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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得见,果然是闻名不如见名,失敬,失敬。”

谭公回礼道:“关东的鹤笔门,我也早已想去拜访。”

谭婆却不理睬,只是望着骑驴客,要他快点回答自己的问题。“小娟,你等等。”骑驴客怪眼一翻,盯着范一飞,冷冷道:“他们的是大名,那我的便是小名喽”

范一飞笑道:“不敢,不敢。请问阁下高姓大名”

骑驴客:“我姓米,叫双跳,人称太行鸦,行走江湖多年。”

辽东鹤范一飞涵养再好,到这地步也不禁怒气上冲,心道:我姓范,你就姓米;我叫一飞,你就叫双跳,这不是冲着我来么

正待发作,谭婆却道:“范老爷子,你莫听赵钱孙随口胡诌,这人是个疯子,跟他当不得真的。”灵风心道:这人名叫赵钱孙么想必不会是真名。

范一飞:“谢谢提醒。太行山冲霄洞谭氏伉俪,数十年来侠名播于天下,武林中提起谭公、谭婆,谁都十分敬重,我范某向来也是极为心仪的。”

谭公、谭婆:“不敢”赵钱孙接口道:“太行山冲霄洞谭氏伉俪,数十年来侠名播于天下,武林中提起谭公、谭婆,谁都十分敬重,我米某向来也是极为心仪的。”

这番话和范一飞说的几乎一模一样,只是将范某的范字改成米字。

谭公呸的一声,谭婆却笑道:“不敢。”

范一飞微微一笑,对身边的大弟子张文宾道:“文宾,余下来的话,你跟谭氏伉俪说。旁人若要学我徒弟,尽管学个十足便是。”

众人听了,都不禁打个哈哈,心想这只辽东鹤道貌岸然,倒也阴损得紧。赵钱孙倘若再跟着张文宾学嘴学舌,那就变成学做他的徒弟了。

不料赵钱孙道:“文宾,余下来的话,你跟谭氏伉俪说。旁人若要学我徒孙,尽管学个十足便是。”这么一来,反给他讨了便宜去,认了是张文宾的师祖。

范一飞最小的徒弟周小山火气最猛,大声骂道:“他妈的,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赵钱孙自言自语:“他妈的,这种窝囊徒孙,收一个已经太多”

听他这般公然挑衅,范一飞便是泥人也有土性儿,转头向赵钱孙道:“咱们同坐一艘飞勾链,争闹起来,那是不给主人面子。待此间事了之后,自当再来领教阁下的高招。文宾,我们的那件事,你自管说罢”

赵钱孙又学着他道:“咱们同坐一艘飞勾链,争闹起来,那是不给主人面子。待此间事了之后,自当再来领教阁下的高招。文宾,我们的那件事,你自管说罢”

张文宾恨不得冲上前去,抽笔猛戳他几下,方消心头之恨。当下强忍怒气,向谭公、谭婆道:“两位,我师父说了,如果可以借那药膏一用,日后定当厚报”

说到这里,眼光瞧向赵钱孙,看他是否又再学舌。

不料赵钱孙仍然照学:“两位,我劣徒说了,如果可以借那药膏一用,日后定当厚报”将师父两字改成劣徒,自是明讨范一飞的便宜。

众人一听,都皱起眉头,觉得这赵钱孙也太过分,只怕当场便要流血。

范一飞淡淡道:“阁下老是跟我过不去,但兄弟与阁下素不相识,实不知什么地方得罪你,尚请明白示知。倘若是兄弟的不是,即行向阁下陪礼请罪便是。”

众人立即暗赞范一飞,不愧是武侠界得享大名的侠义前辈。

赵钱孙:“你没得罪我,可是得罪了小娟,这比得罪我更加可恶十倍。”

范一飞奇道:“谁是小娟我几时得罪她了”

赵钱孙指着谭婆道:“这位便是小娟。小娟是她的闺名,天下除我之外,谁也称呼不得。”

范一飞又好气,又好笑:“原来这是谭婆婆的闺名,在下不知,冒昧称呼,还请恕罪。”

赵钱孙老气横秋的道:“不知者不罪,初犯恕过,下次不可。”

范一飞:“在下自省从未在背后说人闲言闲语,如何会得罪了谭家婆婆”

赵钱孙:“刚才小娟问我话,我还没回答,你打什么岔你倒去打听打听,小娟是什么人,我赵钱孙李,周吴郑王又是什么人我们说话之时,也容你随便打断的么”

范一飞听了这番似通非通的言语,心想这人果然脑筋不大灵,道:“兄弟有一事不明,却要指教。”赵钱孙:“什么事我倘若高兴,指点你一条明路,也不打紧。”

范一飞:“多谢,多谢。阁下说谭婆的闺名,天下便只阁下一人叫得,是也不是”

赵钱孙:“正是。如若不信,你再叫一声试试,瞧我赵钱孙李,周吴郑王,冯陈褚卫,蒋沈韩杨是不是跟你狠狠打上一架”

范一飞:“兄弟自然不敢叫,难道连谭公也叫不得么”

赵钱孙铁青着脸,半晌不语。众人都想,范一飞这句话可将他问倒了。不料突然之间,赵钱孙放声大哭,涕泪横流,伤心之极。

这一着人人都大出意料之外,此人天不怕,地不怕,胆敢和辽东鹤顶撞到底,哪想到这么轻轻一句话,却使得他号啕大哭,难以自休。

范一飞见他哭得悲痛,倒不好意思起来,先前胸中积蓄的满腔怒火,登时化为乌有,反而安慰他道:“赵兄,这是兄弟的不是了”

赵钱孙呜呜咽咽的道:“我不姓赵。”

范一飞更奇了:“然则阁下贵姓”赵钱孙:“我没有姓,你别问,你别问。”

众人猜想,这赵钱孙必有一件极伤心的难言之隐,到底是什么事,他自己不说,旁人自也不便多问,只有让他抽抽噎噎、悲悲切切,一股劲儿的哭之不休。

一时间,甲板上只剩下铁战与丁不四的打斗声

第一壹一章 寒夜

谭婆沉着脸道:“你又发癫了,在众位朋友之前,要脸面不要”

赵钱孙:“你抛下我,嫁了这老不死的谭公,我心中如何不悲,如何不痛我心也碎了,肠也断了,这区区外表的脸皮,要来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