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就走不动道儿,可没办法,每次事后都这么想,可每次事发时却又都做不到,董学斌恨呀,真想从天上掉下来一块板砖把自己砸死得了,怎么就老是控制不住
这回可坏事儿了
董学斌夜里是一股热血冲上了脑门,倒是没觉得什么,此刻却有些紧张了起来,有点发憷地看了眼怀里的耿月华。
突然,耿月华睫毛一动,睡醒了,她睁开了眼睛,顿时与董学斌四目相对。
董学斌尴尬极了,“月华区长,您醒啦”
耿月华带着些许困意瞅瞅他,“嗯。”
“身体感觉怎么样腿上没事了吧”
“嗯。”
“我也好多了,舌头不麻了。”
耿月华没说话,低头看看被董学斌搂着的光溜溜的身子,瞧了瞧扔在一旁的内裤和内衣,轻轻拍了下脑门,用力拿手在眉心上揉了几下,闭上眼睛,深呼吸了两三次,一言不发。
汗,这是啥表情
“昨天,那个吧,我这个”董学斌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耿月华掐了掐太阳穴,重重呼了口气。
见她没理自己,董学斌眨眨眼,也没松手,做都做了,这个时候再后悔也没用了,干脆继续搂着她滑溜溜的身子,把头凑上去埋进耿月华的头发里,鼻子吸了吸,闻着她身上的味道,手上也在她美臀揩油了一把,感受着那滑腻腻的触感,这下,心里也不是那么后悔了。
耿月华也不知一个人闭着眼在想什么,反正沉默了好几分钟。
董学斌就亲亲她的头发,一点点把她被自己昨晚折腾乱了的发丝捋顺了过来,很小心,也有些忐忑。
“咳咳咳”
董学斌的动作被耿月华的咳嗽声打断了。
“怎么了是不是着凉了”
她咳嗽了好久才掩着嘴停下,一呼气,嗓子沙哑道:“把我衣服拿来”
“嗳。”董学斌赶快坐起来,一伸手将她浅红色的内衣内裤抓过来,“还有些潮,没干透。”递给她。
耿月华从下往上捋捋头发,撑着后座半坐起来,撩开盖在身上的垫子,整个身子顿时暴露在董学斌眼前。
董学斌看得眼都花了。
“纸”耿月华道。
“啊什么纸”
“卫生纸”
“噢噢,来了来了。”董学斌把衣服放在座儿上,又去找纸。
耿月华一把抓过来,捏着手纸在下身擦了擦,忽然,冷冽的视线微微落在董学斌脸上。
董学斌一看就明白了,转头避开,看向车窗外面。
片刻后,一团纸被扔出了车窗。
董学斌这才回头,只见她拣出文胸,套在胸上背着手系带。
董学斌自告奋勇道:“我帮您吧”
“用不着”耿月华冷声回了一句,也不看董学斌,系上扣子后,她伸出长腿又将内裤穿了上去。
黑脸区长的名头太响了,这幅画面当然是不容易见到的,董学斌要不是怕耿月华给他掐死,都很不得拿照相机给月华区长穿衣服的镜头一张一张照下来,然后每天睡觉之前都看上那么一看,真美。
“裤子”耿月华硬邦邦道。
“嗳嗳,我找找。”董学斌就伸手去前面把她裤子和衬衫都给拿来了,但刚要给她,董学斌突然一愣,“咦您腿破了伤口还流血”
真皮座位上,一滩血迹十分明显。
董学斌急道:“快给我看看,是不是化脓了。”
耿月华手一档,“穿你自己的衣服管好你自己的事”
“您这叫什么话”董学斌郁闷道:“快给我瞧瞧,快点,我看还流不流血,不行咱们赶紧去医院。”
耿月华板着脸道:“我说管好你自己的事听不见吗”
董学斌一噎,心里哼哼一声,得,谁让您是领导呢,我不跟你计较。
然而煞那间,董学斌脸色猛然一变,似是想起了什么,再低头看看那摊血,颜色好像不对,并没有那么深,而且周围还有一些黏着物,见得如此,董学斌飞快低头看了看自己下面,竟然也沾了些浅色的血,这是董学斌真是被吓了一大跳,惊得跟什么似的,这不是被蛇咬出的伤口上的是从耿月华身体里流出来的
董学斌错愕道:“月华区长,您第一次”
耿月华变了脸色,“你有完没完”
“不是不是,我是问哎呀,瞧这事儿闹的,我这我真不知道,真的。”
这真是实话,董学斌还以为耿月华昨天默许了自己,是性观念比较开放呢,做了也就做了,可能人家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但谁想耿月华竟然还是第一次,董学斌要早知道,哪儿里还敢干出那个事儿来呀,这一瞬间,董学斌肠子都青了,也更对月华区长的举动云里雾里起来,她是什么意思啊第一次,随随便便就跟自己那啥了董学斌自己什么条件自己还是清楚的,所以再傻也能想明白,月华区长之所以这样,里面肯定有些董学斌不知道的事儿。
失恋了找安慰
烧糊涂了稀里糊涂就做了
还是憋了三十多年终于想男人了
女人心海底针,尤其是耿月华这么古板严肃的女人,内心更像汪洋大海一般,董学斌当然看不透。
人生啊,总是充满了戏剧性和无法预料的事。
这话真没错。
董学斌想了半天也没想出到底是何原因,也知道,就算问了耿月华,人家也绝对不会告诉他,干脆也不费那么嘴皮子了。总之这事儿一出,董学斌心中顿时有了愧疚,更想让老天爷天降横物砸死自己了。
那边,耿月华已经穿上了裤子,上身还没穿。
董学斌看看她,凑过去一抱,从背后搂住她光滑的肚子,胸前立刻沾上了文胸后带的触感,“衣服还没干吧”
耿月华皱皱眉,“松开。”
董学斌腆着脸道:“我抱会儿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