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地发泄。
他的体力和脑力都在这种发泄中迅速流失着,可是他的身体居然象是能够无穷无尽透支一样,令身下少女的身体永远逃脱不了蹂躏。许久许久之后,他才终于又什么都不知道了。
等他再醒来的时候,伊人已是寂寂无踪,只留下那醉得令人发狂的幽香,和那美好无限的记忆。他发觉自己又已经象最开始一样蹲坐在石室一角,甚至连身上都已经被重新沐浴了一遍,也换上了全新的衣服。他的身体似乎比第一次醒来时的那种半死半活还要虚弱,神智也完全混沌一片,根本容不下任何思维。他更发觉自己象是前所未有的饥饿,一把便抓起那本来以为太多的烙饼拼命地吃着,直到吃得实在没有吃的力气才停下来。
又过了许久许久,他再一次醒来的时候,才发觉自己终于又恢复了一些精力。但这次也是跟以前一样,只要一动内息,立刻便会欲火焚心。他无奈地放弃了反抗,甚至连思考的气力也已经比不上先前了。现在的他,几乎已经完全变成了一只极度褪力后、刚刚恢复少许的发情动物,所有的人类的灵性都已经无法在他身上存活,满脑中只有欢会和期待欢会。
昭元就象动物一样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许久许久之后,才终于又恢复了几丝理智。她们究竟为什么要这样天昭是自愿的么为什么她会来为什么她又会哭
可现在他的思维似乎非常的虚弱和缥缈,仅在勉强提出这几个疑问后,便再也容不下思索和回答了。只要他对这些问题稍稍有哪怕是最简单的思索,他的头便立刻痛得象要被撕裂开一样。他无奈地放弃了思维,完全放任自己的原始本能。满室中少女的醉人幽香,似乎再次刺激起了他那动物般的本能,驱使着他疯狂地跑到床上去闻,去嗅,去亲吻天昭遗留下的每一处温柔美好。终于,他又累得睡过去了。
等昭元再次醒来的时候,他的精神和体力又已经恢复了些,几乎已跟被那嬷嬷扔烙饼的时候差不多了。这时候,外面又有一个嬷嬷过来,扔给了他三个香丝袋装的烙饼和一囊清水。他依稀觉得今天的这位嬷嬷似乎不是前一次的嬷嬷,但是那烙饼却是一模一样的味。他的肚子听话地饿了起来,已完全不容迟疑,立刻便抓起烙饼又猛吃起来。
他现在已经隐隐约约知道,这些烙饼,清水,乃至那被迫闻的东西,这三者中的每一样都可能混有互相配合的催情药物,以让自己最大限度地发挥体力。可是他却完全没有避忌它们,因为他不但无法避免,更加是莫名其妙地不想去避免。那和天昭的欢会既然是那样的美好,那样的让自己欲仙欲死,自己根本就应该盼望永远如此的,又为什么要去抗拒
他满脑子竟然都是回忆欢会的荡漾和盼望欢会的想法,全然没有半分的理智。过了一会,果然一切又是如前,天昭又在一位嬷嬷的陪同下来了。这一次昭元已经根本不再抵抗了,而是非常麻木地任凭那个新嬷嬷点穴、闻药、解衣、解穴。等到他被放开时,立刻便又一次地在玉人身上疯狂发泄,也又一次地在疯狂发泄中昏迷。他只觉自己已是说不出地愿意配合,即使那嬤嬷不点他的哑穴,他也根本不想说任何话来浪费气力。因为,他自己也已经潜意识地盼望,盼望着自己所有的精力都应该被悉心保护下来,只应该尽情发泄在床上。
如此日复一日,每一日都是如此的消魂,每一次都是如此地打发。昭元已经完全变成了一头动物,因为天昭那超人的美丽,还有日日加强的刻骨铭心的销魂滋味,早已经完全征服了他,令他彻底地拜伏。他已经完全不恐惧那种发狂般的病态体力透支了,反而跟所有沉溺于纵欲的人一样,崇拜起了那种欲仙欲死、却又如刮骨钢刀般的快乐。他心中已只有一个愿望,就是找到普天之下所有的助战奇药,从而让自己每天十二个时辰都能一刻不停地欢会。
十多天过去了。终于有一天,在那三个烙饼之后,昭元虽然苦苦地盼望,却始终没有盼到心目中的女神到来。现在的他,早已对玉人每日到来的时间掐算得出奇地准,以至于在这失落的一刻,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和感觉。他拼命揉着眼睛,拼命地甩着脑袋,想要它们清醒一些,不要错过伊人的降临,可是却依然无济于事。
昭元忽然无比地愤怒起来,拼命地咬着那铁门,扳着那铁门,似乎玉人正被魔王抓走,他必须要将那厚重愉尺的铁门生生撕裂开来、冲出去救她回来。然而许久许久之后,他惊奇地发觉自己的气力竟然是如此之弱,以至于连自己的手脚都还没有被磨踢出血。自己这个时候的衰颓,与自己在和天昭欢会时的勇猛精进相比,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可是他已经根本没有什么思维去恐惧这些,更根本不愿意去想这样一个诡异事实,那就是:为什么自己的全幅精力,已经越来越只能被用来欢会他只知道愤怒地质问自己,质问自己的牙齿和利爪为什么不能嘶咬开着无耻的铁门,去救自己心爱的公主。
昭元撕咬得越来越没有了气力,终于颓废地停了下来。可是他自己也知道,自己只是被禁制住,根本无法使出不用在床上的力气。任何时候,只要玉人随时一来,自己立刻就又可以力大无穷。他根本不以此为诡异,更不以其为恐惧、为憎恨,却反而以此为骄傲、为渴求、为崇拜。终于,他只能回到床上去,在梦中少女的婉转承欢中,又一次地睡着了。
第二天、第三天,玉人竟然依然没有来。昭元全身已如要被炸裂一样,几乎令他根本不相信自己还能活到第四天。可是第四天他不但活下来了,反而活得比前面的日子要清醒得多得多,也要振奋得多得多。尽管他的头依然还是非常诡异,只要一冷静思索,就要经受撕裂般的剧痛,可是他却已经能够咬着牙坚持下来,能够坚持着继续苦苦思索这一切。
他咬牙苦苦回忆自己这些时日的诡异,拼命地往最坏处去想,以便能够刺激自己振作。许久许久之后,他忽然想到,这极可能也是一种全新的、但却也更是厉害千百倍的训练人蛊的办法。无论如何,这种办法竟然能够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就使自己这样的人,从此心甘情愿地彻底拜伏于对天昭玉体的崇拜之中,其厉害程度岂止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