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的点头:“忍不住的时候就拿出来看看。”
安屛对着这么老实巴交的秦子洲有点无语,怎么感觉对方又被石头敲得失忆了,智力倒退回了五岁的时候
安屛隐约有个猜测,小心的问:“难道你与太子妃成亲那么多年,你们真的一直没有”
秦子洲头也不抬,目光灼灼的翻看手中画册:“真的没有。她嫁过来的时候就不是处子了,我怎么会去碰她。”
安屛一惊:“看不出啊,太子妃居然这么新潮。你没碰她却又娶了她,那你不是”安屛指了指对方的脑袋,未尽的话不言而喻。
秦子洲怒瞪了她一眼:“对,我被那个狡猾的女人戴了绿帽子。”说着,抓着她一只手按在自己的双腿间,“摸一下。”
安屛对他这般坦然的态度给刺激到了,想着反正两人是老夫老妻了,谁怕谁啊秦子洲的呼吸逐渐加重,人半靠在被子上,还在翻看那些图册,偶尔随着安屛的动作抬抬腰,指点她,“上面捏一下,唉,下面也要,再下一点。”
安屛考虑要不要下点重手,还没行动呢,秦子洲就如同大型犬一样把她给扑到了。
安屛刚刚沐浴完,身子正热乎着,秦子洲有点急躁,又去翻柜子,从里面拿出个小瓷瓶出来:“抹一点”
安屛问:“什么东西”
“助兴的。”打开瓶盖,有股子似有似无的甜香飘了出来。
安屛直觉那是春药,当即摇头,挑衅的对对方道:“你还是个男人呢,连我身子的欲火都挑不起来,还做什么做啊,睡觉”人翻过身去就要歇息。
秦子洲哪里肯:“好了好了,不玩了,我们做点正经事。”
安屛瞪他:“这么晚了,睡觉才是最正经的事。”
秦子洲压着她在床榻上:“我看下,别人说刚刚月子完的女子,这里会有些不一样。”
安屛两腿并不拢,问他:“有什么不一样。”
秦子洲低垂着脑袋,下颌在她下腹磨了磨,安屛身子震动,秦子洲笑道:“更敏感一些。”
他不停的舔舐,换了角度的去咬合,安屛一阵阵抽泣,觉得体内情潮开始泛滥,连忙叫:“好了好了,别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