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体情况。
总策划冀扬、导演古昱、演员代表司牧、郾都市委书记、嘉宾代表以及我大天朝行业主管部门的领导相继讲话。
蓝晨副总夏唯以一手笔势狂放不羁的草书当场题写片名并宣布开机,郾都市市委书记、我大天朝行业主管部门领导以及出品人夏焱一起撑机揭幕开机。
鞭炮齐名、礼花绽放、和平鸽飞上耀日蓝天。
一系列程序走完,送走拨冗前来参加开机仪式的一应领导,这才进入开机仪式真正的重头戏答记者问。
金色的水晶灯吸附在高高的房顶,映射下瑰丽堂皇的光。
主席台上夏氏副总夏唯披着一套黑色正装居中而坐,鼻梁上架着一副无框的平镜,斯文尽显。
导演古昱和投资商洛飞分坐在夏唯左右,同样的黑色正装却被他们穿出了完全不一样的风格。
扎着马尾、形象向中性化发展的古昱左手边依次坐着易经传媒的一哥司牧、蓝晨娱乐新人李弈白和正当红的最佳新人宋丹妮,满脸笑容里裹着张扬深藏着戾气的洛飞右手边依次是编剧柯正、蓝晨娱乐新人包睿和江城。
无从否认,在这个圈子里论记性真没人比的过那些敬业的新闻工作者们。
卓大嘴才刚宣布到了“答记者问”时间,已然时隔一月、被蓝晨娱乐公关团队疏导埋没的绯闻事件便被台下娱乐周刊的记者在第一时间重新摆上了台面。
娱乐周刊记者小王如是问古昱:“在娱乐这个圈子里众所周知,古导最厌恶潜规则,甚至曾经因为冠华地产的梁总想要染指已故影帝周博而不惜赔付巨额违约金与美唯影视解约”
“一个月前,贵剧组的新人包睿与洛先生在相拥离开夜场之后直接转道锦江城一事,或多或少,郾都各大小报社的娱乐版均有报道,而在今天的开机仪式上古导、洛先生以及包睿却均未缺席”
“请问古导,到底是影帝周博对于您来说太过特别,还是迫于夏氏压力,您想解约却未能解约成功呢”
小王一个问题问完,古昱冷了脸,包睿冷了眼,竞相酝酿着大招却都不及夏唯发招快。食指不轻不重地敲了几下麦,沉闷地敲击声经过环绕立体音响转换,变成了如闷雷一般的嗡鸣。
修长白皙的食指推了下鼻梁上的眼镜,夏唯身子微微左歪,慵懒地靠在椅背上,似笑非笑地看着小王:“王记,您在提问之前提到周博时所用词汇也是已故影帝周博,没错吧”
“确实。”
“很好”食指无声地点着桌面,夏唯操着不疾不徐的腔调,不见丝毫诚意的请教小王,“夏某愚钝,有件事儿没能想明白”
“在王先生忖着诋毁周博与古导之间的友情和抹黑夏氏这种龌龊心思挖坑给古导跳的时候,有没有想起过逝者为尊这一传统美德”语气微顿,夏唯慢条斯理地抬起右手,以食指指了指天,“又有没有想过也许周博正在上面看着你的所作所为”
“还请王先生不吝赐教,为夏某人解惑。”
“夏副总,我是忠诚的无神论者。”
“哦不巧,我是虔诚的有神论者,十分相信天理循环”为证虔诚,夏唯一本正经地坐直身子对着天双手合十一拜,随后笑意盈盈地自问自答,“有句话是怎么说的来着”
“善恶终有报,天道好轮回,不信抬头看,苍天饶过谁。”
“我知道王先生身为无神论者必然不信因果不信轮回不信周博能够惩罚你的无礼,可我这个有神论者又坚信报应不爽坚信周博必然了悟这会场内的一切,这可真是让人为难啊”微微皱眉,故作为难地沉吟片刻,转而散去云雾见蓝天,粲然的笑重新爬上夏唯的脸,“不如这样吧,咱们且看明天,看你是否会遭到已故影帝周博的惩罚,失去娱乐周刊娱记这份工作,如果王先生失去了这份工作,你从此也做个有神论者,给周博立个牌位,早晚敬上一炷香怎样”
“哈夏氏霸道果然并不是传闻”那张平凡无奇的脸瞬间布满嘲讽,小王冷笑,“夏副总,您为了周博不惜当着我诸位同行的面谈神论鬼,赔上里子面子地威胁我这么个小娱记,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难不成就连影帝周博也是您枕席上的常客看来蓝晨娱乐果然是圈子里最为污秽的地方,已经没有半寸净土了。”
“里子和面子那是什么东西留着他们就能让我随心所欲地维护我们公司旗下艺人的声誉了么”似乎并未听出对方言语里那满满的恶意,夏唯靠回椅背上,状若无辜地眨眨眼,“净土又是什么能种出很多很多的周博出来么”
“王先生,不知易经传媒有没有净土,有的话借给我一方,让我种几个周博出来,抢尽易经传媒风头,怎样”
“嗤夏副总,装疯卖傻也不能掩盖你和周博之间的丑闻”
“嘘王先生如此不遗余力地抹黑夏氏,诋毁逝者,简直太难看了”食指竖在唇前,轻嘘了一下,夏唯脸上的笑逐渐变得肆意张扬,“不知是我夏氏开设公司占了王先生家的祖坟,还是周博的魅力一不小心勾走了贵夫人的心”
“啧如果我猜的都不对的话,那您如此敬业的精神真是连我都替易总感动了啊如果易总月末没包个大红包给王先生的话,王先生一定要记得通知我,我帮你去跟易晟要。”
“”小王被毫不按常理出牌的夏唯闹得脸色铁青,“不劳夏副总操心。”
“呵谁说我在替你操心了我明明只是对易晟比较感兴趣而已”翻脸如翻书,上一刻还在肆意张扬地笑着刻薄,下一秒就于满脸的嘲讽中挂上了暧昧,夏唯说到易晟的名字时甚至极为回味般咂巴了下嘴,“王先生,爷虽然风流,但真不喜欢平凡款,所以说自作多情是种病,真心得治。”
娱乐周刊算是业界龙头,他家记者又或多或少的都有点优越感过剩,所以,夏唯最后一句话甫一落地,便有人忍俊不禁地发出了几声低笑。
记者小王脸色黑成了墨,滴着的黑水恨不能淹了这宴会厅,却不知为什么依旧地坐在记者席的最前排。
发泄净了心底的不满,夏唯敛尽脸上的嘲讽,端出一本正经的姿态,开始慢吞吞他挽回形象:“圈子里的人是如何评价我夏唯的,相信帅哥和美女们比我清楚的多。”
“蛮横、无礼、肆意妄为、风流成性”挨个数着人们贴在他背后的标签,夏唯自我解嘲般耸肩轻笑,“我这浑身上下简直是哪儿哪儿都是缺点了。”
“说句掏心窝子的话,还真别说,连我自己个儿都觉得那些个词儿用的都太精准了。”
“是就是是,非就是非,我从没否认过我夏唯就是这么个操蛋人。”
“王先生,别说我刚才只是威胁了你一句,就是叫保安把你叉出去你也只能忍着”微微扬起下巴,夏唯把夏小少爷以往的狂傲演绎的淋漓尽致,“因为我投对了胎,生来就拥有了肆意妄为、随心所欲的资本。”
“当然,我不可能那么做,因为我们夏氏从来都是讲理的楷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