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对张绣派来的兵将道。
就在曹智派人护送张绣的将佐奔赴各门传达张绣发布的最后投降命令时,距离南城门外里许有一道黑影在将佐到达之前,已飞掠入城内,如鬼魅般的身形在黑夜里纵马狂奔,刹那之间便移去数十米,快得令人咋舌,简直赶上了奔丧的情形。
“呼呼”
劲风呼啸,一道人影加身下的一匹骏马,如同穿越空间一般,快速在城内奔跑,骏马奔驰的速度令他的身形虚幻缥缈如若鬼魅,马蹄的步法也在上面骑士的不停催促下飘逸的如若神行。
“跑,再让你跑”
赵云的双眸死死的盯着前方黑夜中纵马狂奔的人影,座下的白马也被他催到了极致,但前面逃跑之人更是超越了极致的极致,要不是赵云是在半道发现此人,还真会错过了。
赵云是在追击那个疑是张绣的人时,发现此人的。追上了那队逃跑的兵士,却发现里面不但没有张绣,而且这帮人正是张绣派去宛城通知守城兵将投降的。
赵云还没意识到张绣的求死之心,突然正当赵云拨马准备回转营地时,他眼中察觉到了另一个熟悉黑影在一片林木种闪过。赵云很是确定那是胡车儿,张绣已经宣布投降,他鬼鬼祟祟的要往那里去
于是,赵云毫不迟疑,立即再次率部跟上,即使此刻由于启动的晚,他速度已经到了极致,但他依然不放弃的紧紧跟着胡车儿,看他要去哪里。
在前面奔逃的胡车儿也不好过,一滴滴汗水从额头上冒了出来,飞速往身后挥洒了出去,胡车儿通过一阵疾奔,已在微微喘息着,那股心跳声也能够清晰的听见,他唯有一个信念就是逃逃过后面之人的追踪,寻得张泉,然后逃得越远越好。
但在他后方,数十米处,一道白色的身影不时在这黑夜内闪现,在他身后如影随形,紧紧地跟着胡车儿,直奔宛城方向而来。
好快的速度胡车儿难得回头眼眸之中满是惊异之色,不得不加速向宛城冲去,身形顿时在坐骑的带动下加快了几分。
而在那道白影身后,数百米见方的地域里,处处有着数人并排着的骑士,在黑夜里正化为一道道流光,向这个方向围拢冲来。
“驾驾”
胡车儿翻动着一道长长的灰尘,快速向前方冲去,要是被这些人围上就完了。
待到南城门下时,胡车儿立时心生一计,守城兵将在他赶到时,还未收到投降的军令。他们都认识胡车儿,看他被人追赶,就很快放他入城,对着追击而来的赵云却是挡之门外。
第七百五十五章 发春的曹安民
“尔等听着,不能让后面的人进城”胡车儿扔下这句后,就打马急冲城内而去。
城内的守军只知曹军已经在攻打东门,再来人攻打南门也正常不过,于是乎纷纷尊崇胡车儿之命,紧闭城门,架起弩弓,对准城外,一副临战状态。
“我乃屯骑校尉赵云,尔等速开城门”驰骋至南门外的赵云,急声命令守军打开城门,因为他在来路上已经得知张绣已经命令宛城守军投降的命令,但他却忘了,他是甩开了举白旗来传令的将官,率先跑到南门来的。
“屯你妈,你叫我开,我就开啊,你个傻逼,去死吧”城上守军咆哮着,就对赵云一轮箭矢攻击。
胡车儿听到身后箭弦嗡声大作时,人马已奔出城防区。胡车儿嘴角扬起的得意地笑,轻易耍了一计,轻松入城的同时,还把追兵暂时拒之门外,胡车儿自是得意,绕过两条街巷后,郡府已遥遥在望。
正当胡车儿加紧打马前冲时,突然从东北面数条大街上涌来无数火把闪动,接着是吵杂的马蹄声和人声熙熙嚷嚷的一下子朝这边涌来。
“嗯东门这么快就失守了”胡车儿双眸犀利如剑,看了还有一段距离的郡府,暗道:“看来赶不过那帮人了”正自着急的胡车儿,眼珠一转,眼光射向数十米外的一座府宅,胡车儿心中一动,快速向那个方向冲了过去。
宛城郡府外,一处紧挨着郡府围墙的独院内,两名模样俏丽的丫鬟正在窃窃私语:
“咦那是什么”一个俏丽的丫鬟正站在院落内唯一的一座小楼二楼的围栏上诧异的抬头看了看黑夜之中一道诡异的黑影,“呯”的一下急冲向此处,来人并在门前下马后,直接一脚踹开院门,跌跌撞撞奔进了此处院落。
那见到这一幕的俏丽丫鬟还疑虑着对身边的另一名丫鬟道:“难道是太爷又来了真不知道他这次要怎样折磨夫人”
就在她们疑虑的同时,胡车儿近乎在这黑夜里,化为一道诡异的残影,楼梯也没走,三纵两跳瞬间就来到这两个美婢的身前,双眸冷冷的瞪着其中一人,冷哼道:“邹夫人所在何处”
寻常人怎能经得住一个满身杀气之人的突然出现在面前,瞬间那丫鬟就感到自己仿佛处在冰窟之中,冰冷至极,颤栗着身躯,“在在邹夫人”话还未说话,那丫鬟竟然双腿一软,昏了过去,倒在了地上。
“他妈的,什么东西,你过来”
正要拉过另一名丫鬟问话的胡车儿,话问之一半,凭着他半身戎马的职业敏感,只举一股寒意从身后传来。胡车儿大惊,连忙向前伸手一把拽过另一名丫鬟,挡在身前,自己则则朝另一个方滚去。
“噗”
“啊”
另一名丫鬟硬生生的为胡车儿挡下了一箭,箭身入体时,她发出一声尖叫,倒在了围栏下。
“喀嚓”
胡车儿连看都没看倒下的丫鬟和后面偷袭之人,一下把那近旁的一扇大门冲破,撞翻进入了房内。
“啊”一声惊声尖叫突兀响起,划破了沉睡的黑夜、寂静的夜空
“鼠辈你敢”
同时一个还不略显幼嫩的声音在那声惊叫响起时,也同时在院内响起。
冲进了房内的胡车儿,并没有因为有人尖叫,而改变什么,只见他匆匆打量一眼房内的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