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挟制秦阳的筹码,若是保安退下去了,他一介文弱商人,如何和秦阳正面交锋

曹子衿有见识过秦阳暴力乖张的一面,一个能够二话不说开车去撞女人的男人,若去奢想他能够多么的理智,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她可不愿意血淋淋的一幕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发生,迫不得已还是要做老好人,又是要劝杜秋实几句,那话才到嘴边,曹子衿心中猛然一个咯噔。

不对,非常的不对劲。

秦阳刚才开口的第一句话是什么他专程过来,找杜秋实算一笔账

既然是专程来找杜秋实算账的,那就意味着,今天的所有事情,都和她无关啊。

那么,之前的那些羞涩啊心慌啊调侃的以及过度表现出来的兴奋和忸怩啊,岂不是都成了一个笑话

曹子衿回忆起自己和秦阳之间的对话,郁闷的都要疯了,气的恨不能拿胶布封住自己的嘴巴,恨自己嘴贱。

又恨不能拿自己三十五码的小脚,一脚踹在秦阳的脸上,看看到底是他的脸皮厚还是自己的鞋底厚。

老天啊,做人怎么能无耻到这样的地步

而且,他明明知道自己是误会了,竟然也不解释清楚,还照单全收的跟她玩起了小心眼,就是为了看她的笑话,抑或是,玩弄她一把

难道她就这么好玩

或者说,她看起来很像一个笑话吗

要知道,加上这一次,她可是第三次被秦阳玩弄了啊。

每一次都是她兴致勃勃的去玩弄秦阳,到头来,被闹的灰头土脸的那个人,却绝对是她。

可怎么就这么不长记性呢

就算是一头猪,一连吃了两次亏,也该有点长进了吧

曹子衿越想越是愤怒,哪里还记得去安慰杜秋实,她自己都需要别人来安慰呢,嘴里发出一声尖叫,握起小拳头,整个人朝秦阳扑了过去,“秦阳,你这个王八蛋,我要杀了你”

曹子衿的发作在秦阳的意料之中,若是曹子衿不发作,反倒是令人为她的智商着急了,秦阳不紧不慢的轻轻一拍,拍开她的拳头,又是顺势一搂,将她搂进了怀抱里,制止住她激烈的动作,轻声说道:“还好,你比我想象中的稍微聪明那么一点点。”

曹子衿此时哪里还能承受住秦阳的嘲讽,更是愤怒的如同一头狮子,不停的在秦阳的怀抱里挣啊扭啊抓啊打的,怎么出气怎么来。

秦阳的手搂住她的腰,时而抱紧时而推开,曹子衿脚步凌乱,随着秦阳手上的动作,不停的来来去去,看着就像是在跳一支芭蕾舞。

杜秋实看得目瞪口呆,这都是个什么事啊。

刚才还好端端的,怎么一下子就变成这样子了

好在秦阳只是陪曹子衿玩闹,并没有下重手的意思,这才让杜秋实稍稍安心,只是也不能任由曹子衿胡闹下去,杜秋实干咳一声,低喝道:“子衿,住手。”

曹子衿发起疯来,什么话都听不进去,一副不杀秦阳誓不罢休,拼命十三娘的架势,杜秋实劝阻无效,无奈的一挥手,对保安们说道:“你们先退下去吧,这里没什么事了。”

保安们也就是仗着人多壮壮胆,骨子里对秦阳不知有多发怵,一听这话,一溜儿跑的飞快,只能爹妈少生了两条腿,杜秋实神色一片黯然,难道,整个杜家,真将不可避免的被秦阳玩弄于股掌之间吗

第四百零五章 大白天见鬼

十七号别墅外院凉亭内,保安退了下去,杜西海也被看护送回了房间休息,秦阳杜秋实和曹子衿围成一个小三角方阵坐着。

曹子衿余气未消,动起手来又根本就不是秦阳的对手,只得不停的冲秦阳干瞪眼,如果眼神可以杀人,她早将秦阳杀了个灰飞烟灭,渣都不剩。

可惜,这种事情也就只能放在心里边想想,秦阳现在悠闲惬意的模样,不知道有多么的快活。

杜秋实正对着秦阳,手里捧着一只茶杯,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芬香四溢,入口甘甜的顶级绿茶,喝在嘴里,却是有着说不出的苦涩滋味。

不是茶水的味道苦,而是心里苦。

眼睁睁的看着逼傻了自己儿子的恶人就坐在自己的对面,而自己却什么都不能做,没有什么比这来的更让杜秋实沮丧和无力。

中间的红木桌上,茶具和茶叶都是上上之选,但秦阳连多看一眼的兴趣都欠奉,他不是过来喝茶的,而是来算账的。

抬头看一眼频繁喝茶的杜秋实,秦阳笑了笑,说道:“现在,可以算账了吧”

杜秋实刚喝了一口茶水,那茶水立即如一块石头一样的哽在喉咙里,再难咽下,呛的他无比难受,好一阵干咳,直咳出了眼泪。

曹子衿扯过一张纸巾递给杜秋实,说道:“杜叔叔,他要算账你就陪他算,我倒是想看看他到底想要怎么算。”

杜秋实无语,如果这种事情真能算清楚,他何至于被逼至这种地步

杜秋实擦了擦嘴巴,沉吟半会,说道:“秦阳,你是为颜可可的事情而来”

秦阳眉毛掀起,理所当然的道:“当然。”

“颜可可发生车祸的事情,我这边也有听说过,但是这件事情你算到我的头上来,我真感觉莫名其妙。不说这件事情和杜家与我无关,就算是真与我有关,你无凭无据的,凭什么来找我算账不觉得自己的所作所为,太过分了吗”杜秋实冷冷的道。

眼睛微微眯起,秦阳笑眯眯的问道:“你什么时候见我跟人讲过道理”

“你”杜秋实又被呛住了,好在这一次他口里没有茶水,不然都足以呛得撒手人寰。

曹子衿也不是不悦,秀气的眉毛皱起,说道:“秦阳,你怎么可以这样不讲道理你真是太霸道了。”

秦阳懒的理会曹子衿这根搅屎棍,再次说道:“杜秋实,大家都是聪明人,少在无关紧要的旁枝末节上浪费时间,我现在就问你一句,你到底给不给我一个交代。”

秦阳这话的意思很明显,这件事情是杜家做的,杜家需要给一个交代,就算不是杜家做的,杜家依旧要给一个交代,别无选择。

杜秋实焉能理会不了秦阳这话语的意思,但正是因为理解的一清二楚,才气的够呛,他额头上青筋毕露,一拍桌子,大声说道:“我都说了颜可可的事情与我们无关,你到底想要怎样”

“意思是不你打算给我一个交代”秦阳板起了脸,一字一句的问道。

曹子衿受不了秦阳这不可一世的态度,有心刺他一两句,杀杀他的锐气,可话到嘴边,见着秦阳罕见严肃起来的脸色,那话就是再也说不出来。

曹子衿不由很是纳闷,她可是横行无忌,敢在老虎头上拉屎的曹家二小姐啊,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胆小了

难不成这家伙真是她的克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