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我好了,一定打死你”
“那你现在好点了没有皇帝”郑士本没好气地掏出写字板写道。
“呃我对啊,我怎么好多了”赵柔愕然回应,自从在梦中听到郑士本的召唤后,她以为是梦幻之中,正在奇怪的时候竟然又听到郑士本这个讨厌的声音,还以为自己的潜意识里这么讨厌他呢。她上次醒来,可是完全没有什么自主意识,很快就再次昏睡过去,连郑士本来探望和救起她都没有什么印象。在打了一巴掌之后,才在脑海中隐隐约约地想起,郑士本似乎一直在占着自己的便宜。同时身体心脉中有着微弱的一丝暖流不断输入,使得自己恢复了知觉。
或者是女孩子的自尊吧,她不肯承认郑士本的施救,还大声呵斥着郑士本:“大色狼,快老实招供,刚才对我做什么了”还不断地擦拭着她的嘴唇,似乎当郑士本的嘴唇是臭狗屎似的。
什么嘛郑士本快要晕倒,他翻翻白眼才愤然写字道:“喂,你病得快死了,我欺负你这样一个病人有什么意思啊”
“哼,我哪知道,所以才要问你,快老实招供怎么说我也是一个美女,你想非礼我有什么奇怪的”赵柔不屑地反驳。
郑士本看她样子一会半时都解释不清楚的,干脆就让她相信的人来游说吧,所以一字不写反身退了出去。
一会儿后,靳均、赵氏夫妇和其他人都高兴地进来,赵柔惊喜交加地和他们打招呼,恍如隔世的感觉让她真情流露,女孩子的性情顿时表现无遗
郑士本在后面看着有些感概,然后悄悄地退了出去,心想:女孩就是女孩,就算你装得多男孩子打扮、性格或者气概,关键的时候还是天性流露的
不知道什么时候,白云飞一家三口满心欢喜地步了出来,还向郑士本表示了感谢。接着袁老夫妇走了出来,脸上带着松口气的轻松感。然后是赵氏夫妇走了出来,怪异地看着郑士本,疑惑中又有些希冀。最后则是靳均笑呵呵地走了出来,给郑士本做了个ok的手势,并且招手让他单独进去。
在他经过的时候,靳均附耳轻声道:“我这个孙女脸皮薄,必要时我建议你”越来越轻声的几字,听得郑士本一怔,脸色冷汗狂冒,正想掏写字板询问些什么事情,却给一把推进了房间,嘭地重重关门声。
再次单独面对赵柔,郑士本看到她明显地脸红耳赤,在内伤如此严重的情况下,脸色铁青的她变得如此脸红,估计这是她非常羞赧的事吧。
赵柔一看到郑士本进来,先是狠瞪他一眼,然后再呼地拉上被子盖住自己,不欲看到他。
郑士本也觉得颇为尴尬,要说是司徒清云、曾茗甚至是李姿,双方都是你情我愿,发生关系是水到渠成的事情。可是这个赵柔,此前在高一时简直就是水火不容的敌人,当时她厉害自己弱小,一直到脱胎换骨之后才渐渐超越了她,到后来风头压过她,虽然俩人关系并没有成为敌人,而且暗中也算是互相佩服,可是也谈不上有什么情意吧。现在要给她解除那可能性非常高的阴性诅咒,不知道该怎么样进行呢百草堂书社 100hut
赵柔则是怀疑中带着生气,不知道为何外公会相信这个大骗子,竟然说要自己和他那个才能治好走火入魔的内伤,从来没有听过这样的荒唐疗伤方法,这个骗子为何要冒着这么大的一个风险来亲近自己呢难道是他喜欢上自己了嗯嘤,太可恶了不知道为何想到这里她心里隐隐有着一丝喜悦。
可是一想到这个花心色狼好像还喜欢着几个女孩子,包括司徒清云,赵柔迅速否定了这个喜悦,一种被耍弄的生气也爆发了出来
恰好郑士本想说话地坐在床边上,她一掀开被子就看到郑士本迫不及待地俯身下来,这时的她身疲力衰,没法来个膝撞或者飞腿踢走他,只能本能的一个巴掌出去。
这时要是再被打中,郑士本可真是空有一身武功了,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此时虚弱之际的赵柔一个标准女孩的“啊”惊叫声:“你要干吗你不要欺负我,要不我会叫的,我有爸爸、妈妈、师父师母还有师兄,他们会打得你像猪头,看你怕没哼。”脸上的表情凶相毕露,可是有些色厉内荏。
呵呵,郑士本哑然失笑,既然靳均已经给自己打了包票,那就说明她其实知道内情啦,突然以自己一个精壮男子去欺负她一个内伤未愈的女子,是不是有些太过份
掏出写字板写道:“赵老师,我们班里很多同学都想念着你,希望你能够尽早回去。”
浑身一震,赵柔看着写字板上的内容,好半天才有些虚弱地问道:“哦,他们真的想我吗不恨我恨我这个残忍的老师”似乎都不相信自己的教学方法。
“是的,他们想念你。当然,你的教育方法确实有些太过,不过经过了一段时间后,大家发觉你的方法还是有你良苦用心在的。如果你在语言方面更加艺术一点,我想你一定是一个更棒的而且受欢迎的老师”郑士本真心地写道。他知道,要想和赵柔那个,必须要真心交流沟通,就算没有感情发展,也要做到彼此没有怨恨吧。
果然,这段说话让赵柔颇为感触,她默默地说:“是的,我的教学方法确实有问题,我知道,其实原因就在于我的心态方面。由于我的遭遇,我一直很压抑和愤恨,对于一些事情的看法就存在偏激。比如说,当初看到你,我就想起了那时刚入国家队的时候,我帮助了一个非常可怜武术基础也是最差的小队员,还教了她很多我得意的功夫,后来我俩还成为了好朋友。不料她为了和我竞争出赛名额,不惜特意交上武功最高强的男队员,然后指使他来害我所以我对于一些弱小的学生,都会有着一种联想,怕对他们好,到后来就反过来咬我一口所以我就干脆嘲笑、欺负到底,即使给当做坏人,也好过给人暗算”
赵柔终于说出了她隐藏在心底的伤心往事,看来这个农夫和蛇的故事让她矫枉过正,而自己成了那条无辜的草绳,怪不得那么倒霉,郑士本心里暗暗苦笑。
“对不起,我一直待你那么差想不到最后还是你救了我。原来这个世界上并不是一样的,你救了别人,不等于别人会来报答你;你欺负了别人,也不等于别人来害你,关键还是要看那个人的本质。”似是在道歉,又似是在总结人生经验,赵柔喃喃说道。
俩人从开始的尴尬,变得互相吐露对于对方的看法和自己的心事,到后来渐渐话题就多了,比如武功、招式还有郑士本的独特武功和遭遇
在偏僻的山谷之中,那房间里面的昏暗的油灯里,闪烁着两个性格完全不同、以前老是水火不容的年轻面孔
山林里面,没有时间的观念,只有那习惯的感觉让谈话的俩人觉得似乎过了午夜十二点了,远处呼啸的山风和那隐隐约约的动物吱叫声
“啊,你脱衣服干吗”赵柔脸红中掩住双眼,正在跟郑士本谈到他的特别武功招式,这个笨蛋就脱下了他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