凌琅隐约听到门外有脚步声传来,登时一个激灵坐起,他早已把尾巴的事抛在脑后,直到身后传来的疼痛感提醒了他,嘶地吸了口凉气。

封昊开门进来的时候,第一眼便看到凌琅温顺地跪在门口迎接他,他情不自禁地给了对方一个赞许的微笑。

“双腿分开,双脚并拢,双手撑住地面,”他的手掌在对方身体上温柔地滑过,每经过一处就讲解一个动作要领,“脚尖着地,腰部往下压,屁股向上翘。”

凌琅照着他说得去做,“最后,把头骄傲地扬起来,再扬高一点,很好,就是这样。”

封昊对凌琅的领悟力很满意,“这就是迎接的姿势,记住了吗”

凌琅点点头。

“来摇摇尾巴看看。”

凌琅有些难为情,僵硬地扭动了两下,幅度小得几乎看不见,好在封昊并没有苛责他,“没关系,你以后有得是时间慢慢练习。”

封昊说完便往卧室走,凌琅乖乖跟在他身后。

“有多久没释放过了”封昊把西装外套脱下来挂进衣柜,聊天般很随意地问起。

凌琅没料到他一开口问得便是这个问题,支吾着回答道,“十天。”自从来到这里,封昊就没有碰过他,他便一直禁欲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