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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啊:“老兄你我无冤无仇,何必呢,我走就是。”

那东西流水更厉害,声音更低沉:“无冤无仇,我们两个之间苦大仇深啊”

宁采臣都快哭了:“老兄,你看你形态狼狈,满身湿漉漉的,又披头散发,做人做鬼何必这么累呢”

那东西,贴近过来,抱着宁采臣面前的木桩子:“狼狈要是你在地下钻一天,你会更狼狈”

宁采臣无语了:“老兄,你在地下钻和我也没关系啊。”

那东西掀开头发,竟然是叶知秋:“要不是你把我的马儿骑走,我怎么会在地下钻一天”

宁采臣一听,才仔细看了看叶知秋:“原来你是个人啊。我还以为你是鬼呢。我说我的马儿怎么变得满身泥巴,原来是骑错了。对不住了老兄。”

叶知秋哼了一声,心道:我出家人不和你纠缠这些。

“你个烂书生,害得我好惨好累,我要去休息睡觉去了。”说着看了看左右:“隔壁的房间归我了,我过去睡觉,别来烦我。”说着,叶知秋走向了隔壁。

看着叶知秋,宁采臣才想起自己等人要劫囚啊,如果一个无关的人住在这里势必影响布局啊,于是出言道:“兄台,这里闹鬼啊,不能住。”

叶知秋一脸鄙视:“既然睡义庄,害怕闹鬼,要是有鬼尽量出来好了,我专门抓鬼”

说着,叶知秋头也不回的走进了隔壁。

宁采臣才抱着背篓道:“小倩啊,这个人如果一直呆在这儿,恐怕要影响行动啊,不如你出来把他吓走吧”

听到宁采臣的话背篼里挂起一阵阴风,聂小倩冒了出来。

但是刚刚一露头,聂小倩就感觉到了一股佛气和一股强大的道家神气,随即遁入金塔:“这人是个道士,别让他看到我。”

刚刚躺下的叶知秋坐了起来:“哪儿来的,鬼气”刚刚出口,却发现鬼气消失了,也没了阴风没了动静。这个时候却听到隔壁宁采臣抱背篓的声音,随即倒地:“这家伙,这么会搞事,不把耳朵闭起来是没法睡觉了。”说着,扯出一道符箓,撕成两半,塞进耳朵里。然后倒下继续睡觉。

聂小倩在金塔里庆幸自己已经拿到尸骨可以隐藏鬼气,不然就死定了。

这个时候,左千户却带着自己的手下进入了义庄前的坝子。正要进入义庄,却听见手下人报告:“报告千户,后面来了一队喇嘛。”

喇嘛左千户一挥手:“跟我去看看。”

说着,左海棠带着几个手下走近了喇嘛队伍。

喇嘛队伍一直散发着佛音。两个为首的女喇嘛阻拦左千户:“国师驾前不可放肆”

左海棠一听,随即单膝跪地:“原来是大贤国师驾到,不知国师不再京城,到这里作甚”

喇嘛队伍中的佛驾中,一个尖锐的女声传出:“千户大人,本座出京城,自然是有本座的要事。你在这里作甚”

左千户不敢隐瞒:“下官受刑部命令,押解聂武海聂大人回京,不过一路上却也得到一些消息。聂大人好像是被奸人陷害的。如果到了京城,恐怕还要面见圣上才能判明真像,国师到时候可否言明圣上”

喇嘛队伍中突然有人洒出漫天莲花瓣,大贤国师,一个老头子缓缓走下佛驾:“那我去看看。”

说着走进了押解队伍,将聂武海带进了义庄。

左海棠正要带人进去,却被两个女喇嘛阻拦:“千户大人煞气太重,有损国师祥和之气,还请在外等待。”

第106章 营救忠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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押解队伍大概百多人呆在外面,都是盘膝而坐或者围着火堆烤火,左千户一个人站在义庄门口丝毫不动。

那边,大贤国师手下一行人带着聂武海走入了义庄。

刚刚进入义庄,宁采臣就看到了眼前的人群,进来的都是喇嘛,宁采臣走上前微微躬身:“各位大师,也是要借宿吗”

一个喇嘛走上前:“这里没你什么事儿,不要冲撞了国师大驾,你到不碍事的地方休息就是。”

宁采臣便到了到第二个房间的门边,坐在那儿。

大贤国师挥手:“解开镣铐。”

一个喇嘛手里铜钗挥舞,直接斩断了聂武海手脚上束缚的镣铐。火花四溅,聂武海急忙躲避火花。

手脚上的镣铐掉落,聂武海才跪地磕头道:“臣叩见国师,望国师做主,扫清朝野奸贼叛逆,换天下一个朗朗乾坤啊”

听了这么久,如果聂武海还不知道左左海棠的想法,那聂武海也不配为官了。

大贤国师叹气:“世人多愚昧,如果没有世人的愚昧,也就没有奸臣当道了。如今朝野上下奸吏朋党数不胜数,唯有大彻大悟才是解脱啊。”

聂武海低着头,额头触地:“臣下无知,不知如何才是大彻大悟。”

大贤国师眼中爆发金光:“当然是信奉我,佛,得我佛保佑,才能超脱彼岸。”

宁采臣一听,也听出了这个人就是聂武海,但是却不明白眼前这是那一出,感受着聂小倩的剧烈抖动,宁采臣想起了隔壁的高手,随即走入隔壁。

看着地上怀抱双手睡得正熟的叶知秋,宁采臣摇动其臂膀:“大侠,大师,上师,大哥。醒醒”

叶知秋被摇醒,看着宁采臣张嘴却听不见声音,感觉很怪异,想了半天才想起自己耳朵堵起来了,随即拿下纸团,询问:“不是给你说别过来吗,什么事儿”

宁采臣急迫道:“其实我在这儿是为了等同伴救援被陷害的朝廷忠良。”

叶知秋摆手:“那,我是个修士,不是个侠士,有关朝廷的事情我没法插手的。”

宁采臣一听,奇怪了,大贤国师不是个修士么为什么大贤国师可以当国师呢随即道:“但是现在不知为何这个忠良聂武海大人落到了一个喇嘛手里。”

“喇嘛”叶知秋一笑:“那,不是我说你,喇嘛和我昆仑山虽然隔得近,但是我却不和他们接触的。他们也是修士,既然有他们出手了,那就更加没我的事情了,别打扰我睡觉了。”

宁采臣急迫道:“但是这个喇嘛尖嘴猴腮,颧骨很高,不像好人啊,好像要对聂大人不利啊。”

叶知秋一听笑出了声儿:“你懂个屁,颧骨越高的喇嘛道行越高。你以为都是中原人,吃好穿好,一脸圆润”

宁采臣也发火了:“这么多话,都看了两个来回了。屁这么一截路,你这个修士怎么这么懒。”

叶知秋挠了挠头:“也对啊,那我们去看看。”说着,就走到了门边。

刚刚打开房门,宁采臣直接迷糊了双眼,缓步走了过去。

叶知秋大喝:“不好,索命梵音”只听见密宗特有的嘛咪嘛咪嘛咪声不绝于耳,其间还夹杂着大贤国师的声音:“你们罪孽深重,你们罪孽深重。”

叶知秋甩出一道符箓贴在自己身上,将宁采臣按坐在地上,一个纵跳一把拉回了茫然走向佛光的那人,正是聂武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