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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你们城里人有朝廷。就欺压我们,让我们的寨老族老跪在你们的朝廷脚下磕头。还要我们每年给你们进贡,现在你们的朝廷又来了,我倒要看看究竟有多么厉害如果我输了,我就跪倒在你的脚下,按以前的例子给你们贡品。但是你们输了”

傅说心中一动:“铁器,两百斤”

麻南顿时大喜过望,身后的战士们顿时喜形于色,欢呼起来,似乎已经胜利了一样。

“大人,”几个耆老都是脸色难看,茶叶盐巴什么的,在内地不值钱。但是在这南疆之地,商旅绝途,却是再宝贵不过的东西了。

傅说颌首微笑道:“无妨,我正要和你们说。以后本官来了,自然会有商旅通行”

“真的”那些耆老们和周围的城上的青壮们听到了,顿时欢呼起来。甚至忘记了傅说要下去和人单挑的事情。

这地方没有商旅往来,花山县的百姓除了种庄稼和上山打猎之外,就没有其他的物质的来源。偶尔派了人去内地买卖,来去一趟起码都要一两个月,路途艰难不说,主要是危险万分。每次出去交易一次,都要损折几个人手,而且好不容易买来的东西都还要丢失过半,实在是太过辛苦了

傅说微微一笑,乘这些人都还在激动,平平的就这般往城下走去。他有意立威,自然要施展浑身的手段。踩着空气,好像有着无形看不见的台阶在傅说脚下延伸,就这么一步一步的走下城头。

轰的一声,城墙上简直都炸开锅了。谁也没想到新来的县令大人居然会这么的厉害,这般踩着空气下城,简直比飞下去还令震惊。

虽然有些消息灵通的都知道,新来的县令把盘踞在原先县衙之中的蜘蛛怪给杀了。但是先入为主,都感觉着朝廷的官员都是那等弱不禁风,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没想到县令大人居然要和大花鬼僚的第一勇士麻南单挑不说,还表演了这么神乎其技的一招。

不过这对傅说来说,走这么几步下来,却也不轻松。他现在全身真气,尽数化为真元。真元和真气比起来,那是本质上的区别。就好像那木头和钢铁一样,厉害的不是一点半点。这个世界所谓的法力,也就是真元了。而真气,只是凡间武者的所修炼的东西。

按理来说,真气化为真元,十分的困难。每七天才能让真气充满,采药炼化为真元,起码需要三百次,才能结成大丹,只有到了那个时候,真元才能生生不息,用之不绝。而现在每一点真元,就少一些,需要再次的辛辛苦苦攒积真气,炼化真元。

按理来说,丹道修炼的这个关键的时候,都是辟地潜修,却是不能浪费一丝一点的。就这般,许多人还要十年以上的时间,才能采药完成,结成大丹。是以傅说每次动用,都有些心痛的。

麻南见了傅说露出这一手,并没有露出什么害怕震惊之类的神色来,反而眼中闪出了一些奇怪的光芒。他握着长矛双手往空中一举,大花鬼僚的战士们顿时欢呼起来,往后面退去,让出空地来。

“想不到你也能借用神的力量”麻南神色凝重了些,他叫道:“但是这里是我们鬼僚人的地方,神会保佑我的”

他说着,哗啦一声把身上的衣服给扯了下来。观战的鬼僚战士们更是兴奋,跺脚大呼:“麻南,麻南”

只见麻南神上都是密密麻麻的纹身,一层又一层,看起来格外的狰狞。但是傅说却看到了,那些纹身之中含着的力量。

“看到了吗只有得到神认可的强大战士,才有资格在身上纹出这些纹路。你看看我身上有着多少纹身,我麻南就得到了多少神的认可。我麻南就是最强的勇士”

第四十九章一战扬威

麻南狂喝道,这般做法让那些大花鬼僚们幸福的简直要发狂。反倒是城头上观战的耆老们看的是面无人色,他们多少知道一些鬼僚人的习俗,见到麻南身上密密麻麻的的纹身都开始头皮发麻。

杨姓耆老,已经开始吩咐手下的子弟们,埋伏在城门口,等下若是县令大人有什么危险,就赶紧冲出去救人。花山县已经三十年没有县令了,可不能把这好容易等来的县令再折在这里。

然而这时候的傅说却只感觉到啼笑皆非,他知道麻南口中的神,就是一些自然灵之类的东西。根本毫不在意,那些东西,说起来也就是比游魂野鬼强着一些。

等着麻南炫耀完了,傅说微微一笑道:“我要动手了”

麻南爆喝道:“来吧,我要”

傅说懒得和这厮嘴炮,覆雨剑仓啷出鞘,只是轻轻一抖手腕,就是漫天的剑花。麻南吓了一跳,嘴里没叫完的话就咽了进去,那剑来的好快。只是听到嗡的一响,眼前就尽是银白色如同蛇一般乱舞的剑光,其他再看不清任何东西。

好在麻南号称大花鬼僚的第一勇士,也不是白叫的。自幼就上山打猎,什么样的猛兽没见过都不知道在生死之间打过多少转的人了,直觉强的可怕。根本都不管傅说的满空剑花,大喝一声,手中的长矛不顾一切的刺出。

这一矛带着一往无回的味道,根本是不管不顾傅说望他身上招呼的剑花,居然是要以命搏命,要和傅说同归于尽。

傅说暗赞了一声,不论这个麻南是躲还是挡,只要失了先机,就只能在傅说如同长江大河一般连绵不绝的剑招之下饮恨落败。但这般同归于尽,却是最好的手段了。

傅说当然不会和这家伙同归于尽,只是微微一笑,欺身进去。差点贴住了麻南的胸口,麻南大骇他的长矛太长,离的这般近了,根本奈何不得傅说。不过这人却是生死搏杀的经验丰富之极,手一松,就把长矛给丢了,一拳往傅说的脑门上砸去。

他一拳刚刚砸出,就见着又是一片雪亮的剑花。而他的拳头就好像自动往剑花里伸去,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傅说又已经退回了一步,剑势再次展开。

麻南这次手中没了长矛,再不能和刚才一样玩那种以命搏命的打法,只能不甘的往后退去。那剑势顿时暴涨,压着麻南而去,一些也都不手软。麻南连退了十几步,都一直在剑花的笼罩之下。

原本那些观战的鬼僚战士们还在兴高采烈的喝彩,哪里知道两人刚动手起来,麻南一直就落在下风,被压着打,顿时就蔫儿了下来,反倒是城头上那些各家的青壮们倒是看的兴高采烈,震天介的为新来县令大人打气喝彩

麻南被傅说这般一直压着打,心中憋屈以极。一身的力量根本发挥不出半分来,他忽然张口爆叫一声,身上的纹身一亮,远处的山林间就有种带着阴寒酷毒的力量飞了过来,附身在麻南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