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目录
关灯 护眼
加入书架

分节阅读 11(1 / 2)

身,刀走何苗下腹,刀锋从何苗的胸下滑过,何苗顿时捂着肚子蹾仓后退,但还是阻挡不住鲜血从指缝间泊泊流出。曹智箭步标前,练武之人的本能反应驱使他追上,顺势一刀朝何苗颈部挥去,何苗的头颅骨碌碌滚得老远。

曹智这把弯刀经常磨,但砍去一个人的头颅这么的容易是曹智没想到的。何苗到死也没弄明白曹智为什么要杀他。理由也许很简单,曹智恨叛徒,也许曹智本不想杀他,但他的刀过于锋利了,也许

看着何苗双眸里临死时狰狞的目光,曹智已无心给他一个交代。打量一下所处的环境,发现追着何苗尽跑到貂蝉冠房。想想,进去看看吧“你们都在外等着”曹智对手下道,转身伸手推开了冠房门,里面一群宫女见一身穿铠甲的武士走进来,吓得顿时四散而逃。曹智往里走了几步,想看看里面的情况。突然,从斜里冲出一个穿了身男装,外面罩了水湖绿夹披风,下面露出一双鹿皮半统靴,柳眉倒竖,举着一把剑,怒气冲冲地向曹智喊:“小子,休想在这侮辱我们姐妹”待她看清曹智面容文质彬彬,但是五官颇为英俊的脸时,她认出了曹智,曹智也认出了她。这宫女就是前几日曹智来貂蝉冠房见过的任红昌。任红昌见是曹智,脸上的怒气顿时收敛了些。曹智看她的不伦不类的打扮,又学人举着把剑,被她滑稽可笑样子逗乐了。就在这时也不知从那边穿出两个杀疯了的士兵,满眼闪着淫光,追着几个宫女大喊大叫的。任红昌一看那两个士兵向这边冲来,刚刚对付曹智的凶劲一下子不知跑哪去了,吓得扔了长剑,躲到曹智背后。曹智三下五除二解决了这两个疯兵,转身伸出手对任红昌道:“小妞,跟我走吧”曹智忘了她叫什么名字,情急之下叫了“小妞”,任红昌听了一改刚才的恐状,骂道:“呸,瞧你人模狗样的,却也是个登徒子,和他们一样”说着一指倒在地上的哪两个士兵,又从地上捡起刚才跌落的剑,向曹智刺去。曹智的原意是让她跟着曹智,由曹智护送到安全的地方,而任红昌误以为曹智想趁火打劫贪图她的美色起了淫念。曹智也没办法解释,躲过她次来的剑,回身一掌切在任红昌的后颈出,任红昌顿时像软泥一样的倒下了。曹智抱着她走出大门,把任红昌扔给他卫队的一个伍长,并对伍长说:“你们先出城,我随后就到”正说话时,远处南宫的一座楼宇因大火的持烧,轰然倒塌了。曹智跨上战马奔火场而去。

第十六章 巧遇皇帝

八月二十五日的这夜,十四岁的少帝刘辩和九岁的陈留王刘协坐在同一辆车里。周围墨一般的黑,但沩间或也有火光一闪而过,耳畔总是人的喘息,马蹄声和轮轴吱嘎声,刀剑碰击声。少帝生性胆小,常常搂紧陈留王,闭了眼,一任车颠颠簸簸,感觉上如同是漂泊在了汪洋上。九岁的陈留王胆儿却大,每每从他兄长的腋下瞪起亮亮的眼睛,想看看窗外有何光景。张让因前不久有何太后跳窗逃跑的经历,下令干脆把车窗堵死了。于是,少帝与陈留王完全坠入了漆黑的地狱里。

大约二更时分,出了洛阳城郊,眼前就是滚滚江水的黄河岸边,浩浩波浪,不知淘尽多少英雄人物,此时,张让看到滔滔不绝的流水,一时感慨万千,一生的悲喜似乎都融入了波涛之中。

往上游走,那是凉州方向董卓的地盘,绝对不能去。只有往下游逃窜,幸喜茂密的芦苇,隐去了他们的身影。曹智也是基于这个原因让车队走这条路,虽说这样回谯县稍微有点绕远,但安全系数高。

张让这时在考虑何处才能让他们暂时栖身张让想起了孟津县令张向,那是他一个远方侄子,中平初年曾经来找过他,他安排了个孟津县令的职位给他,但好几年没见过张向的面了。

张让派人先到孟津,与张向取得联系,孟津里洛阳不远,来回花不了多少时间,再说他们已经人困马乏疲惫的再也走不动了。张让等人平时在京城耀武扬威,逍遥自在,何曾长途跋涉,吃过这等苦头,因此一停歇下来,立即东倒西歪,甚至不旋踵,已有人呼呼入睡。

夜幕渐渐深了,又过了一些时候,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划破夜空,是睡梦中的侍卫从梦中惊醒,张让急忙起来,命人摒息不动,随后拨开芦苇,向岸边望去。

“侯爷”

张让听出,叫侯爷的人正是张向。

随后,张让摔侍卫鱼贯走出,张让急忙下马,见后面出来车架,估计坐的是少帝,立即下跪:“叩见皇上侯爷臣保驾来迟,请恕罪”

“向儿免了皇上睡了”

张向狐疑,京城闹得如此场面,少帝居然能安然入睡。

车内的少帝和陈留王更本没睡,外面的动静听得一清二楚。陈留王伏在少帝耳上轻声说:“你我得想办法逃”

“如何逃”

“我说不上。到时候你随我跑便是”

张让与张向又说了会话,交代了些事情,张向也确定了少帝确在车里。张让正要命宋典他们启程,前往张向的孟津暂避。才走了几步路,张向就向自己的衙役使眼色,然后表情狰狞向张让他们道:“走哼哪里走你们这群乱臣贼子,你们的死期到了,一个都休想走。”

“张向你”张让气得直抖,张口结舌,诧愕不已。张向已大喝一声挺身而上,一刀砍向张让,张让后退了一步,没被砍着,但双方展开了激烈的厮杀。正在混战中,只见远处一支军队明火执仗冲这边而来。原来张向知道自己衙役人少,来之前早已派人去联络洛阳方面的人。洛阳得到消息后,因袁绍还在收拢兵马,尚书卢植当即遣河南中部掾吏闵贡的部队前往救驾。

趁着混乱,陈留王悄悄敞开车窗,又在少帝的腿上捏了一把。随后他们相继钻出了车窗,滚落到道旁的芦苇丛中。马蹄、人腿贴着他们的脑袋踏了过去他们顺着岸边爬。芦苇叶子从他们的脸上拂过,露水滴到他们的手上颈上。渐渐地人和马声在减弱,而蛙声和不知名的秋虫声蓬勃起来。陈留王拭着泪说:“此间不可久留,我们且到河对岸。”于是两人把衣带结在一起,小心翼翼的涉水过河。也许因为旱季水浅,竟被两人顺利的渡过了河。过了河,天际也已朦朦亮了,他们又饿腿又酸痛委实走不动了。此时荒鸡一声鸡鸣传来,令他们精神一振。举目看去,前面是一处岗坡,坡下杂草浓密。

陈留王便说:“我们在哪草丛里歇一歇吧”

少帝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