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要克服恐惧。
“是啊,我很感谢。”阮瞻扬了扬嘴角,“我没否认你的重大作用,我只是说再想想。你该知道,因为陶小春的事,现在校园里到处都是警察,我们即不容易混进去,血腥玛丽也会老实几天,在这期间我们做个详细的计划不是更好吗小诱饵”
“别用这种语气,让我觉得会被人咬死。”她不自禁地打了个寒颤。
“我不会让你被咬死的。”
“你保证”
“我保证”
第二部 血腥玛丽 第二十二章 援兵
接下来的几天,阮瞻一直很神秘,而且非常忙碌,小夏却只能闲在一边。虽然她一直怀疑那三只女鬼每天呆在她的窗外,可是她即不敢看,疲劳最后也总是能战胜恐惧。
这天下午,她照例下班就往防鬼堡垒跑,可是青天白日的竟然让她遇到劫匪。奇怪的是那劫匪有些变态,对她的财物只是意思意思抢了一下,也没抢到就跑掉了,倒是用刀把她的手臂划了一道伤口,鲜血直流。
由于事出突然,那劫匪行动极快,又有人接应,所以街道上的人还没明白怎么回事,他就跑得无影无踪,只有吓傻了的小夏手指着劫匪逃跑的方向说不出话。
“你没事吧”身边一个悦耳动听的声音响起,接着有什么包住她的伤口。
抽动的疼痛让小夏几乎叫起来。低头一看,才发现有人用厚厚的纸巾按住她的伤口,而那个帮她的人竟是一个极为美丽而又身材惹火的红衣女子。
可是为什么会这么疼象无数根针在向她的肉里扎
“到医院看看吧”红衣女子殷勤地问。
小夏还没回答,就有一个高大的男人快步走过来,一手搂住小夏的肩膀,一手小心地握住她伤手的手腕,让她瞬时被包围在温暖安全里,“没有我在身边就不行是吧又出状况”
是万里
见到一个月未见的万里,小夏高兴得想笑,可是伤口却疼得她不住的吸气,身体也控制不了的发抖。“你回来啦”
“是啊。”他仔细审视她手臂上的刀伤,“连时差还没倒过来就跑到这儿来接你,想请你吃晚饭,却见到你光荣负伤的可怕场景。”
伤口的状况让他不由得皱眉。他虽然只是个心理医生,但也学过简单的医疗知识,这伤口血肉模糊,是什么他没见过的刀才会造成伤口有被撕咬过的痕迹只恨他来晚了一分钟,从远处看到她遇袭,却来不及救她。
“现在去医院。”他当机立断。
小夏点头,疼得没精力反对,离开前想起帮助过自己的红衣女子,连忙道谢。
“没关系,举手之劳。”女子客气了两句,目送万里护送小夏离去后,小心翼翼地把按住过小夏伤口的纸巾塞入书包,脸上露出轻蔑的笑容。
奇怪的是,纸巾上没有任何血迹
她走到路边停泊的车里,一直开到近郊最豪华最昂贵的别墅区,走进了其中一栋。
“不费吹灰之力”她得意洋洋地拿出纸巾,递给坐在沙发上的男人。
那男人四十多岁,白净清秀,微胖,儒雅的风度下有点不怀好意的感觉。
他打开纸巾,里面现出两条奇怪的小虫。这小虫鼓涨得浑圆,血红血红的,被他放在一个小玻璃瓶里轻轻一弹,就吐出了鲜红的血液,而后发出一股焦臭味,消失不见。
“不太多。”他摇晃了一下瓶子。
“我雇的那个流氓胆子太小,还没怎么样就跑掉了,他制造的伤口不大,你特制的吸血蛭发挥的空间有限。”红衣女子说着坐到男人的怀里,“而且突然冒出来一个男人,跟岳小夏关系不错的样子。他一搅和,我的行动时间也不够了。怎么,不够你不就是画飞鹤的眼睛用嘛”
“多弄点也许以后有用处。”男人的手不规矩的动来动去。
“你太谨慎了,这世界上还有人斗得过你吗不过一个小酒吧的老板”
“这个你不懂,我的宝贝好好,那个男人不是寻常人。”
“那直接去找他不就得了,犯得着那么费事吗一个傻瓜女人”名叫好好的红衣女子恨恨地说,心里没来由的对小夏反感至极。
为什么她身边的男人都那么出色,那个酒吧老板如此,带她去医院的男人也是如此,还那么温柔呵护她洪好好怎么没有那个好命
“我不打无把握之仗,一定要让飞鹤先侦察一下,近距离盘盘他的道行。上次我远远的看了一眼,就让那姓阮的有所觉察,所以我根本不能靠近,也不能试试他的身手。而那个姓岳的女人和他住在一起,不管他们是不是联手在办学校的事,但跟着她就能探他的底”
“你为么用心,恐怕不是为了张富翁的事吧”洪好好怀疑地说。
中年男人高深莫测地笑笑,推开洪好好,从衣袋里掏出几张画满符咒的黄纸,耐心的一张张折成纸鹤,然后用瓶子里小夏的血画好了纸鹤的眼睛并念动咒语。
“飞吧”他把纸鹤往空中一扔,“找到血的源头,看清他们的一举一动。”
几只纸鹤的眼睛发出诡异的红光,随着中年男人手势飞出房子,不为人注意的隐没,一小时后纷纷停留在夜归人酒吧门口,或者树上,或者路灯上,或者街对面酒吧的屋檐上,正好看到刚从医院回来的小夏和万里进到里面去。
此时的酒吧还不太忙,阮瞻正若有所思地坐在楼梯上,看到万里拉着小夏进来,他的心豁然开朗,有了意外惊喜――现在不用为人手不足发愁了,援兵及时到了
“终于滚回来了。” 他高兴地站起来打招呼,但随即发觉小夏的脸色不对,“你怎么了又出了什么事”
“这位运气好的小姐,在咱们这个治安良好的大城市,竟然光天化日遇到劫匪。”万里开玩笑,尽量减轻突然袭击带给小夏的不安感,“小臂给划伤了,缝了十二针。幸亏你没看到,医生给她治疗的时候,她一直叫疼,鬼哭狼嚎一般。”
“你才鬼哭狼嚎”小夏没力气打他,手臂上还是火烧火燎的疼,只踢了他一脚,“你们俩个人聊吧,我要上楼去换衣服。”
看着她经过自己身边,摇摇晃晃地往楼上走,阮瞻的心脏扭紧,一种不熟悉的感觉徘徊不去。
“怎么心疼”万里坐到吧台边上,“先给来点提神的,我还没倒过来时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