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既然他还没有杀死自己的实力,那么,一切都该结束了
林晓连续吐出几口鲜血,右臂耷拉在身体一侧,左臂五指一张,青竹杖立刻飞回了手中。没想到,得到天地印中先天灵气改造过的身体在黑袍人面前依旧不堪一击。看着城墙上站着的魔门弟子面上紧张和绝望的神色,林晓心头火起,重新飞入了空中。
只见林晓抬头仰望星空,神色肃穆,青竹杖上的金色符文突然见光芒大放。与此同时,天空之中突然涌起成片的乌云,无数雷电闪烁,照映着城墙上的众人惨白的脸。
感受到似是压在心头一般的乌云,黑袍人虽然不知道林晓在释放什么样的魔法,但是心里隐隐感觉到即将到来的危机,一定不能让他把魔法释放出来想到此处,黑袍人立刻蹂身而上,右手不知何时突然抓着一把碧绿色的剑。
林晓并不理会越飞越近的黑袍人,依然自顾自的举起青竹杖,杖上的金色符文突然从中飞出,眨眼间化作数米大小的金色字符打入天空的乌云中。
受到莫名的牵引,沉闷的乌云立刻如同虎啸龙吟一般疯狂翻卷,随着林晓低喝一声,“万雷引”成百上千道雷电从空中愤然劈下,身体下方的那段城墙顿时在雷电的侵袭下爆炸,碎裂。
之所以一开始不用这招万雷引,一方面是因为林晓还不能熟练掌握,另一方面则是因为它是无差别攻击,不仅攻击敌人,连魔门弟子也圈在其中。
此时面对强势的黑袍人,生死存亡之际,林晓只能凭借这招,希望能够反败为胜。
黑袍人还未攻到林晓身前,便感觉到头顶劈下的十多道雷电。右手天剑急速舞动,瞬间斩出五道近百米长的剑气。两道恐怖的能量撞击在一起,顿时爆发出阵阵惨烈的白光,庞大的能量四散开来,撞在林晓胸口,林晓再一次悲催的倒飞了出去。
另一边,受到近二十道雷电攻击的黑袍人亦是不好受,那从剑身导入的电流立刻将他电的浑身颤抖,体内真气再也凝聚不起来,从空中摔了下去。
此时,城墙上突然暴起数百声恐怖的爆炸,每一次爆炸都能在城墙上留下三米多的大坑。被雷电直接劈到的武者,不管是方家弟子还是魔门弟子,俱都立刻暴起一团血雾,尸骨无存。侥幸未死的武者依旧受到漫天飞舞的巨石撞击,城墙上一片哀嚎,死伤惨重。
待到雷电停息,饱经摧残的城墙再也经受不住这些庞大的能量,轰然塌陷。此时,双方弟子早就已经不再战斗,而是争先恐后的飞出城墙,不过依旧有些身受重伤,行动不便的弟子被埋在了乱石之中。
看着不住惨叫的弟子,黑袍人心有余悸的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若非自己体内真气雄厚,必然也会如同那些玄阶弟子一般,被雷电炸成一团血雾。今日无论如何,也要击杀林晓,否则他日必成后患。
被爆炸击飞的林晓躺在地上,连续喷出数口鲜血,却再也起不来了。虽然识海中精神力并没有损耗多少,但是右臂经脉碎裂,肋骨断了好几根,其他地方,大大小小的伤还有十多处,如此严重的伤势若是换做普通人,早就魂归地狱了,然而林晓凭借着身体变态的恢复能力已经止住了伤口的鲜血,不过短时间内还是无法行动。
“知道这把剑为什么会被称为天剑么”黑袍人一步一顿的走到林晓身前,自顾自的说道,“因为持有它的人不仅在打斗中能够偷取对方的真气化为己用,而且在伤到对方时,还能吸取精血。”
听着黑袍人的讲述,林晓心头一震,这哪是什么天剑,分明就是一把魔剑么
“今日,便让你尝尝精血被吸尽的滋味。”黑袍人残忍的笑了笑,手中那把碧绿色的剑径直向着林晓胸口刺来。
林晓虽然还不能行动,但是精神力犹在。只见两人之间突然升起十多道土墙,在碎裂了近十道土墙之后,终于挡住了黑袍人的致命一击。
黑袍人隔着土墙,冷笑一声道,“强弩之末,还有什么招式尽快使来,否则就没机会了。”语毕,手中天剑急速挥舞,剩下的几道土墙立刻分崩离析,林晓的身影重新出现在了他的面前。见林晓再没有其他动作,黑袍人眯起双眼,再次向着他的胸口刺去。
“住手”就在此时,萧无尘与萧无忧赶了过来,见林晓即将惨死于黑袍人剑下,萧无尘立刻大喝一声,急速的飞了过来,双掌带着猛烈的气势拍向黑袍人的胸口。
感觉到萧无尘的攻击,黑袍人身形一闪,已经出现在了萧无尘身前,左掌举重若轻的印在了他的胸口。
虽然受伤,兼且体内真气所剩无几,然而七个阶位的巨大差距并不是真气的量所能弥补的。在黑袍人迅捷鬼魅的身法面前,萧无尘就像一个不会武功的孩童一般,倒飞了回去。随后奔过来的萧无忧接住哥哥的身体,怒视着黑袍人,却不敢轻举妄动。
“凝血掌,你是萧霸天的儿子”见到萧无尘方才双手凝聚的血雾,黑袍人突然沉声问道。
萧无尘无力的靠在妹妹怀中,连续咳出两口鲜血。萧无忧愤怒的瞪着黑袍人,冷声道,“是有如何有本事就杀了我们,爹爹会替我们报仇的”
“爹爹”不成想听到萧无忧管萧霸天叫爹,黑袍人顿时不可置信的看着她,“你是无忧”语毕,不等萧无忧回答,黑袍人如同疯了一般,身体划过几道残影,飞到她的面前,一把抓住她的脖子,愤怒的吼道,“你竟然管那个老匹夫叫爹他配么”
突然被黑袍人钳子一般的手掐住脖子,萧无忧顿时面色涨红,努力挣扎了几番却无法挣脱对方的手掌。几秒之后,窒息的感觉令萧无忧不住的翻着白眼,挣扎的力气越来越小。
“你要杀的人是我,放了她”见萧无忧被擒,林晓不知哪来的力气,突然站了起来。
黑袍人回头瞥了林晓一眼,而后又神色复杂的看了看萧无忧,面上露出一丝莫名的笑意,而后轻轻松开手掌,后退一步,沙哑的声音再次传入几人耳中,“他不是你父亲,以后不准你再叫他爹。”
长时间的窒息令萧无忧捂着脖子不住的咳嗽,听到黑袍人的话,立刻大声叫道,“他本来就是我爹,我为什么不能叫他爹何况,我叫谁爹与你有什么关系你管得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