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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安苦恼道:“昨夜我睡得好好的,突然感觉床在摇晃啊,肯定是老鼠在啃床柱子,所以我翻身的时候,床柱子就受不住啦。”

如此,在座的两个大人哪有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安屛忍不住俏脸都红了,秦子洲倒是一脸平静,只是那眼中的笑意都要满溢了出来。到了第三晚,安屛无论如何也不肯秦子洲近身了,秦子洲无法,只好拿着毛皮斗篷把安屛整个人都包裹住,将人压在墙上,狠狠的折腾了一番。

秦子洲习武之人,体力很好,那张禁欲的脸被jj渲染的时候有种惊心动魄的美,安屛总是不由自主的被色诱,然后又不由自主的被对方吃干抹净,事后还抱怨:“腿没盖得严实,冷着了。”

秦子洲干脆用内力替她揉了很久,揉着揉着又把人压在椅子里面狠狠的吃了一顿。

安安再抱怨:“家里老鼠肯定不止一窝,我觉得不止床要换,可能娘亲的梳妆台和卧榻椅子都要换个遍。”

秦子洲很赞同的点头:“等年过完,爹就让人全部都换一套新的,换到安安满意为止。”

安安抱住他的脖子:“爹爹最好了。”

张家娘子保护了安安这么久,都没有听到过安安一句称赞,口里泛酸道:“那干爹呢干爹对你就不好了”

安安看着张家娘子的女装道:“你现在又不是陈三,陈三才是干爹。”

张牙也目光灼灼的盯视着安安,安安居高临下的拍了拍对方的脑袋,从口袋里掏出一把糖果:“给你吃。”张牙咬着糖,心满意足的蹲在一边吃得幸福。

初三,春日正好,雪早已融化,河岸边的柳树开始褪去了冬日的枯皮,有的甚至可以看见皮下冒出的小小绿芽。

安屛抬头望向晴空,万里无云,心境意外的平和。

秦子洲走得悄无声息,仿佛前一刻他还拥着安屛缠绵,下一刻就只留下床边的余温让她回味。

安屛在暗夜里稍稍移动下位置,睡在了男人原本躺着的床沿,额头上还残留着对方留下的干燥亲吻,如果不是体内还残留着方才的欢爱痕迹,她都要以为这个新年她做了个悠长的美梦,梦见那个放在心底的男人活了过来,陪着孤寂的她度过了最难熬的一次新年。

晚上没有了炙热的怀抱,安屛睡得有点晚,起得也就更加晚了,快到晌午才去了厨房觅食,就看到齐太医正守在小炉边上,拿着扇子慢慢的熬药。

“您老没有随他一起离开吗”安屛诧异。

齐太医温和的笑道:“外甥媳妇都要生产了,我这个老头子不在身边照拂怎么行。”

安屛摸了摸腹部,齐太医道:“他不放心外人。哪怕是我的学生,也甚少替女人生产,我在宫中多年,替娘娘们安胎也安了不少位,有我在,你就只管吃喝睡,保准可以顺产。”

安屛叹了口气:“那就麻烦您了。”

她不知道的是,那大夫早已被安排去了别处。安屛自己说得好,知道她的人越少,她们母子就越是安全。当初,秦子洲就是靠着那位大夫的消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找来了卫城,否则安屛真的要隐藏,大海捞针,也不是一时半刻捞得着的。

75、养条龙37

州王中毒了。

满朝震惊,从太子之后,皇后的另一位嫡子也难逃魔掌了吗

皇后在州王的床榻前差点哭昏了过去,老皇帝也从自己的寝宫走了出来,看着病床上气息奄奄的儿子,拄着拐杖使劲的敲打青白玉地面,“查,给朕彻底的查,”

皇后泪珠连连,“只怕这事寻常的大臣不敢查,哪怕查了,那也不敢如实禀告。”

老皇帝面色一冷,整个宫殿里的宫人更为战战兢兢。

皇后的意思很明白,太子遇刺,州王中毒,这明显是针对皇子们下的局,这是要了皇后的命啊对外而言,皇后只有太子与州王两个嫡亲儿子,太子尸骨未寒,州王就徘徊在阎王殿里,这比直接要了皇后的命更加厉害,也怨不得皇后哭得死去活来。

为什么大臣不敢查涉及太子还好说,连州王也牵扯入内,那么只要不是皇后的皇子们就都有了嫌疑。太子死了,州王也死了,得益者是谁是其他有皇子的嫔妃啊,是那些已经有了爵位的王爷们啊明摆着涉及到皇权之争,哪个臣子敢去查太子一系的人因为太子逝去,人早就散的散,死的死,余下的也被其他皇子们收入羽下。州王一直深居皇宫,王爷的府邸还在建,人脉也还在建立,朝中自然没有什么人。余下的臣子,又有多少没有投奔其他皇子从龙之功是天大的功劳,哪位大臣不想去博可如果借由此事直接将某位王爷拉下马之事也有可能,问题是,拉下马了还好,如果没有拉下马,反而被某位王爷惦记上了,那再遥远的从龙之功也成了梦想,哪个大臣敢拿项上人头去博那位大臣敢拿全家老小几百口人的性命去赌若是为他人做了嫁衣裳,那不更是枉死了吗傻子才会去查。

皇后想得到这一层,皇帝更是如此,当下脸色就青青白白。他本来病体沉疴,如今更是显得老态龙钟,偏生他还在强撑,让人忍不住怀疑皇帝会不会越老越糊涂,要找替死鬼了。

宫殿中正压抑得呼吸都听不着时,一个小太监终于受不住这气氛,跪倒下来,胆战心惊的说了一句话:“州州王是喝了寿王送的青荷酒才中毒的。”

老皇帝龙目一眯:“当真”

小太监结结巴巴:“当,当真。皇上不信,可以让太医院查看那酒。酒应当还余下一些,州王说难得赢得二哥的美酒,要省着点喝,故而方才也只是喝了两三杯,酒壶”他指了指外殿桌案上的琉璃酒壶,“在那里”

立时就有人去拿了,围绕在床前的太医们接过,有的沾了一点点品,有的查看颜色,有的直接拿着银针去试,不过半盏茶的时辰,就回禀,说:“酒中的确有毒”

皇后立即问:“能解吗”

太医们相互对视了一眼,为首的太医道:“因为州王最近伺疾,身子渐弱,每日回宫后总是要先喝一碗虎骨汤。这酒是在喝了羹汤之后才用,与那汤水中和了不少,故而中毒不深,亦容易解。”

皇后喜极而泣:“那快快开方子,替皇儿解毒。”太医们自然忙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