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陶谦父子爽快的撤消了那份陷自己于不义的布告,咱们的刘皇叔也彻底的松了口气,陶应又回到陶谦车旁时,刘皇叔又假惺惺的问道:“贤侄,数月之前,不是听说陶府君的病情已经大为好转了吗怎么才没过多少时间,就又病重至此”
让刘皇叔大吃一惊的是,自己假惺惺的一句问话,竟然换来了意想不到的激烈反应陶应忽然向刘皇叔双膝跪下,抱拳大声说道:“叔父,关于家父病重一事,小侄正有冤情向叔父陈述,请叔父替小侄做主”
陶副主任忽然这么大反应,还说出这样的话,不仅把刘皇叔吓了一大跳,也把在场的几乎所有人都吓了一大跳,嘈杂的声音也顿时安静了下来,还有陶应的傻大哥也冲了过来,惊叫问道:“二弟,出什么事了你请叔父替我们做什么主”
“兄长,请随小弟一起向叔父行礼,父亲突然病重,另有隐情,我们兄弟还要请叔父替我们主持公道”陶应大声答道。
虽然不知道兄弟葫芦里卖什么药,但老实大哥陶商还是很听话的跪到了陶应旁边,一起向刘皇叔行晚辈礼。而刘皇叔虽然觉得事情不妙,但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刘皇叔也只能赶紧把陶商和陶应兄弟搀起,柔声说道:“两位贤侄快快请起,陶应贤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贤侄尽可细细道来,备能做主的,就一定为贤侄做主。”
“叔父。”陶副主任张口叫了一声,但话还没有出口,两行热泪夺眶而出,然后当做无数徐州军民百姓的面,咱们的陶副主任竟然施展出了刘皇叔的得意绝招嚎啕大哭了起来,直哭得天昏地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见事情不对,关羽和张飞自然也进到了圈中,性格急躁的张飞干脆走到陶应面前,拉住陶应去抹眼泪的手,大声问道:“二公子,到底出什么事了你快说啊,都快急死俺老张了,快说,俺老张和兄长一定给你做主。”
“翼德将军。”陶副主任感激的哽咽着叫了一句,然后又摇摇头,道:“叔父,翼德将军,云长将军,此事说来话长,请让晚辈先让你们见一个人。”
“什么人”张飞迫不及待的问道。
“曹宏将军,请把那个歹人押上来。”陶副主任抹着眼泪向曹宏吩咐道。
曹宏答应,向后面一挥手,很快的,四名陶府卫士就押上来了一个中年男子,四十来岁年纪,相貌平平,神情还甚是憨厚,没有半点古怪之处。桃园三连星刘关张三兄弟都没有见过这名中年男子,自然不认识,可是人群中的糜竺和糜芳兄弟看清那个中年男子的丑恶面孔时,却差点同时昏了过去,原来这名中年男子不是别人,正是前几日向陶谦下毒却被陶副主任人脏并获的郎中张航
天旋地转间,糜竺和糜芳同时趔趄踉跄,差点一起摔在地上,幸得旁边两人及时搀住他们,一人道:“别驾小心。”另一人道:“糜大人,请小心,昨天刚下过雪,路滑。”
糜竺兄弟颤抖着去看搀扶自己的人,却见笑容满面搀住糜竺的是徐州大将吕由,满脸微笑搀住糜芳的人则是徐州大将秦谊这两位虽然都只是二三流的武将,可是赤手空拳捏死三五个糜竺兄弟,还是问题不大的。
第六十一章 明镜高悬刘皇叔下
“贤侄,这是怎么回事”见陶应哭哭啼啼的命令曹宏押上来一个从不认识的普通中年人,咱们的刘皇叔即便也算是见多识广和老谋深算了,一时之间也闹不清楚陶应葫芦里卖什么药了,只能是主动向陶应问道:“贤侄,此人是谁贤侄为何将他拘押,又将他押到此地”
陶应并没有急着回答刘皇叔的问题,而是走到了围观的徐州军民百姓面前,先抱了一个四方揖,这才大声说道:“各位大人,各位将军,各位父老乡亲,在下陶应,今天当着你们的面,身为人子的陶应,要请德高望重的叔父玄德公主持一个公道,惩戒几个奸贼,请你们都做一个见证,看看在下控诉的罪行到底占不占理,玄德公主持的公道,到底合不合理,几个奸贼,到底该不该处治”
吊足了众人的胃口,又把刘皇叔推到火山口边上,陶副主任开始往刘皇叔屁股上踢踹了陶应又转向刘皇叔三兄弟,又一拱手,这才指着那战战栗栗的中年人说道:“叔父,云长将军,翼德将军,请让小侄给你们介绍一下,此人名叫张航,是家父最信任的郎中,这五年来,家父一直都是用他亲手开的药方,吃他亲手煎的汤药,平时也还算对不起他,钱粮禄米从无拖欠,不时奖励,逢年过节还有额外赏赐,差不多是把他当成了自家人看待。”
“郎中陶谦最信任的郎中”饶是刘皇叔城府再深,此刻也难免是脸色一变,再偷眼去看人群中的糜竺兄弟时,却见糜竺兄弟已经是面无人色,颤抖战栗不止,刘皇叔顿时心中一凛,已然隐约猜到了陶副主任的歹毒用心。
“陶公子,你就快说吧,别吊我们胃口了。”直肠子的关羽和张飞一起催促道。
“诺,那小侄就长话短说了。”陶应点头,指着那张航说道:“事情是这样的,这两个月来,家父的病情一直不断反复,时好时坏,还莫名其妙的突然加重。鉴于此情,家父的帐前校尉曹宏将军,就多了一个心眼,加强了对家父汤药饮食的监视,这位张郎中虽然是家父最信任的郎中也不例外,每次为家父开方与煎药之时,都要先经过检查搜身,防范他夹带其他药物放入我父亲的汤药中,那怕是他的随身药箱,煎药时也要先交给在小侄府中卫士保管,不给他任何的夹带机会。”
“对此,在下虽然觉得曹宏将军有些小题大做,猜忌过甚,有失君子之风但是,在下后来才明白,在下错了,曹宏将军是对的。”陶副主任一边摇头忏悔,一边不动声色的把潜伪窥私大搞特务工作的罪名推到曹宏将军身上,旁边的曹宏将军则表情尴尬,默不作声的背下这个黑锅。
“在下发现自己错了,是在五天前。”陶应又大声说道:“五天前,家父再一次