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就是想一见觅上了曹军那一位将领。可惜古代信息流通溃乏,祖郎见了曹智也不认识,否则此时定会拼尽全力击杀于他了。
但祖郎倒是很佩服曹智的武艺,摔成那样了,还能屡施巧力,制服他的属下,甚至还想拼尽全力击杀了他祖郎。
祖郎打算将计就计,先避过曹智一时的锋芒,诱其深入林中,待其力竭时,再与以捕获,弄清其身份和从其口中探知敌军主将的动向。
曹智此时全身骨骼都钻心疼痛,感觉想要随时散架似的。特别是屁股现在已不是疼的问题,它正在往麻木,失去知觉发展。但他现在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他人其实早已深入敌阵包围之中,要不是祖郎想与之单打独斗,他早已可能丧生乱箭之下。
曹智咬牙强撑,见祖郎出众的飘忽身法,恨得牙直痒痒,不由大骂道:“你个长臂猿,别跑,有种给老子站住,老子大杀你三百回合。”
曹智的愤恨之言,立时引来了树丛中一群山越兵的嬉笑。祖郎闻言桀桀怪笑着,不理曹智的叫骂,继续朝一颗树身上荡过去。
这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是没法打。就在此时,一名山越兵见曹智快跑不动了,不由戏耍之心大起,“噢,噢”的尖叫着,拽着一根树藤呼啸着朝曹智激荡过来。他倒不是要帮着祖郎劫杀曹智,而是想打他身前激荡而过,戏耍、讥笑曹智一番,吓唬曹智一下也好。不管这个举动无不无聊,最起码还可吓唬曹智一下。
山越族人品性、思维是大异于汉人的,他们不喜沉稳,反而崇尚挑逗、嬉戏。
曹智这会儿是快要力竭了,他现在正为自己的鲁莽而后悔。两条腿那跑得过如猿猴般的荡越,曹智迫不得已放缓脚步时,耳闻眼看一名山越士兵从一旁的树枝上跳下,在空中画着大弧度激荡而来。
就在曹智愣神止步收势,自然地提剑防御时,突然,曹智脑中也是灵光乍现,手中剑柄一转倒贴在手臂上,整个人也奋力跃起,不退反而猱身而上,左臂伸出,一把抓住那打曹智身前掠过的山越士兵右肩。只听得“呯”的一声,曹智一张血气上涌,神情可怖的脸突然攀升到了那山越士兵面前,反过来吓了一大跳那山越士兵的同时,曹智未等那山越士兵做出反应,用自己坚硬的脑袋狠狠地砸在了他山越士兵的面门上。那山越士兵在毫无反应的情况下,面门被无情的砸出一块血印,脑袋自然地被向后冲击之下,“嘎达”一声,随着鼻血的喷出,人也一阵晕眩。
曹智牢牢地抱住这名山越士兵,眼睛被强风吹得微张时,就见正在对身体和树藤失去控制的山越士兵背后一棵巨大的树影出现。曹智马上明白了那意味着什么,右手紧扣入那山越士兵的肩胛骨,使自己的身体稍稍向后微仰,再突然向前一使劲,“呯”还未回过神来的山越士兵后仰的后脑先与两人合抱的巨树树身亲密接触,接着才是后背。
这一下撞得着实实成,还有曹智的推波助澜,这是个人的都被撞闷了,更别说刚刚才被面门重创的的那名山越士兵了。他口喷血箭之下,人瞬间晕了,“咕咚”一声手脱了紧握的树藤,重重的摔落地面,激起一阵尘土。
这一连串动作说来颇费时间,其实才不多在几秒钟内就发生、完成了。曹智趁那山越士兵手离树藤之时,足下在那山越士兵腹部一踩,借力身体拔高,一把抓住了树藤,双脚在树身上一点,人就反方向朝着祖郎刚刚越荡的树木甩了过去。
祖郎怀着游猎的速度和心情,漂亮的刚荡越到这棵树身上,突觉背后金刃刺风,他头也不回,就此刻的树身,晶莹的手掌下在粗糙的树身上一点一旋,整个人就向前前伸出丈余,并借一旋之力,一松另一手中的树藤,人竟在半空中以一手之力旋转了180度,做了个大旋身,变成了头朝下脚朝上你姿势。
第四百四十一章 砸中地面
就在祖郎做出这一记漂亮的躲闪动作中,ot托托ot两声响,两柄利器的尖刃不分先后的带着破空劲风插入了祖郎旋身而过的树身上。
那两柄兵刃自然是曹智激射的,都是他左手紧捏到现在的秦皇剑和那半节山越人的竹制长矛。
矛刃和剑尖都是利刃,钉入树身不成问题。祖郎的树上大旋转也不可谓不漂亮,但当他另一只手掌拍上树身侧面,打算将身体落回正常的头上脚下时,把整个身形往左移出半尺,好躲避曹智后来的杀招,并调整自己的身体,好对敌出手。但可能所有的人都忘了,曹智射出的两把兵刃,其中一把是千古神刃秦皇剑。
秦皇剑是何等的犀利,削铁都如烂泥般,更别说一点树木了。
当祖郎把另一只手掌粘贴上离此时半尺外的树身时,刚一拍上,就觉自己虎口处的树皮下一阵刺痛,随即一截亮闪闪的剑尖冲破坚硬的树身,直露出半寸。
ot啊ot随着剑尖从一点变成一截,祖郎的虎口也从刺痛变成血光濒溅。祖郎的虎口被秦皇剑锋利的刃口滑破一道长长的血口,血液急溜之下,因为祖郎此时将整个身体的重量和重心的控制都放在这一只手掌上,调整身体的动作也没做完。但突然的吃痛受伤,立时让祖郎身形一顿。
就这短短一停顿的功夫,曹智不那么漂亮的空中逾越已到,ot嘭ot曹智不管三七二十一在撞上祖郎身体时,舍了自己手中的树藤,虎躯成拥抱状,无赖般的扑抱上祖郎的身体,祖郎的树藤受到奇大的冲击力不由向左荡起,紧接着曹智和祖郎的侧面同时撞在左边的一棵树身上。
ot嘭ot震落诸多树叶的同时,两人又被弹回,但因为弹力不够和两人重量过重等原故,树藤没有把他们两人荡回原来的树身,或是撞上其它树身,而是在空中晃荡起来。
两人这一下都撞得不轻,但此时是以命相搏的时候,那有空理会疼痛。
腾出一只手来的曹智挥拳直殴击祖郎门面,祖郎左臂只一挟,曹智便动弹不得。曹智此时一手勾住了祖郎脖颈,一手被祖郎挟住,拉住树藤之事全然由祖郎一手一力承担中。曹智还把双腿死命夹在祖郎的腰部,不让自己被祖郎甩脱。但此时攻击的手臂为祖郎挟持,正无计可施之时,曹智突然盘聚在祖郎腰间的双腿一松,整个人以勾住祖郎脖颈的手臂为圆点,双腿向上一缩,人弓了起来,快速蹬踏到祖郎腹部,用力一蹬之下,使自己半个身体甩荡而出,到达人体外翻的最大限度后,再靠这股惯性回荡回来,ot咚ot的一下曹智用膝盖狠命的顶在祖郎的肋骨上。
祖郎闷哼一声,手中树藤不由一松,滑落一节后,再被祖郎抓住。
曹智现在勾着祖郎也不怕掉下去,见一招得手,嘿嘿奸笑着。祖郎空有一身武艺,但被曹智现在这种近身的揉抱打法弄得无法施展,凶光暴长之下,哇哇大叫着。
于是两人就在这半空中,脸贴脸的距离,相互仇视着,咬牙切齿的卯足了劲相互腿踢头撞,打的好不热闹,全无两方主将之风范,但谁也不肯先松开对对方的辖制。
双方部属一见已方主将受困,纷纷舍弃各自主将的命令约束,越奔过来,试图解救自家主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