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致,舌头也一定柔软,大概不如此般灵活,反而会比较生涩。但是,只要想到是他就会是极致的快乐。
光是想想,他便忍不住
跪俯在榻前的人艰难的咽下口中的东西,他有些不明所以,前一刻还半软的东西,下一刻竟然突然肿胀,达到了顶峰
月澜沧没有去管榻边人诧异的神色,他只是懒懒的眯起眼,舒服的连脚趾都紧绷着蜷缩起来。
他想起了在囚室里第一次正视他时的情景,如仙似妖,让你不得不臣服他就那么静静的站在那里,灿如星子的眸中无欲无求,无悲无喜,宛如红尘中的仙人,贯彻着深海坚冰般的冷酷无情。却依然让人忍不住前仆后继的想要跪倒在他的脚下,领略那极致的快活与疯狂,哪怕明知他的冷心冷情也在所不惜。
“轰隆”一声巨响,月澜沧抬眸看了看窗外天边卷起了层层叠叠的乌云,厚重的云层向前推进,一时之间氛围很是压抑。
“教主,看来这天气只怕要连绵好几日的阴雨了。”跪坐在一边地上的人瞅着月澜沧望向窗外的眼神,小心翼翼的道。
哪曾想,他刚一说完,榻上的月澜沧瞬间起身下床,宽大的外衫卷起的劲风将榻边之人带着翻出几米远,再抬眼时,哪里还有月澜沧的影子
阴雨天气“公子身体正是虚弱,此时加上这些伤,只怕即便是养好了,也会落下一身病根,每逢阴雨天气便会全身如被蚁噬般疼痛难忍。”
月澜沧耳边回荡着大夫的话语,心下焦急,脚下轻功不停,径直向着牢房飞去。
这是一间阴暗的囚室,类似于林奇第一次醒来的地方。石壁上昏黄的烛火一点如豆,将所有东西的影子拉的老长;囚室里唯一的小窗处,有滴答声打在窗棂上,簌簌的便成了这寂静的房间里唯一的一点声响,平添了些死寂阴沉的味道。
一股阴冷潮湿的粘稠感在这里面缓缓蔓延开来。
高高的石阶之上,一身宽大华服之人急急赶来,昏暗的火光将其俊美的面容映衬的忽明忽暗,配着那浑身散发着的浓重煞气,凌冽的让人无法直视。
两边的看守者纷纷跪倒迎接,他却半分注意力也没给,随手抓了一个人,薄唇紧抿成冷酷的神色,“林奇关在哪里”那人被月澜沧迫人的气势吓得脸色煞白,哆哆嗦嗦的指出地方。月澜沧随手扔了他,身形极快的走了进去。
若是说,这世上有什么时候能够让月澜沧变了脸色,那么就应该是现在了。
看着面前不远处的人,月澜沧脸上的血色一点点淡去,最后淡的没了影。只觉得手心的汗寒的刺骨,指甲深深的嵌入肉里,才能勉强控制住所有疯狂的念头,不让自己失去理智
那人仅着单薄的里衣静静的躺在草垛上,在外的玉色肌肤已经成了暗隐苍青的羊脂玉;没有一丝血色的俊美面容上满布的汗水顺着紧闭的眼梢滑到耳际,再滴落在地,缓缓蔓延、渗入泥土可那身体犹如最为完美的雕像,一丝动静也无
月澜沧的手不可抑制的颤抖着,和平静的脸色形成鲜明的对比。如果注意看的话你会发现那只手已经到了连血脉都要停止流动的模样,他几乎是用了自己所有的力气去抑制自己的恐惧。
一点点走近,蹲下身,颤抖的伸出手,试探的触碰眼前人的脸颊,随之而来的则是巨大的狂喜。他不顾对方湿透的里衣,双手死死的将人按进了怀里,紧握的骨节都泛出了白色在摸到温度的那一瞬间,月澜沧眼眶酸涩的几乎落泪。
林奇裹在身上的里衣早已湿透,身体微薄的温度几乎不见,被流出的冷汗一点点抽离了身体,裹挟着彻骨的凉意。他的身体小弧度的痉挛着,随后不可遏止地发着抖,里衣在苍白的肌肤上黏腻地贴附着,全身上下都是湿漉漉的汗迹,足以知晓在昏过去之前遭受了怎样噬骨的疼痛,隐隐可见湿透的里衣下泛起淡淡青紫的肌肤。
那一贯清冷孤高的神色此时显得尤为苍白脆弱;九天仙人跌坐凡尘,月澜沧,你可还满意
月澜沧紧紧抱着怀中之人,挤进自己的胸膛,像是想要将自己火热的温度传递给他。
他感受着身下之人狼狈不堪的模样,却没有一丝畅快,有的只是生生的钝痛他后悔了,很后悔他不该生他的气,不该明知他身体不好,还将他丢进这里面
不他一开始就错了他不该允许别人废掉他的武功
月澜沧,你有没有发现,不知不觉中,你已经将林奇的一切放进了心里他说过,他出来之日,便是你沦陷之时
月澜沧抱起他,将轻功运到了极致急速的飞向澜沧居。他的双目此时已经染成了赤红的颜色,先前林奇了无生气的躺在草垛上的那一幕总是在他脑海里缠绕不去,一遍又一遍的提醒着他那刻骨铭心的痛楚,以及失而复得的莫大狂喜
嘴角缓缓的扯开一抹笑,却不慎放大了心头的酸涩他该恨自己的吧想到这里,那心就好像在被一根一根的小针在扎一样刺痛。
恍惚间,他感到几许茫然,这不该是他的心,他的心原本就不该痛,可是现在他的心痛了紧抱住林奇的双手指甲划破手掌,鲜红的血随着两人快速的飞行,便如泪滴一般的滴在地上,一滴两滴
作者有话要说:叮炮灰公子已售完,接下来请玩家进入鬼畜教主忠犬进化史
今天有很多事,下午没时间,所以楚楚在早上放了文
谢谢g、兰幽和月光寂寥的地雷摸摸哒nn
、34江湖祸事
上次为林奇诊治的老大夫来到澜沧居,对着床上裹着厚厚绒被的林奇再次左摸摸,右捏捏。期间满脸苦色,时不时摇头叹息
月澜沧铁青着脸,深沉的目光冷厉阴森的犹如下一秒便会将他提起来丢出去。
终于,老大夫缓缓道:“教主,公子被寒气侵入,五脏六腑受损严重,只怕是”
“可有解救办法”月澜沧打断了接下来的话,一字一句低沉压抑的嗓音闷闷的发出。屋外还是盛夏燥热的天气,月澜沧立在床边,后背被汗水浸湿,通体却是冰凉。
大夫凝神沉思后,斟酌着说道:“若是有绝顶高手,输送内力冲刷他的七筋八脉,温养其五脏六腑,再辅以属下的汤药,或许能助他驱散体内寒气”
蒸腾的热气四散,暖暖的室内溢满了药香。
半人高的宽大木桶内,月澜沧跟林奇相对盘膝而坐。药汤堪堪漫过胸膛,幽深的暗色越发衬的林奇面色苍白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