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在下倒是好奇。”黄衣人对阿罗陀说。
“哼,贫僧何时答应你了。”
阿罗陀只当听不见。
黄衣人摇头,甚是失望。
因为这苍龙界修士地到来,彼岸佛国六祖本来轻松的气氛立刻就变得十分怪异和诡异,凝重如山,比苦海还要压抑。
倒是黄衣人显得漫不经心,本来嚣张,狂妄的阿罗陀,极乐尊者都不再说话,只顾着在旁坐禅念经,安定心法,接受最后的考验,先前那佛国圣物不能让其他人染指的骄傲,在强大的实力面前就好像小丑般的可笑。
不久,又一名僧人光临彼岸。
众人睁开眼。
“神慧大师,你也来了。”
寂空大师稽首。
其他六祖都是异常尊敬,神慧大师是凉唐国的国师,辅佐唐皇,修为星空中期,如果在佛国也是六祖居首般的人物,只因为要辅佐唐皇,宣言佛法才离了佛国。
在佛国里也是能晋身真正圣祖般的人物。
“几位大师都在啊。”神慧大师微笑合十。
又看到了黄衣人,露出了一丝惊奇之色,他显然感觉出了黄衣人的实力,也是恭敬地行礼。
“黄眉童子,现在人都到齐了,是不是该走了”阿罗陀问道。
“还有人未登彼岸。”黄眉童子闭目。
“还能有谁”阿罗陀不解,放眼望去苦海,几乎看不到渡苦海的佛门修士了,毕竟没有佛国六祖那般修为耐力,这无涯苦海岂非寻常人能过的。
黄眉童子一点那无量佛光正是天孤星和修士打斗地方。
“他们已经在苦海里沾了业力,这是你说的,便是失去了资格,还等他做啥。”阿罗陀语气厚重。
“自是有因果。”
黄眉童子不再回答。
“看来你的计划不是那么完美嘛,哈哈。”黄衣人嘲笑。
阿罗陀表情难堪。
镜头回转到苏星那边,话说五位星海老祖齐齐出手,当真是风云变色,惊天动地,在茫茫苦海里掀起惊涛骇浪,这种攻击下,星将就算能挡下也要费尽全力。
就在此时,空中腾升一片黄书,此书翻开,褐色流烟源源流出,宛如天幕立刻就把苏星等人罩住其中,那褐色天幕看似轻易就破,但是无论佛家禅师用多大神通,星力都如似泥沉大海,了无音讯。
“后土地书”
大觉禅师愕然。
“你怎么会有这等灵宝。”几位禅师眼光毒辣,一眼便看出了此地书竟然已经演变成了一件洪荒灵宝,地书流出的流烟如同铜墙铁壁,尽数吸收了他们的神通。
“现在后悔还来得及。”苏星面无表情。
他还没把后土给“通灵”出来,否则还不把这几个老和尚吓死。
“既然如此,圣祖衣钵更不能交予他手。”大觉禅师叫道。
其他犹豫不决的禅师立刻点头,他们收起神通,五人围住,既不动手,但也没有后悔的意思,表明是想消耗后土地书的法力。
“你不动手,那我可不会客气。”苏星暗道,便给武司幽打了眼色。
天伤星心领神会。
“不可动手”婵心忽然叫道。
“婵心,你说什么”苏星诧异。
“如果沾染苦海业力,便会丧失资格。”婵心平静地说。
“什么”
“苦海无边回头是岸,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此苦海是考验人身八苦,如果出手便是会沾染业力,这苦海就过不去了。”婵心的解释和空寂大师一样。
苏星三人听到这话顿时呆住了。
“不愧是天孤星花和尚鲁智深,这苦海玄机,一眼便参透了,可惜你是女良山星将,否则你和我佛还真是有缘。”大觉禅师念阿弥陀佛。
“难道智深因为是女良山星将就无缘了吗”婵心质问。
“女良山用斗星祸乱梁山大陆乃邪道,我佛怎能和这种邪道有缘。”大觉禅师理所当然地回答。
“强词夺理”武司幽斥道,就要出手,什么苦海业力,天伤星根本就不在乎。
苏星一把将她拉住。
“夫君”武司幽不解。
苏星面如寒霜,抬头对大觉禅师冷声问道:“大师说斗星邪道,可是打了妄语。”
“那贫僧问你,是邪是正”大觉禅师指着苏星。
苏星冷笑不答。
“邪总是邪,正总是正”大觉禅师微笑。
“我不认为如此。”苏星嘲弄。
“你有什么看法”
苏星指着大觉禅师,亦是如出一辙的质问道:“是邪是正”
大觉禅师一怔。
“当然是正。”
其他禅师傲然回答。
苏星置若罔闻,只是看着大觉禅师。
大觉禅师显然比他们更有慧心,迟迟没有发话,眼神十分凝重,看着苏星有些捉摸不透。表面来看苏星只不过是用同样地问题质问,但是内在地道理却是充满了大智慧,所谓“邪人说正法,正法也是邪;正人说邪法,邪法也成正。”
正邪之间不过是人一念之词。
是邪是正
无非便是喜好问题。
青瓷还未明白,武司幽这边倒也是隐约明白,而婵心更是惊奇了,看着苏星,在渡苦海时就对苏星身份感到不可思议,如今这让佛门禅师都无话可说的辨问在婵心心底掀起了波澜。
阴晴不定,良久之后,大觉禅师一叹。
“施主果然和我佛有缘,慧根,贫僧自愧不如,贫僧这就不再阻挠施主了。”
大觉禅合掌,虔诚悔过。
其他大师呆若木鸡,傻了。
“大觉禅师,你这是怎么了”
“可不要忘记我们是要阻止圣祖衣钵落入星将之手。”
“大师,怎会被邪人迷惑。”
大觉禅师深深的一叹:“几位僧友,贫僧被这位施主质问,自知已经无颜再阻拦下去,贫僧这就离去,佛祖有云不以有行,亦不以无行,贫僧这就告辞了。”
说完对苏星深深一揖,那神态仿佛是学生对老师的态度,让其他大师目瞪口呆,跟着大觉禅师便转眼离开了此地。
苏星对大觉禅师合十后,面无表情,看着留下的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