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孝出手的意外结局,剪辑以后六七分钟的一段中间jj迭起,播出时竟达到了20的收视率。尝到了甜头的制作组从此将“撕名牌”正式地纳入节目的必备环节,事实也证明,他们的作法是明智的。
宋钟基的表现获得了一致好评,虽然他在打架和赛跑这两点上表现称不上特别出彩,但猜出薛景书进入台风体验室的用意和出主意让gary守在门口这两点,在落实了“名侦探宋钟基”称号的同时,也使他“聪明的花美男”的形象深入人心,没过几天,他成功地被成均馆绯闻选中成为了“女林”具容河的扮演者,从龙套做起不愠不火地走到今天的宋钟基,终于有了点“春风得意”的味道。
至于薛景书,大多人在说“景书好厉害”也有中国网友乱入说“书兄威武”,也有人说什么薛景书心机深的,还好只是少部分,不枉薛景书在行动以前用唠叨加卖萌的方式把自己构思计划的过程全部对着镜头说了出来。比如说看到台风体验室的时候停下脚步:“刚才在这里面被风吹得太狼狈了,真想让他们也体验一下,导演,这地方还能用吗”看到计划是怎样一点一点地完善以后,对于计划的制定者,便很难产生“心机深沉”之类的印象了。
录了一期runngan外加与金英兆见了次面同意客串成均馆绯闻,薛景书为宋钟基做的事就这么多。
“斯坦福大学出身的就不会做歌手,这什么见鬼的神逻辑。”薛景书唠唠叨叨抱怨了一大堆,最后给出了一句总结。
失声以后薛景书自己的日子过得还算顺利,意外地在中国大红大紫,有关歌曲和v的想法获得了公司的支持,与弟弟、好友一起录综艺反响不错,手头片约、广告合约源源不断。然而自己的日子顺心不意味着身边人都过得好,与薛景书有半师之谊的eik high成员tabo就被牵扯到了一场无妄之灾里。
前段时间出了些明星学历造假的新闻,有些不知是什么心态的人就借机将矛头指向了tabo一个歌手能拿到斯坦福的硕士学位,不可能于是便千方百计地区证明tabo的学历是假的,就连斯坦福校方出面也不顶用,连冒名顶替之类的说法都出来了。网上还有一个“求真相”的组织,据说成员已达二十万,什么求真相,td就是想方设法地证明自己的臆测和诬陷就是所谓的真相
薛景书很郁闷,她一向对这种从损害他人中享受快感的行为难以理解。tabo没找谁没惹谁,说tabo的坏话又不会为那些人带来什么,可现在的情况是,eik high的粉丝大量流失,tabo的经纪公司要与他解约,家人受到骚扰谩骂,这什么世道。
郁闷之下薛景书打电话给权志龙大倒苦水,其间甚至还夹杂了几句脏话,听得权志龙一愣一愣的:“景书姐,你还好吧。”
“我没事,只是很想做些什么,时机又不合适,只好打电话向你倾诉一下了。”薛景书闷闷地说。
“你想做什么”
自由的征途上
出道至今,为了能更自由地用音乐表达自己的看法,薛景书做了不少铺垫。她精心构建了台下温柔体贴有点傲娇、台上尖锐霸气风格多变的形象,并花费了大量精力使这些特点在她身上达到平衡,为的就是以后干破格的事的时候能顺利一点。
dearture大红大紫和双琴祭在公司获得通过都可以看做阶段性的胜利,可薛景书要走的路仍然很远,比如这次即使tabo的事令她非常愤怒,但现在的情况已不能让她把dearture的奇迹复制了。
“我出事的时候,好像没见你那么生气啊。”
“有,你没看出来,我不生气当初能进入杀人狂魔状态不过方式不一样,之前都是化愤怒为力量想方法解决问题,这一次是非常想指着那帮神经病的鼻子骂他们一顿。灵感什么的都有了,但公司肯定不会让我这么做的。”
当初是权志龙介绍tabo与薛景书认识的,他也知道这两个人只是单纯的师徒连见面都很少,因此虽然问了那样的问题,实际上权志龙并没有吃醋一类的感觉,也有可能是几个月以来看我们结婚了没事找虐已经让他的神经足够坚韧了:“没有办法,就像你以前说的,我在的环境比你宽松多了,还不是做不到随心所欲我没法帮你出什么主意,但有什么地方我能帮到忙的话,记得对我说。”
“志龙,你变化挺大的。”薛景书说。
“太长时间没有和我联系了吧去年吃了那么多亏,过后总会有长进的。”也许做不到你那样,但我将来不会再像过去一样,给你带来那么多麻烦了,这是权志龙没有说出口的话。
挂断之后权志龙才去看新出的一期我们结婚了,这一次他的心情却没有以往那么煎熬。刚才的那一通电话不仅让权志龙更加确信薛景书是一个心肠相当好的人,更让他意识到了一件事,那就是相比郑容和自己具有的优势。
对于薛景书这种厌恶外界束缚自身又足够聪明的人来说,志同道合比提供依靠恐怕更重要一点,毕竟薛景书已习惯自力更生,而理解她这件事,却只能由别人来做。
另一端,薛景书收起电话,起身前往公司进行双琴祭的录制。她不是圣母,但绝没有看着tabo在困境中挣扎却什么也不做的道理,只不过私下援手可以,摆在明面上就不大合适了。给权志龙打电话时那么说,只是想倾诉一下她那些愤世嫉俗的想法而已。
自由可望不可即,人大多数时候,都不是想做什么就能做什么的。
薛景书的嗓子已基本恢复,但感觉什么的还是要慢慢地找。需要演唱的部分没有办法一蹴而就,至于ra,公司还要多找几个中国那边的声乐老师把关,薛景书对此表示支持,她可不想双琴祭最后搞得像大多数韩国歌手唱的中文歌那样发音不伦不类的,这让上辈子是中国人的薛景书情何以堪啊。
薛景书的中文发音没有大问题,但由于她很少用中文开口讲话,听上去难免有一些生涩。为了让自己的发音自然从而尽可能地展现出歌曲的韵味,一有空闲,薛景书就开始嘀嘀咕咕用中文说ra还要说得好,难度太高了。
所以张根硕很郁闷:“你注意下场合,薛景书。我们这样别拍下来的话可以出一条薛景书张根硕私下面谈疑将再度合作的新闻,结果你在摇头晃脑地念ra,这多煞风景”
“知道了知道了”,薛景书摊手,停止了嘴唇的“剧烈运动”,咖啡这时刚好送到,可以开始说正事了,“他们是怎么想起让你来劝我的,你在口才方面很厉害吗”
“还不是有消息传出去,说什么你选择原来是美男是我煽动的”,张根硕说,“不过我不是来劝你的,只是想见个面,你在选剧上由自己的判断,这回我也没有什么可以补充的”。
“这么说,玛丽外宿中你同意接了”薛景书眉间出现了一道细纹,心里盘算着怎样才能说服张根硕放弃这部戏。那么好的阵容和那么烂的成绩,当年可是给薛景书留下了深刻印象。
“是,这部戏我接了。”张根硕爽快地承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