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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显然是他从未受到过的侮辱,他全身的肌肉绷得更紧了些,这令他外表那层脆弱的皮肤发出阵难耐的。

“知道么,本来我指望你能给我带来点好处,之前我真是这么以为的。可是现在看起来什么都不可能了。”丢掉那坨压扁了的塑料,我对他道,并不介意他完全听不懂我的话。“我没办法卖了你,因为那会要了我的命。可我也没办法不卖掉你,因为那个人很快就要派人来探望我。 呵,你知道这对我而言意味着什么吗。”

“有人想杀了我,我却不知道那人是谁,还有人可以随随便便强女干我,因为我的一切,包括你,包括这个地方,包括我的命,全部都掌握在他手心里。shit,shit,shit。怪物有一个就够了,偏偏我碰上了两个,就是因为该死的我签了一笔让我流口水的单子。fuckg ysef,shit”

一口气把话说完,那木乃伊仍僵立在原地,也许我话音里某些激烈的成分被他注意到了,所以他头朝下垂了一点,那姿势看起来好像在看我。

“说吧,到底要怎么样你才肯吃点东西,跪下来请求么”继续道,我一边把他脖子上被锁链勒出来的血抹掉。“可是我不是你的奴隶,而且我相信,就算我趴在地上求你,你也不会理会我,是不是,反正我俩就是对牛弹琴。靠,”我手指的动作令他再次用力挣扎了一下,这令他脖子上渗出来的血液变得更多,多得弄湿了我的手心。

“你一定要这样么,还是你根本没有痛觉。”推了下他的下颚,我问他,却冷不防他突然一用力,硬拖着脖子上身上那些粗重的镣铐,闪电似的朝我直扑了过来

只差那么一点点的距离,他没能碰到我,而我被他这动作惊出一头冷汗。

即使被铁索绑着,他还能爆发出这样的力量,如果这不是金属,我不敢想象现在我会是个什么样的结果。

所以在短暂的失神过后,我从口袋里掏出了只火柴盒大小的东西,对着他脖子方向用力按了一下,仿佛这么一种力气的宣泄,能通过那按钮全部施加到他身上去一般。

而他在我按下那东西的刹那全身猛地弓了起来,继而咬着牙用力去掰脖子上那圈金属环,可是身体颤抖得实在太厉害,他甚至连摸都无法摸住那东西。

“咔咔咔”他脸朝着我的方向,嘴里发出这样的声音。样子有点可怕,幸而外套罩着他整张脸,所以看不见他的表情。

我朝后退开几步看着他在颤抖里持续挣扎,一边紧按着手里那块东西不放。

这块东西是个遥控器,遥控着他脖子上那个金属圈的放电功能。

虽然买回来前那家成人用品店的营业员已经对我详细说明了它的功能,但我没有想到真的用起来它会是这么简单有效。

它是个电击器。

采用脉冲式放电,输出脉冲高压可达30万伏,差不多是只套在脖子上的电子防暴器。唯一不同的地方,一个是防暴用的,一个是施暴用的。因为金属圈上有几个点分别对着人脖子上几个敏感的点,通过电压的刺激,可以达到一种拿店员的话来说就是销魂入骨般的快感。非常迎合某些重口味爱好者剑走偏锋的喜好。

只不过别人用的时候不会调节到我这样高的强度而已。

继续无动于衷地看着他。

现在那金属圈的效果开始一点点在他身上体现了出来。电流不断的刺激令他再也无法坚持之前的站姿,他不得不将重心靠到边上的水管上,而同时他被欲望折磨着,那种被极度的痛苦所催化出来的欲望,以致他开始用头撞击水管,一下又一下,却始终无法摆脱电流对他身体的不断冲击。

这样子令他看起来像只被困到疯狂的野兽,而我就如同伊甸园掌握着我的命脉般掌握着他的一切。

这种感觉令我几乎忘记了之前的头疼,以致一时忘了关掉手里的控制器,如果不是小默罕默德在这个时候突然冲进来并且朝我一声大吼,我几乎闯了大祸。

“a你在干什么你想杀了他吗”他从我手里劈掉了控制器,这同时我也一下子缓过了情绪。

“你疯了,看看他的样子”他继续对我吼,那怪物从下颚处淌下来的血让他心痛不已。

而我很快恢复了常态,并且无视他的愤怒。只径自去冰箱那里又拿了瓶水出来,转身朝那木乃伊走了过去。

脱离了电流的刺激,这会儿他虚脱般地靠到了水管上,张着嘴急促地喘着气。

我一把掀开了他头上的外套,他也没有任何反应,于是我拧开瓶盖,把它塞到了他的嘴边。

如我预料,他这次再没有拒绝,并且喝得很快,仿佛饥渴到死。

而本来,性口欲,饥渴欲就是一体的,没有征服不了的欲望,只有不够强烈的刺激。

电击的刺激令他饥渴到了极点,所以这会儿就是让他跪下,他只怕也只能跪下求我施舍给他一碗水。但我没有这么做,因为我不是伊甸园,也因为即便是到了这么一种饥渴的地步,他那双海蓝色的眼睛依旧阴沉到令我想后退。

“你看,他喝了。”于是我转头对小默罕默德道,在这个木乃伊一口气喝干了全部的水,然后将那双阴沉的眼睛望向我的时候。

、第二十九章

车子吱吱嘎嘎开进aho细长的巷子时,一路替我们引来不少闪烁的视线,那些人看着我们的眼神警惕得仿佛看到了政府的军队,这都得拜车身上那些密集的弹孔所赐。

再往里车就开不动了,越来越多的铺子占据了巷子狭小的空间,于是我停下车,让小默罕默德坐在车里等我回来。但他执意不肯,大太阳底下他那张脸苍白得像个鬼,所以我在他肋骨处轻轻戳了一下,他额头上的汗刷的就冒出来了,脸变得更白。

我把他按在车座上,替他关上了门。

凭着第一次来时的印象,我很快找到了老默罕默德在aho的商铺,那家铺子门口有个年纪很大的女人看守着,没什么生意,她低头飞快地编制着一段围巾。

我朝她走了过去,弯下腰问她:“有旧货没有”

她迅速抬头朝我看了一眼,然后摇摇头:“老板出远门了,没货。”

“我们是彭切,他让我今天来验货。”我对她出示了老默罕默德的戒指。

彭切是种暗语,也就是合伙人的意思。听我这么一说女人接过戒指看了看,随后站起来把我让了进去。

“他好几天没有回来了,”一边在我身后跟着,她一边对我道:“你最近有见到过他么。”

我没有回答,因为不能确定她同老默罕默德的关系,所以在走到地下室入口的时候我打了个手势示意我想一个人进去,她倒也没坚持,把油灯留在我脚边就转身离开了。

直到目送她肥硕的身影消失在外间的毛挂毯外,我才掀开地板,踩着通往地下室的台阶爬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