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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晰地印在了衬衫上。很诱人。

“换身衣服吗行李里应该有吧”董学斌问道。

方文萍摇摇头。没说话。继续半躺在那里呼呼喘气,弄好衣服扣子后,她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了。

董学斌呃了一声。“你脸上”

方文萍可能也感觉到了,伸手往旁边找了找。

董学斌抓出一包餐巾纸拆开,递给她,“这儿呢。”

方文萍拿过来,用餐巾纸在脸上和嘴角上沾了沾,不够,还没擦干净,于是又拿了一张擦脸,头发上也有她看不到,还是董学斌拿着纸欠身过去把她头发上沾着的不少东西也给擦干净了。

“那我开车了”董学斌系上安全带。

方文萍沙哑地嗯了一声,大腿还有点哆哆嗦嗦的呢。

“你躺着吧,扶着一点别碰着啊。”董学斌说完就一打方向盘,把车子开出了小树林,用导航找着路开回去了,心情特别的愉悦。

零点不到。

方文萍家的小区到了。

董学斌把车开了进去,停下,“方姐,到了。”

一路上方文萍都闭着眼休息,俩人一句话都没有说过,见地方到了方文萍才微微起身,很吃力地坐了起来。

董学斌则帮她把行李箱拿了下来,见方文萍下车步履蹒跚地往楼道里走,董学斌顺带手也把车子内简单收拾了收拾,该擦的地方都擦了一下,不过还是有点那啥的味道,不太好闻,干脆也不管了,明儿个让老方自己拾掇吧,董学斌关好车窗车门下了车,拖着行李追了上去。

楼上。

董学斌到门口的时候方文萍已经开门进屋了,门没关,给董学斌留着门的,他侧身进去将行李一放,就听到卫生间门关上的声响,然后里面发出一阵悉悉索索的动静,显然是在脱衣服。董学斌把门关上看了眼表,今儿肯定也是回不去了,还是住老方家吧,于是也没客气地把衣服给脱了,从老方卧室里找出一件浴衣来穿在身上,随后仰巴脚往方文萍被窝上一趟,舒坦极了。

十分钟

半小时

卫生间门开了。

方文萍虚弱地走出来。

“我也出不少汗,我也洗一个。”董学斌从床上下来,迎出去,和进来的方文萍擦肩而过。

方文萍没有黑着脸,也没有说话。

董学斌咳嗽一声也不知道说什么,干脆自己先去洗澡了,卫生间的洗衣机上全都是方文萍刚脱下来的衣服,衬衫还湿着呢,到了现在都没干,裙子和内衣也都脏了,董学斌想着是不是帮老方洗一下,毕竟刚才给她折腾坏了,但转念一琢磨又是算了,他今儿也不想动了啊,一样挺累的,不管了,洗澡去喽。

哗哗哗。

热水一冲,精神也是一提。

董学斌仰着头迎着喷头,嘴巴里长长吁了口气。也不知道老方那里是个什么情况,生气了不像啊,以前每次董学斌揪她头发之后方文萍也是像今天这么听话,但事后却都会找后账,跟董学斌发火啊瞪眼啊喊几嗓子啊之类的,但今天却不太一样,也没见方文萍发飙啊,难道自己这次真把老方给收拾服帖了一想到这个可能,董学斌心里也略有些激动,如果真是这样那敢情好啊,自己以后可有的爽了。

澡洗完了。

董学斌擦干身子出来,客厅的灯已经被关掉了,卧室掩着门亮着灯,他过去推门一看,一身浴衣的方文萍正坐在床上,一条白花花的大腿从浴衣里探出来在外面,方文萍手里也不知道拿了一个什么药膏,正在往腿上抹药,看来还是有地方破了,而且特别疼的样子,老方直吸气。

“怎么了”

“破了。”

“我来吧我来吧。”

“不用。”

“给我吧,快点。”

董学斌也有点心疼,赶紧坐到床上一看,之前小树林车灯的光线有限,没看清楚,这下一瞅还真是,方文萍身上至少有七八处都破了,有些是董学斌打出来的,有些是指甲不下心划伤的,还有些是车里座椅扶手之类的东西碰的,不但腿上有,肩膀上也有一大块都青了。没有二话,董学斌立刻抢过方文萍手上的药膏,低着头给她大腿上的一块破皮的地方抹了下药。

“咝”方文萍痛呼。

董学斌道:“特别疼啊什么药啊这是”

好像是沙疼,方文萍连连吸着气,最后一把推开他,“不抹了。”

董学斌不答应,“那怎么行啊,到时候再感染了,肯定得处理一下的,你别动,别动,我给你抹。”

“不用了。”方文萍直接钻被窝了。

董学斌道:“方姐你快点,抹上就好了,这个必须听我的。”

方文萍也不说话,拉上被子盖住了,看样子是准备休息。

董学斌哪里肯同意啊,“你出来,到时候处理不好可能留疤的。”

方文萍还是没动窝,已经闭上眼睡了。

董学斌又扒拉了她几下方文萍也一动不动,末了没辙了,董学斌只好使出了杀手锏,下床找到自己之前脱下来的裤子,又把皮带给抽出来了。方文萍估摸是察觉到了,手已经藏进了身体下面,董学斌拽了两下愣是还没拽出来,干脆一咬牙,他把皮带给绕在了方文萍的脖子上,皮带是拉锁扣的那种,一系,咔咔咔地发出几声卡壳声,皮带就卡住了方文萍脖子,被董学斌将另一头拽在了手里,跟狗链子没有什么两样,性质和功能都是一模一样的。

方文萍痛苦地叫了一声,“不要”

董学斌拽拽,“出来快点”

“是的是的”方文萍想也没想,立即就从被窝里爬了出来。

“过来点,我给你上药。”董学斌又揪了一把皮带。

方文萍脖子被抻了过去,身子也赶快挪了挪,膝盖跪在床上,手趴在床单上,就这么爬了过去。

董学斌这才低头拿药给她抹。

方文萍疼得又叫了,但这次却没有躲,身子反而有些发抖,大腿不自觉地在扭动着,脸上也又一次红润了起来,好像要滴出水的感觉,似乎是动情了的样子,要多那啥有多那啥。

董学斌一汗,又给她抹下一个伤口,“忍着点啊,马上就好了。”

其实皮带虽然把方文萍脖子给拴住了,可也不至于让她跟狗一样四肢着地的,方文萍完全可以躺着或者坐着换一个更舒服的姿势的,但老方却没有,也不知道是没反应过来还是怎么的,方文萍就这么仰着脖子趴在那儿被董学斌牵着,而且表情上一点反感也没有,平时的威严凌厉荡然无存,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扒开她肩膀的浴衣,董学斌继续上药,心里也被方文萍这个姿势和叫声撩拨得越来越热乎,但还是姑且忍住了,先得给老方把伤口处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