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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5(1 / 2)

牙切齿,这人简直是不知好歹他转而看向林奇,却发现林奇怔怔出神。“阿七,怎么了”月澜沧当即忽略了心中不愉,有些担忧的问道。

林奇淡淡的摇了摇头,表示无事。随后缓缓起身,向两人示意后便径直离去。

望着林奇消失的背影,苏黎世冷冷的出声道:“月教主,这般妙人,可否让给我。”

“苏蛊主是在说笑么”月澜沧闻言一怔,随即微微弯了唇角,淡笑出声,眼里是一片骇人的冷厉森寒。

苏黎世嗓音冷淡的出声道:自然是说笑,月教主莫非当真了像他这般风骨的人怎能用以前对待那些货物般来交易。”但依旧不难听出其中的惋惜。

“蛊主还是早些回去歇息,明日便设宴为蛊主接风洗尘。”月澜沧不再多聊,冷冷的留下一句,便拂袖离去。

澜沧居

“明日的宴会你不准出席。”月澜沧在林奇身后踱来踱去,最后终于对着坐在桌前的人出声要求道。

“”林奇双眼终于离开了手中的书,瞥了他一眼谁会想要去

“我真想将你关起来,只给我一个人看,除此之外,谁也不给看”月澜沧突然倾身从身后抱住了他,头轻轻搁在他肩上,沉声道:“不要跟苏黎世走的太近,我不喜欢他不是什么好人。”

“”林奇抬眸看他。一语不发。

月澜沧却是看懂了,脸色一时间青青白白,“我我就算不是什么好人,但对你我绝不会伤害。”

林奇一怔,随即敛了眸子。月澜沧却是看见了那里面一闪而过的复杂情绪。

月华灼灼,月影轻摇,林奇只身一人来到院中望天。抚摸着怀中的古琴,林奇像是想起了什么,低低叹了一声。

随即扭转拨动琴弦,试正了音调,指动,修长的五指轻挑慢抹,如泉水叮咚的声音便由模糊渐渐清晰了起来。

袖卷冷风,身姿风雅,琴声絮絮,曲调清脆而婉转,带着一股清浅的冷寂,以及若有似无的愁绪。

曲毕,林奇怔怔的停在了那里。“一场寂寞凭谁诉,算前言,总轻负”

低低呢喃的尾音缠绕着几不可闻的苦涩渐渐消散在了冷寂的空气中

身后不远处的廊下,月澜沧倚在那里,看着那人清冷的身姿出神阿七,你在烦恼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诶嘿嘿,想到十一一定要发一章呀,所以码了国庆快乐摸摸哒乃们,大家的关心我收到了哦哦呵呵傻笑中

今天中午又去吊水了,十一出游计划就这么泡汤了,万恶的感冒啊呜大家出门游玩一定要注意身体嗯嘛

、36江湖祸事

翌日晚上

澜沧居这里很安静,隐隐似乎还能听到南苑那边的热闹喧哗。林奇静静的坐在灯下,一下一下擦拭着手中的匕首,它很锋利刀身窄长,刃泛银光。

“叮傀儡蛊十秒后生效,系统将于两天后自动解蛊。”

南苑内灯火通明,因为月澜沧在这里为苏黎世设了接风宴。众人一时间笙歌漫舞,觥筹交错,好不热闹。

林奇没有出现,倒是苏黎世身边跟了个美貌少年竟是被送去南疆的轻云。在他的额间隐隐覆了一大片紫红刺青,华丽而妖娆。席间,他便一直在一边得体又殷勤的陪着酒。在冷面苍白的苏黎世身边,越发衬得他声调酥软,笑容娇艳。

坐在高处的月澜沧轻飘飘的扫过苏黎世身边时,微微眯了眯眼,一下一下摩挲着手中的杯子。

眼神不由自主的飘向隔了一座园子的另一边,那里安静的好像脱离了红尘。他有些心不在焉

而这个时候,林奇来了。

月澜沧握着杯子的手一瞬间收紧,面上他依旧坐在那里,静静的看着那人一袭简单的白衣踏着月色一步步走向自己,唇角带笑,却一语不发。

林奇一步步走向高座的月澜沧,周围自然是没有人敢拦他的。他看见了坐在一边苏黎世,对方眸色冷沉,苍白着面色却遥遥向他举杯。

对方身边的轻云倒也笑容艳丽的看向林奇,只是那眉间的笑意有些奇怪。

月澜沧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林奇,有些恍惚他愿意一步步靠近自己,这是不是说明

如果,不是为了

月澜沧捏住酒杯的五指收紧,偏偏面上笑容愈加柔和,看着近到身前的林奇,他放下手中的酒杯,起身想要拉住他,“怎么过来了,不是说好不来的么”

“”

那双眼依旧是那样的好看,一如初见时清透的能一眼望到底的深潭月澜沧望着它,不由自主便陷了进去。

“噗嗤”一声,藏在袖中的匕首准确的刺进左胸心脏的声音。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仿佛前一秒,周遭还依旧在觥筹交错;这一刻,所有人都惊呆了,死寂过后便是一场怒吼尖叫呵斥的纷乱。来来往往慌乱奔走的仆人甚至推倒了明亮的灯盏,两人四周突然暗了下来。

月澜沧对周遭所发生的一切只字未闻,他的手还痴痴伸在半空,耳边只回荡着那冷清的嗓音“我说过,有朝一日,我会杀了你。”

时间像是定格在了此刻,他缓缓低头望着胸前全部没入的匕首,他从没有变,也从没有遮掩;是自己,一直在自欺欺人,以为他会

他向来最爱的剔透音色,他向来最喜欢的清淡冷香,现在听来闻来却只觉的冷,冷的刺骨;只觉得寒,如坠冰窟是了,他一直都是这样说的,只有自己只有自己

朗朗的夜空猛的压抑了起来,一道晃眼的白光亮起,不知是闪电缘故,还是其它,映照出的月澜脸色惨白。渐渐地,淅淅沥沥落下了雨点,然后,雨点变成了豆大的雨珠,滴滴答答打在房檐上,打在静静立在高台上的两人身上,犹如敲击在心里,暗黑的夜里,耳边除了两人清清浅浅的呼吸,便全是那滴滴答答的雨声,盈满耳际,格外的凄厉渗人。

月澜沧缓缓抬头看着面前之人,先前已知晓时的滔天怒火,深深恨意,早在等他来的时间里,消散的一干二净。

他怎么会对他发怒

他怎么舍得恨他

所以,对方会烦恼的话,他是不是也可以奢望,对方有一丝犹疑,有一毫下不了手呢

可是现在,他只觉得胸口的疼,比之先前的恨,远了不止千里万里,满腔的苦涩酸痛到无处搁放

心在此刻已经痛到麻木,麻木了自然就不痛了。他尤伸在半空的一只手转而覆在深陷心脏的匕首上。另一只手抚上眼前之人的面颊。狭长的双目微微眯起,看向近在咫尺的眼前之人,像是极力要在那张脸上寻找出除了漠然外,一丝一毫其它的情感可是,他失败了没有,什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