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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感,甚至还令他感到了强大的自信,这怎么可能难道他不知道我已经进阶魂师了

秦天和叶紫馨缓缓的走到厉飞面前,四周早已围得水泄不通的众人立刻议论声四起

“怎么大师兄要七师兄决斗,七师兄竟然毫不畏惧的样子啊”

“是啊他不过是五魄魂修怎么可能是进阶魂师的大师兄的对手啊”

“我比较关心为什么三师姐和七师兄一起出来,难道这里面不仅是嫡传弟子之争,而且还有佳人之争啊”

“很有可能,是不是三师姐本来和大师兄在一起,后来移情别恋和七师兄了啊,怪不得大师兄一身怒气,原来是情敌见面啊”

“哎,不会是奸情败露,被抓个正着吧”

秦天越听越无语,这天雷大陆的人都什么思想啊我可是连这位三师姐的手都没牵过,哪来的奸情啊我到是不在乎,可三师姐以后还怎么见人啊

想到这,秦天看了叶紫馨一眼,没想到叶紫馨干脆挽住了他的手这样秦天还不明白叶紫馨的想法的话,他就是个白痴了。不过秦天怎么觉得有种自己被生米煮成熟饭的感觉

他倒也没立刻挣脱那只柔荑,而是右手缓缓举起。

他的动作一起,全场立刻鸦雀无声。随着他的手指向了厉飞,秦天说道:“决斗我接了”

厉飞也是有些惊讶,他没想到这左凌风竟然如此表现,按理说他也应该找师傅帮忙才对,怎么会如此轻描淡写的接受了决斗这可是生死相搏,没有退路的

不过决不能弱了气势,厉飞立刻说道:“好我即刻向皇宫提出申请,到时候场上见”说罢,厉飞魂力鼓荡,那魂师特有的领域竟然将他托起缓缓的飞出了人群,这一幕令很多人对于此战不看好秦天了,尽管是低空飞行,但是这也是只有魂师才有可能完成的,以秦天现在的实力,绝不可能战胜的

秦天自然懒得理厉飞的施压,转身拉着叶紫馨回到了房间内。

秦天看了看叶紫馨,轻轻的捏了捏手中的柔荑,叶紫馨立刻有些脸红的将手抽了回去。

“三师姐的心意我已经明白了,不过决斗那天会发生一些事情,所以还是请三师姐倒是后再做决定吧”秦天想了想说道。

叶紫馨咬了咬嘴唇,回答道:“我明白了,你好好准备决斗吧如果在皇城演武场举行的话,一般会有一个月的时间”

狠狠的看了看秦天,叶紫馨离开了房间。

秦天自嘲的笑了笑,自言自语道:“我就那么像是会输的样子吗怎么好像再也见不到我了似的。”

想起自己的事情,秦天立刻收拾了一下,离开符纹院直奔秘境,他心中的计划已然成型,自己要加快步伐了

到了秘境之后,秦天大致的和长孙勿忘讲述了一下,长孙勿忘立刻激动的跳了起来。秦天立刻便带着秘境中所有值钱的东西离开,直奔皇城坊市而去

皇城移山而建,所以和其他城市不同的是,皇城的街道都是环形的,围绕天顶山呈三道大型街道,分别命名为外环街,中环街,内环街。而最大的坊市自然在距离天顶山最近的内环街上,这也是秦天来过的悦天客栈所在的地点,轻车熟路的找到了一家最大的商铺,秦天变换容貌和魂力波动,然后走了进去。

这家店铺的名字叫千藏阁,是皇城首屈一指的大型商铺,自然商铺内是货源齐备,装饰豪华,所有种类的交易全都可以进行,也没有什么是这家商铺没有的。除了价格贵了一些之外,倒是很让人省心。

秦天先找到售卖成品魂晶的地点,购买了十颗人阶七级的木属性成品魂晶以及其他一些必须的魂晶,然后便来到掌柜面前,说出了另外一种想要购买的东西,掌柜立刻将秦天请进了雅间

第一百一十六章 年叔的威胁

秦天所要买的东西正是地阶魂晶,而且是有多少要多少当然如果能够天阶魂晶是最好,但是秦天并没有抱太大的希望。

将所有长孙雷所留的财产全部抵换成金币后,大约有百万枚金币左右,这是天雷大陆物产丰富的原因,才让秦天最后勉强买走了三十六颗地阶一级魂晶。

其实秦天的想法很简单,既然找不到天阶魂晶来代替激发破碎虚空的媒介,那么我干脆将年叔在参悟堂所布置的护天阵缩小,如果小到一定程度的话,应该是同样可以引起破碎虚空的出现,只是范围可能会小很多。

带着这些东西,秦天立刻奔着符纹院返回而去,还没等他到了符纹院大门,就看见大门口黑压压的一大群人在围观着什么。秦天立刻魂识一扫,便知道这是厉飞申请决斗后皇宫的决定。

金黄的大纸上面,写满了小字,意思就是说,鉴于此次决斗牵扯面极大,地位也非常高。所以皇宫决定将决斗定在三个月后的天雷节日落后举行,到时候会对全城开放演武场。另外,皇宫会对此次决斗开出盘口。

秦天看了之后微微一笑,看来这一点哪里都是一样的,皇宫也是看出了这次决斗的商机,所以多些时间来安排开盘的事情,这可是一笔巨大的收入啊

思索间,秦天回到了年叔的小楼,看到书童的时候,书童努了努嘴说道:“年叔似乎对于你答应决斗很是生气,你小心点啊”

秦天点了点头,便走上了二楼

眼前的情景和每次来到小楼看到年叔一样,年叔始终是背对门口挥毫泼墨,唯一不同的是,这次年叔没有写字,竟然在作画

好奇的秦天,轻轻的走到了年叔的身旁,只见一幅气势磅礴的水墨丹青,呈现在眼前。

两坐看不到顶的高山拦住了去路,只剩下两山之中所夹的一线天可以通过。而在这一线天底奔流的激流中,一条小舟正在向前疾驶,舟上的一个人正在奋力的与激流搏斗,一身的蓑衣已经凌乱不堪。

思索了片刻,秦天明白此画正是年叔此时的心境。

画笔轻轻的摆放在一旁,年叔再次如若无人的做到了一旁,端起了桌案上早已准备好的一杯清茶。

秦天也不客气,直接坐到了另一旁,自己个自己倒了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