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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

说着目光有意无意的朝内卧的方向瞥去,不知道易寒听了这话会不会伤感。

望舒多虑了,易寒这会只有即将相见的紧张,哪有什么伤感。

瑞雪突然问道:“母亲,你在看什么母亲是不是又给瑞雪做衣衫了。”

望舒在闲暇的时候曾亲手为易寒缝制衣衫,也就顺便为瑞雪做了一套。

瑞雪说完就双脚下地,朝内卧走去。

易寒躲在里面,望舒刚想喊住,想想还是算了,怎么见面都是见面,让瑞雪看见自己和易寒关系到亲密无间可以同床共枕,或许他更容易接受。

易寒看见轻细的脚步声朝这边靠近,知道瑞雪走进来了,十分的紧张,心想:“我还是不要这种情况下和他见面的好。”

躲在更衣之所,半点声音也不敢出。

瑞雪走进来,突然看见床褥零落,又闻到一股异样的味道,他自幼习武,嗅觉听觉敏锐,否则怎能一箭射中天上的雄鹰。

瑞雪听到人的呼吸声,那是易寒紧张发出的声音,大声喊道:“是谁”

难道是亚父,可是母亲从来不留他们在自己的寝宫过夜的啊。

瑞雪在皇宫长大,见识通理远超同龄孩子,毕竟有这么的智才睿士在教导他。

瑞雪一喊之后,竟聪慧到没有轻举妄动,朗声问道:“母亲,你屋内是何人”

第339节形形色色

望舒听到瑞雪的询问,心想:“瑞雪已经发现易寒了吗那为什么还要询问自己。”

只不过瑞雪的询问却把难题交给自己。

望舒淡道:“你为什么不自己问他呢”

瑞雪走了出来,静静的观察了母亲的神态表情,他虽然聪慧,年纪也不算小,但其心智还不足够以立即分析出其中的关键,他只知道这个男子既然能在母亲的寝室里呆着,那他与母亲的关系就非同一般,从母亲淡定的神情,母亲早就知道他的房间里有一个男子。

瑞雪一时不知道怎么应对,他觉得自己应该即刻离开这里,不应该去窥探母亲的秘密,母亲是狼主一国之君,并不是一个普通身份的母亲。

瑞雪道:“母亲,那我先走了。”

望舒闻言,心中暗暗赞扬,“瑞雪的这个举动明显十分聪明,无论里面的人是谁,都是一件尴尬的事情,最好的办法就当什么也没有发生抹掉。”

望舒淡道:“嗯,一会我再过去看你,今天你呆住书房,哪里都不准去。”

瑞雪嘟着嘴有些不太情愿,却应道:“瑞雪知道了。”

说着走了出去。

见瑞雪离开,易寒才从内卧走了出来,望舒看着易寒的神态表情,有些无奈的笑了笑。

易寒走到望舒的身边,轻声问道:“瑞雪走了。”

望舒淡道:“你怎么不敢见他,反正迟早都要见面相认的。”

易寒苦笑道:“我是想见他,不过在这种情形下相见,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又该如何向他解释,毕竟他还是一个孩子,有些事情无法看得清澈。”

望舒道:“瑞雪已经不是个孩子了,在皇宫里长大的孩子要比在普通人家长大的孩子懂事的多,他刚才虽然发现了你,却没有轻举妄动吗这说明他心里已经有了一把尺子来衡量自己所看到遇到的事情。”

易寒道:“那他把我当做什么”

望舒淡道:“大概是诸多王夫之一吧。”

易寒问道:“你是她的母亲,却与其他的男子关系亲密,会不会让他感觉”望舒笑道:“大东国有句成语不是叫习以为常吗,或许在普通人家会觉得这个不可接受的事情,可是他生活在帝王之家,从小就被教导认识狼主乃是一国之君,尊贵无比,我虽是他的母亲,也是狼主,我的所有行为都是合情合理不可置疑的,还有在西夏并没有贞洁一说。”

易寒惊讶道:“你是说他只是在避嫌而已,对此事并没有太多的感触。”

望舒笑道:“母亲是狼主,而屋内只不过是母亲的一个男人罢了,就似上品大人只是我的一个臣子罢了。”

易寒道:“假若我不是他的父亲,在他眼中只是一个男子,一个用来慰籍舒儿你情欲的工具罢了。”

望舒道:“他年纪尚幼,还不懂的男女之间的关系,不过男和女,阴阳相搭配这点还是明白的,就似我们年幼,看见母亲和父亲就觉得他们是一对的,我是第一个登上狼主之位的女子,以前也从来没有王夫这一说法,王夫到底处于一个什么样的位置,连西夏的臣民都分不清楚,瑞雪也处于半知半不知的阶段。”

易寒道:“实在复杂难以理清头绪。”

望舒笑道:“这世间的事情本来就是复杂的,若非要搞清楚缘由,那也是自寻烦恼,难得糊涂顺其自然是最好的。”

易寒笑道:“舒儿,没有想到你当了几年狼主,却变得如此睿智了。”

望舒露出娇慵懒散的情态,轻轻道:“被逼的。”

易寒笑道:“我们还是准备一下,然后去见瑞雪。”

望舒淡道:“你想好怎么跟他说了吗”

易寒讶道:“不是由你来说吗”

望舒眼睛睁大,一脸无辜的看着易寒。

易寒无奈道:“好好好,由我自己亲口来向他说。”

“我来服侍你更衣。”

由西夏最至高无上的女子来服侍他更衣,易寒心中可充满了成就感,满足感。

拓跋乌沁不请自来,“狼主有什么吩咐吗”

心想,易寒昨夜留在狼主的寝宫过夜,看来两人已经和好了,看到狼主荣光满面,是不是靠着他的床上功夫将狼主征服了,想起易寒被自己榨干了精力,还要卖力侍候狼主一定很辛苦,心中暗暗偷笑起来。

望舒淡道:“宫令,辛苦你了,不必操心了,我和王夫去看看瑞雪。”

拓跋乌沁心里明白,退了下去,临走之前还不忘暗暗朝易寒抛了一个媚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